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悔……哼哼，孤不換才會後悔呢，瞧你給孤的字據，這讓孤怎麼好意思接啊！這……這麼大的賭注！”李承乾一急差點說漏嘴，趕緊改口。
程處默卻沒聽出問題來，也是一門心思的想換字據，當下便說道：“我說大素啊，你這字據都給我們了，那就成我們自己的了，我們要換跟你沒啥關係吧，你就彆搗亂了，你放心，我跟太子殿下我們都不會後悔的！”
“就是，我們倆誰要是後悔誰就是孫子！”李承乾發狠的說道。
“對，誰後悔誰孫子！”程處默拍著胸脯說道。
張素頓時無語，這倆人咋這麼不知道好歹呢！
“行行行，你們換，我不攔著了，希望你倆彆後悔，剛才你倆可是說了，誰後悔誰孫子！”張素冷聲說道。
李承乾和程處默當即點點頭，然後就不理張素了。
“來來來，處默，咱們彆理他，趕緊換咱們的字據，現在咱們都打開給對方看看，看完後咱們再換！”李承乾說道。
程處默點點頭：“嗯，就按照太子殿下您說的辦！”
說完，二人同時亮出了自己手裡的字據。
這字據一亮出來，四周空氣為一靜，李承乾和程處默都死死的盯著對方手裡的字據不說話了。
隻見二人手裡的字據內容差不多都一樣，唯一不同的是末尾的對賭人落款不同。
李承乾手裡的這張字據的落款上的對賭人是他的親舅舅長孫無忌，而程處默手的字據落款人是人鏡魏征。
張素看著這一幕裝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說道：“唉，我說什麼來著，跟你們說了彆換，彆換，你們倆就是不聽，這下好了吧！”
李承乾和程處默沒搭理張素這話，隻是死死的盯著對方字據上的落款，好半天，李承乾開口說道：“處默，要不我們彆換了，魏征這個家夥，孤有點把持不住啊！”
程處默聽了眨巴著眼點點頭：“太子殿下說的有理，長孫狐狸……啊不是，是趙國公這個人，我也把持不住啊！我也覺得咱們彆換的好！”
這時，張素不乾了，自己這好戲還沒看夠：“哎哎哎，你倆的說話算數啊，怎麼能不換呢，不是不後悔麼，怎麼現在後悔不想換了，忘了剛才是誰說的了，誰後悔誰孫子！”
本以為自己說了這話，李承乾和程處默會礙著麵子換了，然而讓他沒想到的是，這二人下麵的舉動隻見刷新了他對勳貴的認知。
隻見李承乾眨了眨眼說道：“處默，你當過孫子麼？”
程處默聽了愣了半天，然後眼中精光一閃說道：“孫子啊，當然當過了，我在我爺爺跟前不就是孫子麼！”
李承乾點點頭：“嗯，我也當過，頭幾天我給皇爺爺請安，他還誇我是好孫子呢！所以……怎麼這字據？”
“嗯，咱們這字據不換了！是吧太子殿下！”程處默趕緊補上。
“對，咱們不換了！”
這一幕隻看的張素一陣無語：“你們……你們……這也太那啥了吧！怎麼能這樣啊！誰後悔誰孫子是這樣理解的麼？”
隻聽李承乾和程處默異口同聲的說道：“咋滴？你張二愣子是咋理解的？”
“要不要叫我父皇來聽你解釋解釋？”
“要不要我爹過來也聽你解釋解釋？”
張素：“我cao，無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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