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塞拉菲娜是一個貨真價實的16歲少女，碰見想當她爹的若陀龍王她會選擇找千岩軍把若陀龍王拷走。
但是現在塞拉菲娜已經是個雖然已經五百多歲但還是合法少女的大人了，她會選擇再訛一頓若陀龍王。
“若陀叔叔。”她一開口就結束了若陀龍王短暫的單方麵的父女情，但是她的表情實在是可憐巴巴，“你要陪我一起去把天理打下來嗎？”
剛剛還頭腦發熱的若陀龍王終於冷靜下來了，苦笑著搖頭“我隻是一段記憶，幫不了你太多。”
但是塞拉菲娜不管“以我現在掌握的技術，我已經可以把魔神改造成戰爭工具。”
若陀龍王“啊？”
塞拉菲娜接著補充“隻要我想，我也可以抹除魔神的意識讓魔神成為聽命的傀儡。”
若陀龍王“啊？”
“我覺得我可以試試能不能把叔叔你的記憶塞回身體。”塞拉菲娜的表情異常誠懇，“等我的身體塑造好我再來看看。”
精神體沒有客觀物質依憑，很難客觀感知若陀龍王記憶體的狀況。但是塞拉菲娜覺得這件事不是很難辦。
改造奧賽爾是先用深淵的力量侵蝕掉大部分奧賽爾的生命力和意識，然後用底層邏輯是服從坎瑞亞進行戰爭的耕地機的眼睛把奧賽爾的底層思維邏輯改變。
說得形象一點，就是把奧賽爾的腦子打開，把精神挖出來再造一個新的記憶給他。
說起來簡單，實際操作難上加難，也挺不人道的。塞拉菲娜不在乎彆人怎麼看，但是她怕鐘離罵她，選擇目標的時候還特意選擇了璃月當年的敵人。
塞拉菲娜馴化獸境獵犬也是用的這種方法。
甚至塞拉菲娜做自己的切片也是要分割複製自己的意識的。
深淵教團對意識的研究一直沒有停止。
從前塞拉菲娜隻以為若陀龍王的磨損是加速老年癡呆，沒想到是直接扔了腦子。
打個比方，天理施加給若陀龍王的磨損就是做了一個開顱手術，把若陀龍王的腦子丟進了地脈，完事還不給若陀龍王縫上。
失了智的若陀龍王頂著腦袋上的大洞四處搞破壞，被岩王帝君和仙人們聯手給他打了昏睡藥塞進束縛衣關進精神病院。
塞拉菲娜已經找到了若陀龍王的大腦。這個大腦本身強悍，再加上一直泡在地脈這個培養液裡，幾乎沒什麼磨損。現在隻需要給他把大腦塞回去再縫上就可以了。
坎瑞亞科技，就是恐怖如斯！
若陀龍王聽得滿頭問號。
“摩拉克斯知道你乾了什麼事嗎？”若陀龍王突然覺得，天理針對她也不是沒有道理。這姑娘擱魔神戰爭期間絕對是個大殺器。
他們當年打仗的時候也不過是你打我我殺你，你控製我我算計你，從來沒聽說過抹除魔神的意識還把人家改造成戰爭兵器的。
最可怕的是這姑娘居然還能做到，不是空口說白話。
塞拉菲娜眼神發飄“我乾的這些事我爹都沒管。”
若陀龍王自認為自己懂了。這姑娘在摩拉克斯眼皮子底下瞞著摩拉克斯搞了這麼多事。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該不該勸一勸。
摩拉克斯，你怎麼教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