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閣老冷眼盯著柳塵道“誰給你的權利抓朝堂大員。”
柳塵平靜道“楊閣老身為朝堂三相之一,看起來對高祖不夠尊敬啊,鏡台會向陛下參你一本!”
楊閣老望著手中的那本高祖聖詔,他也覺得頭疼無比。身為大乾官員,誰敢不尊高祖?即使內心多麼不認這本聖詔,可口中卻不能說。
楊閣老也不想和柳塵爭口舌之利,隻能喝斥道“本相再次說一遍,放人!”
楊閣老想用權勢壓柳塵,他是和魏王一個層次的人物。不想和這小子再多餘廢話。
“可惜!拿陛下的聖旨來,我這就放人!”柳塵平靜回答。
柳塵的硬剛,讓鏡台的眾人也都吞了吞唾沫。這是朝廷閣老啊,魏王對他都要客客氣氣的,大人你真的就這樣硬剛過去嗎?
他和潘飛不同,他的權勢比潘飛強太多了。他麾下潘飛這樣的門生就有好幾個。
看看,城衛軍他都能帶來。
“拿下他!”楊閣老對著身後的城衛軍吩咐道。
“誰敢?”柳塵怒喝道,“我身為鏡台掌鏡,朝廷三品大員,沒有陛下命令,誰敢動我!”
“噗嗤……”聽到柳塵的話,潘飛一口血氣得噴出來,
他沒想到這家夥有臉說出這樣的話,你就是三品大員沒陛下命令不能動你,你抓我的時候怎麼一點都想不到。
“你也知道三品大員沒陛下命令不能抓啊!”有一個圍觀的官員走了出來,怒斥著柳塵。
他之前不敢,可現在閣老在,說不定這樣做能得到閣老的賞識。
柳塵瞥了對方一眼道“高祖不是我大乾的皇帝陛下?”
“你……”一句話讓這個官員麵紅耳赤。
楊閣老倍感頭疼,因為高祖聖詔是真的。這是柳塵的優勢,一切似乎都站得住腳。
楊閣老轉念一想,又道“你給潘飛什麼罪名?”
“買凶殺鏡台掌鏡。”柳塵回答道。
楊閣老點點頭道“也就是說,潘飛買凶殺你了。既然如此,潘飛就更不能讓你帶走了。他身為他買凶殺人的對象,誰能確保你會不會公報私仇!既然潘飛有罪,那麼就移送大理寺吧。”
說完,他就讓城衛軍去帶人。
柳塵這時候卻笑起來,看著楊閣老說道“閣老未免太小看了我的格局。”
“這和小不小看你沒關係,何況……”楊閣老看了看柳塵手中的古本,麵色有些冷漠的道,“我也確實沒看出你什麼格局。”
柳塵無所謂的笑笑“楊閣老那是不懂我,潘侍郎買凶殺我,我還真不放在心上。”
楊閣老聽到這句話,他大喜過望。
在我麵前敢說出這句話,那麼我就能釘死你這句話,殺你你無所謂,那他有
什麼罪?
而一些圍觀不喜潘飛的官員,臉色卻劇變。
“果然毛都沒長齊,在閣老麵前豈敢隨便亂說!”
“完了,你都說不在意,那他的罪名就站不住腳了,這不是開玩笑。”
“嗬嗬,我以為潘飛此番廢了,他這麼一說,可能最後就是小罰一下,瑪德,他不下去,我怎麼上位啊!”
“……”
一行人看著柳塵搖搖頭,身居高位,話是不能亂說的,特彆是在另外一個身居更高位的麵前。果然還是太年輕了,要吃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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