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止停頓了一秒,繼續道:“你越是這樣,我越喜歡。因此,每次你惹惱我,都會挨打!”
他說完,低頭攫取住風致性感的鎖骨,纖纖玉手順著腰線向下遊走。
風至壓抑的低吟聲從喉嚨中溢出,他渾身顫抖,不知是因為難堪還是興奮。
“這麼敏感?看來以後得多調教才行。”
危止勾唇輕笑,大拇指摩挲著他胸膛處的肌肉,眼眸半眯,似乎有些愛不釋手。
“你!……你一個女人逮著我一個男人欺負,羞不羞恥啊!”
風至臉紅脖子粗的吼了起來。
危止抬眸,眼神幽暗如深潭,“我就欺負你了,如何?”
她用食指抵住他的額頭,輕輕一推,風至就跌倒進柔軟的被褥上。
風至的眼裡劃過驚愕和慌亂,畢竟他可是個童子蛇,沒經驗啊!
危止單膝跪在床沿,修長乾淨的手指撫上他的臉頰,紅唇輕啟:
“所以,彆做無用功,乖乖聽話,否則……”
“我不願意!除了危止誰也不行!!!”
風至突然爆發出一陣怒喝,隨後猛地撲過去,張開獠牙狠狠咬向危止的脖頸。
危止輕蔑一笑,顯然並未把他放在眼裡。
隨即抬手“哢吧!”一聲脆響傳出,風至的下巴瞬間脫臼了。
風至的動作頓住,不可置信的盯著危止,瞳孔驟縮,震驚萬分。
危止淡定的收回手,輕笑著拍拍他蒼白的臉蛋:
“這下嘴巴合不上了,是不是?乖乖躺著彆動,否則下場更慘。”
不管你願不願意都沒辦法了,誰讓你主動送上門呢?既然如此,我也隻好勉為其難了。”
風至眼中隻餘驚恐,被卸掉的下巴無法完成吞咽動作。
口水順著嘴角滑落至脖頸,最後滴答滴答滴在床單上,留下濕濡的痕跡。
危止俯首在他脖頸處吸吮幾口,然後退開身子站在一旁欣賞他屈辱的表情,眼睛裡閃爍著玩味。
風至好似傻掉了一般,呆滯的望著天花板。
瘋狂的女人,玩人的世界,冰冷的被窩和破碎的他!
這都是些什麼狗血劇情嘛。
終於……
“啪嗒~!”一滴晶瑩剔透的水珠從風至眼角滑落,在昏暗曖昧的燈光下泛著迷人的光澤。
“喲!不是吧,這就哭了?哈哈哈——!”
危止輕佻的手指輕撫過他的鼻梁,眼睛,再滑過嘴唇,“不錯,這回看來是真嚇住了。”
她緩慢地俯下身子靠近風致,微涼的薄唇附上他濕潤的嘴唇渡了一口氣。
風至的眼皮瞬間重如千斤,昏睡了過去。
“哼,嚇不死你丫的!”
危止輕嗤一聲,站起身來,將略微淩亂的衣衫整理好。
這時候,門鈴響起:“老板,12點了,您安排好的那位姑娘可以上場了。”
危止聽後開口,卻是男人磁性的聲音:“知道了。”
生活不易,總裁賣藝。
歸根結底還要怪風至這個家夥,前段時間在舞台上跳騷舞,引爆了全場。
可這家夥賤的很,居然以此要挾為止,揚言不陪他睡,他就不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