悄然間,衛龍不再稱呼張惠姐為前輩,也不再稱呼高芬為前輩。
張惠姐不以為忤,反而覺得理所當然“老身遵命,這就傳書!”
然而,傳書歸傳書,還得講究方法與方式。
張惠姐人老成精,絕對不可能硬邦邦地轉述原話,說什麼“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而是詳細說明衛龍的實力、戰況的過程,分析明哨和暗哨的實力對比,特彆強調公子的態度,以便說服大長老收回成命。
果然,大長老從善如流,不再固執己見。
這不,隨著“撲棱棱”的振翅聲,紙雁帶去張惠姐的彙報,也帶來大長老的最新指令。
“還是那句話,一切以公子的安危為重!”
“如果公子把握十足,老身也不敢阻撓!但是,務必珍重,千萬小心,哪怕放棄高芬,也是在所不惜!”
“姐妹們,誓死保衛公子!”
很清晰的一份指令,三層意思毫不含糊,既有堅持的態度,也有放權的尊重,還有誓死的決心。
就這樣,衛龍接過指揮棒,率領一眾鹿女繼續拔釘子,而且身先士卒,絕不龜縮,卻又十分機智,並不蠻乾。
為了收服鹿女,成為真正意義上的太上皇,衛龍底蘊儘出,毫不隱瞞,就連隱字天賦也是公開演示。
總之,以超越境界的實力,以雷達視野的先知,高歌猛進,悍勇殺敵。
鹿女們聽從指揮,跟隨其後,不用扛在前麵當炮灰,也不用緊張地當炮手,隻是偶爾助攻一兩下,就已經解決戰鬥。幾乎以打掃戰場的姿態,綁綁粽子,撿撿百寶囊,簡直不要太輕鬆。
一路走來,鹿女村二十多位最能打的老女修,徹底拜服。
終於,外圍的明哨和暗哨,拔除一空,終於麵臨最後一戰。
崔梅英走在頭前帶路,拐過山角,突然停下腳步,低聲稟報“公子快看,那裡就是敵方的大本營!”
衛龍跨前幾步,抬眼一掃,一個三畝大小的山坳,赫然映入眼簾。
篝火燃燒,人影憧憧,三個帳篷呈品字形分布。
衛龍雙眼一眯,低聲問道“崔隊長,你曾經參與村口的戰鬥,還記得準確的修士人數嗎?”
崔隊長正是崔梅英,乃是鹿女村守衛隊的隊長。
“當然記得。”
“具體有多少?”
“減去剛才所捕所殺的修士,敵方大本營還剩下三十有餘。我們以少敵多,想必不會太輕鬆,不如由老身率隊前往打探,再定行止?”崔梅英恭謹請示。
“何須隊長親自赴險打探?”
崔梅英急道“不打探怎麼行?難道一窩蜂而上?萬一公子遇險,老身萬死難辭其咎!”
“當然不可能一哄而上!我是說,我另有手段探查敵情,絕對神不知鬼不覺!”
啥?另有手段?
除了隱形藏匿、先知先覺之外,居然還有手段?
這是天才,還是妖孽?
崔梅英和身後的鹿女無不感到驚訝和期待,目光火熱地盯著衛龍。
衛龍迎著眾人的視線,露出神秘兮兮的笑容,打開百寶囊,公布答案。(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