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風眠,心眼壞透了!你昨天給我吃的什麼瀉藥,害得老娘大半夜跑了八趟茅廁!你他媽必須賠我精神損失費!!”
還沒等陸風眠回話,宋文溪就在一旁爆笑出聲,“哈哈哈師妹,他煉的丹你也敢吃,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晝言轉頭惡狠狠瞪了他一眼,“不準笑!”
再笑,再笑讓你今日的褲襠也保不住。
陸風眠瑟縮在樹後不敢吱聲,半晌,才慢吞吞吐出一句“我也不是故意的。”
講真,像他這種樂於創造的天才,總會為了藥效多加點東西進去,或許這次隻是碰巧失敗了吧。
“我不管,今天你必須給我個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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晝言抽出她那把玄鐵劍,煞有介事地衝三師兄舞動起來。
陸風眠見狀,立馬禦劍飛走了。
小師妹會不會禦劍他不懂,但他個極品風靈根跑起來就跟開了八倍速一樣,一般人追他都得累成孫子。
晝言站在地上,眼巴巴望著天,頭頂的火氣在熊熊燃燒。
真賤啊三師兄。
我現在終於知道咱們宗最賤的是誰了。
但沒關係,誰讓我有言靈根呢。
於是,她踮起腳尖,對著天空大喊“三師兄,我祝你待會兒禦劍必撞樹!”
陸風眠假裝什麼也沒聽見,隻管悶頭往前飛。
反正師父馬上就要來了,自己先找個地方避一避,等師妹氣消了,大不了再同她道歉便是。
結果正想著,腳下的長劍竟自己擰了個方向,不受控製地向前飛去,少年深灰色的眸子裡倒映出一棵參天古樹,這才驚覺事態不妙。
他衣袖翻飛,手中速速結印,什麼能用的招數全都試過了,可那古樹還是離他越來越近,枝椏於風中搖擺,仿佛在向他熱情招手。
“啊啊啊啊啊——”
魂飛了,劍也沒了,陸風眠以一個畸形的姿態掛在樹上,內心已經千瘡百孔。
偏巧這時,花祺領著一隊外宗人馬來到了後山上,邊走邊介紹,“林宗主,這是我宗親傳平時修煉的地方,怎麼樣,環境還不錯吧。”
林和千是個中年男子,個子不高,一副老好人麵相,聽見花祺如此說,便連連稱是,“果然大宗門就是氣派,真令我等羨慕啊。”
他身後還跟著三個弟子,兩男一女,都是今年才招進來的親傳。
沒辦法,誰讓他們煙雨宗位居宗門實力榜倒第二,以前收的親傳基本都被挖走了,現在這三個孩子是他們宗門僅有的希望,可得好好珍惜才行。
二人閒聊時,煙雨宗最小的親傳唐萱正好奇地在周邊閒逛。少女東瞧瞧,西看看,一眼就發現樹上掛著個白色東西,立馬驚叫出聲
“師父師父,這、這棵樹上怎麼還吊了個人啊?”
花祺也抬頭望去,發現竟是自己那三徒弟,趕忙喊道
“哎哎風眠,你為何想不開上吊了?!”
陸風眠垂頭看著樹底下那群人,感覺自己這輩子也就這樣了。
好失敗,好丟人……
嗚嗚。
索性他就沒出聲,任由自己掛在樹杈上隨風飄蕩,花祺見狀歎了口氣,“算了,不管他了。”
行為藝術,懂得都懂。
這三徒弟他可太了解了,早年還大半夜跑到山頭上學驢叫,嚇得全宗門都以為魔族來犯,眾長老手持刀槍劍戟斧鉞鉤叉,率領大軍浩蕩來襲,然後就在禿樹杈子上找到了正試圖發出驢鳴的陸風眠。
花祺也不是沒教育過他,但發現這小子始終油鹽不進,除了修煉起來還算認真外,其餘時間同精神病沒什麼兩樣。
不過陸風眠後來感情受挫,從此就變得萎靡陰暗,整天把自己關在殿裡搞研究,他懸著的心也終於死掉了。
晝言單手叉腰站在遠處,對自己這番壯舉頗為滿意。
其實三師兄撞樹的時候,她的額頭也傳來了細微的疼痛,不過與昨日八顧茅廁相比,這點小代價壓根不算什麼。
花祺見自己那幾個徒弟都到了,便領著煙雨宗眾人走了過來,“這是隔壁宗門,來串門的,各位互相認識一下吧。”
宋文溪比較社牛,當即衝上前去挨個握手,“大家好我叫宋文溪,是淩雲宗的二師兄。鄙人長相英俊,劍術極佳,平時還愛陶冶情操,具體表現為……”
沒等他說完,花祺就當場打斷
“行了,你超時了,下一個!”
齊玉大大咧咧走上前,“我,齊玉,淩雲宗老大。各位都是出來混的,想必我的名號應該也聽說過……”
花祺“行了你也到時了,一邊兒去。”
晝言還在邊上傻著,這會兒才反應過來,“到我了?我……”
還沒等開始裝逼,就見牛長老用陣法匆匆將自己傳了過來,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衝花祺喊道
“啊啊啊宗主不好了,咱們宗茅廁讓人給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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