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日向日足絕對不會如此輕易的善罷甘休的。
後麵的日向日足說不出來了,費勁是其次,主要這說出來也沒有聽到,嚇不住人。
還扯動了臉上的傷口,疼得日向日足直吸氣。
真的疼呀!
這三代的手勁可不是一般的大,又是飽含白天受到的怒氣與委屈,就是日向日足使用獨特的技巧讓自己昏迷過去,也抽的日向日足睡夢中一顫一顫的。
可想而知。
三代到底有多生氣?
日向日足這臉上也到底有多疼!
這個仇,日向日足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忘記的,雖然因為臉腫大的無法看見日向日足的眼睛,可完全能夠想象得到日向日足的眼睛裡充滿著怒火。
保守起見。
日向日足先找來屬於日向日足的醫護人員給自己療傷,他怕自己疼的受不住,更怕那往日嚴肅的形象被顛覆,讓族人看了笑話。
儘管如此。
日向日足還是看到了這幾個醫護人員那抑製不住的嘴角上揚。
“給我嚴肅一點。”
“我們現在可是在治療,不是在開玩笑。”
“哎呦!”
日向日足捂住眼睛疼的叫了一聲。
主要是族人的治療手法太好了,白眼一開,血管經絡都可以看到,在使用針灸或者是使用其他道具配合治療,都可以一針見血,治療速度和治療質量都沒有話說。
要知道。
相比於從事於體術忍者行業,更多的日向族人對於如何治療更有心得,不少醫院當中,日向族人的醫護人員可占有一小半。
特彆是日向日足規定不得歧視治療行業的族人時,不少族人乾脆專職了,人數多到不可思議。
要不是現在的日向日足已經不靠這些族人來發展日向一族了,非得一個個刻上籠中鳥,好好的待在族裡麵,哪兒都不準去。
也因此。
過於快速的恢複讓正在說教的日向日足一個不慎,疼的直咧嘴。
就好像手臂骨折一樣,醫生來的那一下,確實疼的飛起。
當然舒服也肯定舒服。
“咳咳!”
日向日足尷尬的笑了笑,讓族人把自己的老臉用白布包裹一下,看了一下時間,已經接近淩晨,心裡估摸著這三代怕不是已經睡去,便偷偷摸摸的離開了日向一族,向著雛田所在的火影食堂一個瞬身術,飛了過去。
……
此時此刻。
萬籟俱寂。
即使是勤勞的月亮姐姐也疲憊的拉上了一層白色的棉布,棉布上星光閃爍,撒落層層灰色的光芒。
唯獨這火影大樓仍然燈火輝煌,人來人往,人山人海,摩肩接踵,齊聚一堂,好不熱鬨。
特彆是那剛剛出鍋時的飯菜,伴隨著一股白煙升起,厚重的香味擴散開來,更是把這原本顯得威嚴的火影大樓蓋上了一層煙火氣息。
“好!”
日向日足見狀,心滿意足的道了一聲。
同時。
日向日足也在這人山人海當中找到了雛田的位置,不難找,最中心的哪個,最能吃的哪個就是雛田了。
日向日足掐了一個手印,瞬間出現在雛田的身邊,低頭下來,小聲說道“雛田呀!計劃不成功呀!”
雛田“?”
誰呀?
這腦袋裹的就和木乃伊一樣?
木乃伊?
雛田蠕動著鼓鼓的雙頰,思考著這突然從腦袋裡麵冒出來的新的詞語的意思。
木乃伊又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