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雲晚被入目充斥滿的猩紅而震驚,這丁子珍,下手確實是有些狠了,不過對比采陰教的所作所為,那也是罪有應得。
丁掌櫃兀自找了椅子坐下,葉雲晚站在一邊,不明所以。
“怕了嗎?”丁掌櫃開口問,葉雲晚看了眼被血浸泡的男人,強忍下了惡心反胃的衝動,“還好。”
丁掌櫃卻拿拿起了一把刀遞給她,“隨便挑個人,把器官挖出來。”
葉雲晚傻眼了,怔愣在了原地。
“想要當掌櫃,就不能太善良。這些惡人狠,你要你他們更狠才能治得住他們。”丁掌櫃聲音森寒,卻有教導之意。
葉雲晚聽完確實認真思考起來,在這個詭異橫行的世界,如今她還隻是在這小地方,就已經遇上了那麼多恐怖的事,遇上了這樣喪心病狂的人,實在不敢想像到了外麵會有什麼。
在這樣的亂世,確實需要狠心。
葉雲晚接過尖刀,手微微顫抖,雖然之前殺了人,可那時候是形勢所迫,現在要親手挖內臟什麼的,怪惡心的。
葉雲晚走到了其中一人的麵前,咬牙將尖刀插進了其中一人的腹部,鮮血流出,又染了一層,一截腸子流露出來,她用刀將腸子割斷,那人隻能發出痛苦的聲音,身體抽搐。
她沒有繼續再看,將那截腸子送到了丁掌櫃的麵前。丁掌櫃點頭,將腸子放在了瓷盤上麵,“你做的很好。”
葉雲晚深呼吸了口氣,本以為就這樣結束了,丁掌櫃卻是接下尖刀起了身,“坐下,認真看。”
丁掌櫃先是用銀針幫他們療傷,傷口敷上了止血的草藥,還不惜喂上了血精,可是當他們意識清明時,又將迎來新一輪的折磨。
丁掌櫃還扯掉了他們的口布,聽他們痛苦的呻吟慘叫,仿佛這是最美妙的聲音。葉雲晚就坐那看著,有些頭皮發麻。
其中一人實在是忍受不住痛苦的折磨,艱難的開了口,“求你放了我,隻要放了我,你想知道什麼我都會告訴你……”
男人的聲音虛弱,滿是哀求。其他人唯恐失去可能生還的機會,也強撐身體忍痛說願意情報,隻求活命。
丁掌櫃這才饒有興味的抬眼看他們,冷冷的問,“你們搶的東西在哪?”
然而這個問題卻沒有人能答的上來。
“東西,是老大藏的,我們,也不知道啊。”男人過於痛苦,聲音微弱,一句三喘。
“那你們老大在哪?”
“不,不知道。”
“那你們還有什麼價值?”丁掌櫃眯起了眼,冷然一笑。她顯然對這個回答並不滿意,雖然他們很有可能是真的不知道。
“我,我可以教你怎麼做花瓶姑娘,怎麼操控。”
花瓶姑娘,厲害是厲害,但過於慘無人道了。
“還有美女蛇,拍花子用的降頭術,我都可以告訴你。”
丁掌櫃思索了一會,對葉雲晚道,“你看的也夠久了,想來也足夠了,先回去吧。”
看人上刑可不是什麼好的體驗,葉雲晚迫不及待的就跑,也許丁掌櫃是想支開她而已,但這並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