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獻血不能對此做出檢測。”
解晁反問“但是血液會有很多不同的皰疹菌株對嗎?比如水痘。”
解晁雖然沒有正兒八經的學過醫,但特案組組長這個職位好歹什麼東西,多多少少都會一點。
最主要的還是解晁小時候曾經得過水痘,連續發燒三天,最後大難不死,所以對此印象深刻。
解晁這麼一說,蕭齊立馬明白了他的意思。
“如果母親沒有接種疫苗,在懷孕時期把病毒傳染給胎兒,這樣就會導致胎兒發育畸形。除此之外,還會讓胎兒四肢發育不良!”
大家說起水痘,不過是微微一笑,並不認為它能造成多大的傷害。
這是因為水痘雖然作為一個急性傳染病,但大多數人到一定階段後就會停止或者自愈。
這些病毒會潛伏在脊椎和各個骨頭內。
不過世上總不缺意外,有些人免疫不過去,就連骨頭也會爛了,這時候就要截肢掉潰爛部分。
與此同時,水痘還會導致各種並發症。
所以既然有了新生兒疫苗就接個種,何必去賭命運呢?
最後一塊拚圖,拚上了!
解晁目光如炬,灼灼生輝。
“它的症狀和截肢的症狀相似,如果這不是發生在他身上的事,說明……他在測試!”
“第三個被縫合的受害者出現,說明他已經找到了答案。”
解晁猛的抬頭看著組員們。
“第四次的受害者是女性,而且很有可能已經遇害了!”
“小柯,立馬交叉搜索有過入殮師的經曆,同時妻子又有因水痘致使肢體畸形的。”
“是!”
小柯的手指頓時瘋狂飛舞。
“範圍正在縮小……找到了!”
“王無銘,兩個月前辭去殯儀館的工作,有一個因水痘殘疾的妻子,目前就在京市!”
……
美女的聽覺、嗅覺在此刻發揮到了極致。
她的感官像觸手慢慢在她周身散開。
那人不在她的身邊。
美女悄悄睜開一隻眼睛。
此時,那個男人正站在那個女孩旁邊,用消毒水擦拭著腿部。
用筆在她的腿上標記了幾筆。
緊接著他又拿出一把鋸子,緊貼著女孩的小腿。
綿綿的鋸肉聲在她的耳中是多麼的刺耳。
而那個女孩依舊沉浸在麻醉之中,不省人事。
要不是她比一般人麻醉要代謝的快的多,恐怕也不會一個人麵對這樣恐怖的事情。
也不知道,是幸還是不幸。
美女輕輕的掙紮了一下,發現這個繩子綁的還挺緊的。
忽然,那個男人動作停了下來。
抬手看了看手表。
似乎是到了某個重要的時間點。
男人走了出去。
天賜良機!
美女頭往四周看了看,看到了旁邊的手術推車,上麵放著剪刀,手術刀等等工具。
她又看了看門口,男人還沒回來。
要不要冒險,冷汗從她額上劃過。
如果他是去了一會兒,她肯定來不及掙脫就會被他發現,到時候不僅會又一次陷入昏迷,說不定還會被先開刀!
可是,萬一呢!
美女緊咬著下唇。
不能再猶豫了,反正都是死!
她使勁扭動著身體,身下是移動擔架床。
幾個輪子在女人的帶動下,很快就發生了移動。
她看著距離不遠的台子,此時卻那麼的遙遠。
而這時男人正打開臥室門,他是特意來看妻子有沒有乖乖睡覺。
見妻子已經安然入睡,老王安心的笑了。
隨即,輕輕關上門,重新往“實驗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