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難不成錢都督向我等投誠是假？隻是緩兵之計？”
“錢都督，正因為冬天河水冰冷，才讓你表忠心。”
“這水太涼，洗完澡還會頭皮發癢！”
“要不我等現在就替錢都督剃掉頭發？”
張獻忠、李自成、高迎祥一人一句來回嘲諷錢謙益。
“幾位大王，某真心誠意的向你們投誠，如果你們非要如此折辱錢某，錢某寧願一死！”
錢謙益委屈極了，這輩子都沒受過如此委屈。
“是嗎？錢都督想以死明誌，我等成全錢都督，來人將錢都督扔進河裡溺死，成全錢都督，他日我們對外宣城錢都督力戰向大明朝廷儘忠。
保全錢都督最後的顏麵！”
張獻忠直接大喝一聲，十幾個將士就朝著錢謙益撲過去。
“大王且慢……大王且慢啊……”
錢謙益一看這十幾個大漢走向自己連忙揮手喊道。
“停下！”
張獻忠一揮手所有人全部停下。
“不知道錢都督還有何遺言？我等他日一定將遺言轉送給錢都督家人。”
“大王，某願意跳入渭河洗澡以示忠誠！”
錢謙益感覺自己褲襠都濕了，太憋屈了啊！
難受！想哭！
“哦？錢都督現在不覺得水太涼了？”
“不礙事，不礙事，某可以承受的住！”
錢謙益癱坐在地哀求道。
“涼水洗澡會導致頭皮發癢，要不要替錢都督剃掉長發，要是能留個建奴的金錢鼠尾，錢都督即便是緩兵之計，以後也無臉在大明為官了。”
張獻忠繼續調戲道。
“不礙事，大王真不礙事，某洗涼水澡不會頭皮癢，還請大王不要為難某。
某這就跳入渭河洗澡！”
錢謙益顫抖的脫衣，像個小娘們一樣遮遮掩掩，來到冰麵白皙大大腳來回在河水裡試探。
嗚嗚嗚……
錢謙益咬著牙最後還是跳入渭河。
“大王救我……”
在河水裡噗通一下錢謙益就開始呼救。
“來人，讓繩索扔給錢都督！”
張獻忠一聲令下一根繩索扔進河裡，錢謙益抓著繩索快速爬上來。
彆說這老小子皮膚還挺白，江南的水土是真的會養人。
錢謙益爬上來整個身體都在哆嗦，用內襯擦了一下身體快速的將衣服穿在身上。
“好，錢都督已經證明自己的忠心，以後大家就是自己人了。
錢都督以後就是我們義軍的軍師。”
“來人！
回城，快給錢軍師和劉百戶熬製薑湯，不要讓我們的軍師大人感染風寒！”
張獻忠當即開始下達軍令。
大軍浩浩蕩蕩返回渭源縣。
所有的俘虜全部被集中看押，此時張獻忠幾人進入一間偏僻的民宅去見李若漣。
李若漣在正月十五過後就已經繞道和李自成他們彙合在一起。
“大人，一切都按照計劃進行，所有俘虜都已經看押，錢謙益和劉良佐也跳入渭河洗澡以示忠誠。”
幾人在李若漣麵前還是恭恭敬敬，他們在外麵是統領萬人的流寇，到了李若漣麵前隻是一個小小的錦衣衛百戶。
“嗯，你們三個做的不錯，你們功勞本大人會如實上報陛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