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雲晚也再多問,她隻是有些好奇,好奇這個世界的功法體係如何區分。怎麼算正?怎麼算邪?
比如紙衣鋪的係統功法,點燈祭煞和紙人點睛,若是放在現代,這應該算是旁門左道。
而夏明燁曾經使用過的符咒,和那個什麼五雷伏妖咒,倒像是道門正法,這兩種功法混合在一起,總覺得有些奇怪。
還有那邪修說夏明燁是青什麼?難道他還有其他什麼身份嗎?不好問,不好問。
回到紙衣鋪,紅衣親侍們也恢複清明,變回了正常人的樣子,葉雲晚也沒有再管,回房休息給葉紙紙喂血了。
“掌香大人,這些采陰教的邪修……”丁掌櫃低眉順目,小聲的問。
夏明燁想也沒想便道,“你自行處置吧,死活不論。”
得到許可,丁掌櫃的眼睛亮了亮,向夏明燁一拜,“多謝掌香大人。”
再次看向地上那些人時,丁掌櫃眼神冷了下去,“全部拖走!”
顏色慘白的紙人拉上那些人的腳,拖上便往內院走。
聽到有采陰教消息的丁子珍一夜未眠,他身著一襲白衣坐在院子裡麵,眼睛裡晦暗不明。
“娘。”
見到丁掌櫃進入內院,身後一個個紙人拖著一個個男人,丁子珍眼睛一亮,“他們,真的可以給我處置嗎?”
“嗯,去吧。”丁掌櫃點了點頭,看向兒子的眼神無比心疼。
丁子珍揚起了一個發自內心的笑,“謝謝娘。”
邪修們被拖進了一間地下室,一個個用鐵鏈鐐銬綁了起來。而後一桶冷水一一潑醒。
恢複意識的男人滿臉驚恐,可是手腳清晰的痛感卻讓他們逃無可逃。
“你想乾什麼?馬上放了我們,不然我們老大一定會血洗這裡,把你的骨頭都打斷!”
男人強裝鎮定的大喊,可是不斷顫抖的身體卻出賣了自己。
丁子珍隻是展露一個微笑,“原來你們也是會怕的啊?”
許是這個微笑過於瘮人,將他們最後的偽裝都給撤掉了。
“放了我,我有錢,我給你錢,你要血泉奇珍也可以,隻要你放了我,我都給你!”
語無倫次的話,讓丁子珍想到了被劫的珍寶,他的眸色冷了冷,從桌子上拿起了一把尖刀。
“把他們褲子都扒了。”
受到指令的紙人趕緊上去,將男人們的褲子扯下,他們大喊,他們謾罵,最後被堵上了嘴。
“可彆咬了舌頭。”丁子珍就是這樣微笑著,拿著刀走向了他們,而後,一刀割掉了他們男性的象征。
鮮血湧流,滴答滴答流到地上,被割的男人滿臉痛苦,冷汗直流,身體不住的想要掙紮,卻被鐵鏈死死束縛。想要慘叫,卻被布團堵住了嘴巴,隻能發出痛苦的嗚咽。
旁邊看到的男人眼睛裡驚懼萬分,手腳的鐵鏈叮當作響,卻一點也掙脫不開,有人甚至已經嚇尿了。
丁子珍卻是麵帶微笑的走向下一個,“彆著急,每個人都有份。”
他白衣染血,眼神陰狠,臉上卻帶著微笑,像是地獄裡爬出的惡鬼,正在追魂索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