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土堯乾脆閉上眼睛在椅子上不斷地搖啊搖,輕聲說道“跟師弟一樣。”
連發了五把牌,都是一樣。薛大傻子的臉上已經出汗水了,因為他現在的本錢也就十萬兩銀票,倒是年土堯,臉上已經有了難得的微笑。
第六把牌開始了,隻發了一張牌,薛大傻子就把手中僅剩下的七萬兩銀票都推了上去,年土堯也是毫不猶疑數出七張一萬兩麵值的銀票扔了進去。
這時候年土堯看到小丫頭的手輕微地顫抖了好幾下。
發完三張牌,小姑娘非常小心地數出七張銀票放了進去。
這時候薛大傻子好像明白了什麼,自己已經沒有銀票在下注了。不斷地用手搓著賭桌,好像是在喃喃自語道“俺沒有銀子了,怎麼辦?大師兄,借點兒銀子給俺,怎麼樣?”
“賭桌上沒有借銀子的,這是規矩。”
“什麼狗屁規矩,俺以前賭,都是在賭桌上當場借銀子的。算了算了,俺隻能動用個人的私房錢了。”
說著薛大傻子就衝自己的懷裡掏出一大紮銀票,放在了賭桌上。
“看來你真的是膽大包天啊,師父的話你也敢不聽?”
“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何況是俺這種平頭老百姓呢,你說是吧,大師兄?”
“哈哈,薛大你比我活得跳脫多了。”
“師父不是說了嗎,要應勢而為,不要被條條框框所約束。師父說得太有道理了。”似乎為了表達對師父的話的“尊敬”,薛大傻子乾脆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一腳踩在椅子上大聲吼道。
“彆演戲了,師父又沒在這兒,你就是把天吼破了師父也聽不見。”
薛大傻子一邊掐了一紮銀票扔了進去,一邊說道“幸好師父不在,俺可以肆意妄為了。俺本來就是一個無賴,無賴就得有無賴的樣子嘛。”
“我告訴你啊,就這麼一次,長兄為父,我是你的大師兄,小心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這又是誰的言語?”
“當然是師父的啊。”
……
師兄弟倆不斷地貧嘴,好像忘了這是一個大的賭局一樣,把小姑娘直接晾在在了一邊。
“你們兩個有完沒完?”
“你跟我(俺)閉嘴!”這一下兩師兄弟終於統一了。
“長成一個多嘴多舌的婆娘可不好……小小年紀就不學好……我也跟了,真是的,反正都是贏來的銀子。”
“你們不用演戲,按‘第一茶樓’的規矩,隻要客人跟我們就得跟。”
“你早說嘛,讓俺白費半天功夫。原來還有這種好事情……”
這時候從門口走進來一個人,說道“‘第一茶樓’現在的規矩改了。”
(是誰有這麼大的膽子改“第一茶樓”的規矩,請看下一回合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