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就被餘華森騙上了床?!跟商盛比起來,他簡直一無是處,回爐重造都浪費了柴火。
商盛多好啊,年輕英俊,成熟儒雅,教養極高,嚴肅起來是極為的霸道,簡直完全符合她的理想型。
不,是比她的理想型還要高級。
“阿盛,阿盛……”餘華森追上前。
蔣媛媛也跟著追上去。
“萬一明天我被抓,那我……那我……”
商盛摟著餘伊的肩膀,腳步都沒停,隻是稍稍側過臉來說了一句,“對你來說,被抓了才安全。”
“啊???”餘華森以為商盛在說笑。
蔣媛媛望著商盛頎長優越的背影,越看越迷,越看越愛。
他們消失在黑夜中,餘華森回過頭看到蔣媛媛發直的眼神,有些不滿,“還看什麼?”
蔣媛媛眼神一收,忽然向餘華森一跳。
“哎呦我的小姑奶奶,”餘華森接抱住她,兩人一個趔趄差點摔倒,“你當我是二十多的小夥子?我這老腰不行啊。”
“不行了嗎?我是有多重?”
蔣媛媛剛哭過,此刻又換上了笑容,睫毛濕濕,眼神閃閃,這在餘華森眼裡,是那樣楚楚動人的存在。
一邊嫌棄,一邊勾引。
“再胖十斤我都抱得動。”餘華森像抱小孩一樣抱著她的臀。
“表姐夫,”蔣媛媛湊到他耳朵邊去,“我覺得您像我爸爸。”
“爸爸……爸爸……”她小貓似的叫聲,聲聲入耳。
餘華森那個心癢啊,以前的阮憐玉也這樣,溫柔似水,嬌嬌滴滴,但結婚後就變無趣了,要不是被她捏著財政大權,他指不定早就三婚了。
他已經十多年沒有這種體驗了,抱著年輕的蔣媛媛,他覺得自己回到了年輕的時候。
愛意萌生,性致勃發。
——
趙書琴得知商盛和餘伊回來的消息,高興得把約好的麻將局都推了。
商盛一回來就去了書房,和父親商談。
餘伊在外麵陪趙書琴,尷尬、焦慮、惶恐,不知所措。
“過來,坐。”趙書琴在茶桌前朝她揮手,一貫的高貴架勢。
餘伊謹小慎微,凳子隻坐半個屁股,雙腿膝蓋並攏,背脊挺直,雙手交疊放於大腿上。
“大姨媽來了嗎?”
“……”開口就問,連個轉場都沒有,“沒……還沒來……”
“還?”趙書琴質疑她,也擔心與高家的聯姻,“你上上個星期說下星期來,到現在都沒來?”
“嗯。”
“測過嗎?”
“沒有。”
趙書琴早有準備,讓保姆去拿東西,三支驗孕棒。
餘伊著急,去接的時候,“叮”的一聲脆響,手鐲撞到了陶瓷茶杯,打翻了茶,也驚到了人。
趙書琴瞳孔驟縮,極好的修養也耐不住這陣怒火上揚,“這是商家祖傳的玉鐲,價值不可估量,你當是玻璃啊?”
“快摘下來給我看看,有沒有裂口!”
餘伊手忙心慌地把玉鐲擼下來,交給趙書琴。
保姆拿來手電筒和放大鏡,趙書琴仔細檢查,每一絲每一厘都不放過。
“玉鐲麵上都臟了,你這麼不愛惜,那我也不必給你。”
“你該清楚,本來也是要收回的。”
“彆傻愣著了,去,驗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