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是個賭徒,每天都在麻將桌上流連,唯一一個女兒上大學的錢男人都掏不出來,無可奈何之下瞞著男人去做了兼職,是在酒吧裡當服務生。
金錢的誘惑越來越大,男人知道女兒有賺錢的門道,就一味的向女兒要錢,絲毫不在意錢的來曆,直到那天女兒在酒吧被一個男人給打了一巴掌,好巧不巧被許奕給趕上了。
許奕救了女生,怕她路上再受到欺負就把她送回了家。
沒過兩天,許奕在酒吧喝酒胡被男人給找了上來,說自家女兒失了身讓許奕賠錢。
這種事情許奕本不在意,想直接打發走,誰知道男人越演越甚,不光到學校去鬨,還在酒吧找事。
許奕直言告訴男人再惹事就交給警察處理,一下惹毛了男人,這才受了一刀。
“麻藥勁過了,他肯定疼,要不要叫護士過來給加點止痛的?”許奕躺在床上說不出話,徐笙想到這兒轉頭詢問林楠的意見。
“好,我去問。”
林楠鬆開握著徐笙的手,轉頭去叫護士,眼尖的趙傾一眼就鎖定了拉手的兩個人。
“徐笙,你們在一起了?”
“嗯哪。”
“班長威武,你們這一對兒我終於盼到了,真好!”
趙傾想竭力的表達自己的喜悅之情奈何手臂的疼痛在刺激著她。
徐笙拉拉她示意她彆太激動。
林楠從護士站那兒回來,就見躺在床上麻藥勁還尚存的許奕對他顫顫巍巍的豎起了一個大拇指。
一切事情解決了,徐笙才把電話打給許奕的父母,許奕的父母急匆匆趕到醫院,拉著徐笙緊緊的抱了一下,許母眼淚直圍著眼圈轉。
徐笙安慰了兩句,沒敢再多留,三個人打個車回了公寓。
折騰到半夜回來,趙傾洗漱了一番就回了自己屋睡覺,徐笙趴在床上一遍遍的點擊林楠的微信頭像,點進去退出來,點進去退出來。
因為就在剛剛,林楠把自己的微信頭像換成了手寫的英文字母“alifetil”。
“笙笙,睡了嗎?”林楠的消息從對話框裡蹦了出來。
“沒呢。”
“你出來開下門吧。”
徐笙一下就竄了出去,推開門已經換了睡衣的林楠正捧著一個白雞蛋站在門口。
“嗯?給我送雞蛋吃?”徐笙一時沒弄懂林楠的操作,直到人被林楠拉到了身邊,一個溫熱的雞蛋敷在她的眼睛上。
林楠的動作很輕,雞蛋的溫度和徐笙的眼皮接觸著,很舒服。
“明天上課可不能腫著眼睛過去。”林楠解釋著,手上的動作也越發的輕柔。
林楠一垂手,徐笙猛的瞥見了他手背上劃破的兩道血痕和淤青。
所以,林楠當時不吭聲是因為疼,隻不過是手背的疼痛。
“你這……你是傻子嗎?剛才在醫院的時候怎麼不說?”徐笙剛才的那點溫存都沒了,甚至有點生氣。
“因為想讓笙笙給我上藥。”徐笙不說林楠都忘了自己手背的傷了,本來沒放在心上,但是看徐笙著急的樣子,突然就覺得自己的手背……真疼。
“我看你是想讓我心疼你,你就故意的吧啊,我看你這傷到時候怎麼跟爺爺奶奶解釋。”徐笙話是這麼說,已經把林楠拉進來給他取藥箱去了。
“我就說是你想非禮我,我寧死不從。”林楠坐在沙發上看著忙碌的徐笙,心底暖暖的。
“你信不信我現在就非禮你?”徐笙抓著林楠的手給他塗了一層消毒的藥水,聽完他的話,抬起眸子陰森森的看著林楠。
“不用信,因為,現在,是我想非禮你!”林楠話音一落,徐笙的下顎就被微微的抬起。
林楠的手指緩緩的摩擦著她的肌膚,弄得徐笙心癢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