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偷詩”避了打板子_俺寶玉在清朝當大官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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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偷詩”避了打板子(1 / 2)

俺寶玉在清朝當大官!

寶玉(燃小石)這一下傻了眼。

本來是想來清朝賺第一筆銀子的,卻忘了賈府是詩書禮儀之家,談銀子錢是可恥的。

看來這一頓板子是一定挨上了。

“如果是數理化,本人還能湊合對付對付,平生最討厭之乎者也哉了,這可是到了清朝,清朝前幾代皇帝是最注重文章學問的,現在我是哭天天無門,哭地地無路啊……”

寶玉(燃小石)在心中發出了無數聲慘叫。

那些健碩的客人走了,他們都是軍方係統的人,有幾個還是八旗將軍,難怪看起來上下一樣粗。

都是武將出生,粗一點是應該的,尤其是在古代。

這波人走了,再換一波。

看來父親大人還挺忙,也不知道父親當的是什麼大官。

按清朝的品階,剛才走的齊大人是副都統,副都統是跟總兵一樣大的二品官,按這樣來說,父親大人是正都統應該是從一品的大官啊。

難怪這麼威風,尤其是像“天衛營”這種既是間諜機構又是百官暗查的監督機構。

“看來我寶玉真正是一個實權派的官二代啊。”

這波人都是賈府養的清客,賈政換上了休閒的布衫,就顯得輕鬆多了。

十多個清客都顯得消瘦,已經深秋了,手中還拿著紙扇。

“哎,酸文假醋的文人啊,什麼朝代都要擺一個oss,真的服了you!”

一一行禮見麵,寶玉(燃小石)隻能忍著。

見寶玉有些尷尬,一個叫“詹光”的清客居然說道“昨兒見到二公子的鬥方,儼然有書法大家之氣,可見家學深厚啊。”

一看就是在拍父親大人的馬屁。

賈政接口說道“字嘛,勉強湊合能看,仍然顯嫩稚;但文章才是正途,大考不是說誰的字寫得好就成狀元郎的。”

“聽說當今小皇上,對詩文頗有造詣,來年以詩文取士,也說不一定……說到詩文,小的在外麵抄錄了一首好詞,可以說是妙不可言啊。人生若隻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等閒變卻故人心,卻道故人心易變。驪山語罷清宵半,淚雨霖鈴終不怨。何如薄幸錦衣郎,比翼連枝當日願。真是絕妙好詞啊!”

寶玉(燃小石)雖然不愛讀古文,但是當年為了應付高考,多背了一些名詩名詞,恰好這納蘭容若的詞還是學了幾首的,尤其是這首《木蘭花·擬古決絶詞》,更是背得滾瓜爛熟,還有一首是《長相思》。

難道現在清朝這位名傳千古的詞人就這樣出現了?

寶玉趕緊問道“詹叔叔說的是不是明珠大人的大公子納蘭容若嗎?”

“二公子與納蘭公子有舊?”

“舊不舊的倒在其次,隻是他一個公子哥,卻喜歡這種幽幽怨怨的詞,憂鬱沉於心,恐怕命不長(事實上清朝絕代詞人納蘭容若的確在康熙二十四年病逝,才三十歲。)。”寶玉(燃小石)覺得自己這樣說話挺彆扭,他還是喜歡和那些粗人將軍在一塊兒,說話痛快得多。

聽說納蘭公子除了精絕的詞以外,還有淒淒慘慘戚戚悲歡離合的愛情故事,不知道他現在和三個女子中的哪一個正在進行時。

如果猜得不錯,應該是他的表妹已經離他而去選秀進宮了;此時正和盧氏郎情妻意的時候,或者盧氏也逝去?

見寶玉如此說話,賈政瞪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賈政本是家學深厚,在醫上有很高的造詣,知道的確有這方麵的說法,沒有嗬斥就是默認了。

見眾人沒有說話,寶玉乾脆把心一橫在心裡說了一聲“容若兄,對不起了。為了避免挨打,隻好借用一下你的優秀詞章了。”

“唐朝大詩人李白說了長相思,摧心肝。小的深受容若這首詞的啟發,也來和一首。山一程,水一程,身向榆關那畔行,夜深千帳燈;風一更,雪一更,聒碎鄉心夢不成,故園無此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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