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天幕所講內容乃是後世演繹,臣絕非如此啊!”
嬴政擺了擺手說道“起來,起來,朕也沒說這人是你,朕隻是覺得天幕中的趙高不簡單,如果有機會一定會有一番作為。”
唐朝。
李世民也被張世的演技深深吸引住了。
李世民有些疑惑的問道“這天幕演繹的內容不是真的吧?”
杜如晦回答道“陛下,據史書記載,趙高原本為趙國宗族遠支,趙國被滅之後出生於隱宮之中,雖然同樣是雜役出身,同樣是宦官,但是和天幕所演繹的還是略有不同。”
李世民點了點頭說道“從一個雜役宦官,最後做到中丞,甚至在朝中隻手遮天,指鹿為馬也是難得。”
房玄齡也附和道“沒錯,天幕演繹雖然虛假,但是此人神情舉止卻仿佛確有其事,簡直如同親身經曆趙高的苦楚一樣。”
明朝。
朱棣看天幕看的正出神,結果就聽到他二兒子漢王朱高煦喊道。
“瞧見沒,瞧見沒,這就是宦官,一個個的沒權沒勢的時候受儘了屈辱,等有一天得了權勢會變本加厲的報複回來,這些宦官啊心裡都有毛病。”
朱棣聽到朱高煦的話,扭頭看過去。
太子朱高熾一抬頭就和自己老爹四目相對,嚇得他趕忙拉了拉朱高煦。
“老二,彆說了,讓咱爹聽見就不好了。”
漢王朱高煦渾不在意的說道“放心吧,離得這麼遠他聽不見,我跟你說,我就看不慣這些閹人,奈何老爹還非要給這些閹人這麼大的權利。”
“還成立什麼東廠,西廠,他就不怕等他老了,駕馭不住這些宦官,導致宦官專權嗎?”
朱高熾悄悄抬頭看了一眼已經站在朱高煦身後的朱棣,臉都被嚇白了。
此時,朱高煦依舊在數落自己老爹的不是。
“你說說,你說說,好好的忠臣他不相信,非要搞一個什麼東廠,結果呢,東廠的權勢一天比一天大,又搞了個西廠,你說他是不是老糊塗了。”
離得比較遠的趙王朱高燧此時已經悄悄的站起身來,一點兒一點兒的往彆處挪,唯恐引起朱棣的注意。
等趙王朱高燧感覺自己已經挪出朱棣的視線之後才敢躡手躡腳的跑開。
而朱高熾也隻能乾瞪眼看著朱高燧逃跑,往日他們三個都是一起犯事,一起挨罵,如今少了一個人分擔責任,那麼朱棣的怒火隻能他們兩個承受了。
漢王朱高煦越說越興奮,太子朱高熾卻越聽越著急,可是自己老爹瞪大這眼睛盯著自己,他也不敢亂動,隻能在心中暗自盤算該如何把朱棣的怒火全都引到朱高煦身上去。
朱高熾不自然的笑了笑說道“你也不能這麼說,那些太監沒兒沒女的,大多數還都是孤兒一個,這種人哪怕得了勢也不會有家族瓜葛,孤臣是最沒有威脅的人”
“屁話,那些閹人官官相護的還少嗎?沒兒沒女人家有乾兒子啊,那些閹人才是最大的隱患。”
說到這兒朱高煦湊到朱高熾耳邊小聲的說道“而且我聽說,那些閹人自己沒有能力,時間長了就看不得正常男人,特彆喜歡折磨正常男人,而且那些閹人都是變態,他們喜歡細皮嫩肉的小男孩兒,你想想這多恐怖啊!”
此刻,太子朱高熾的臉色已經沒了血色,他抬頭哭喪著臉看著朱棣,想要逃卻又不敢。
朱高煦見自己大哥一直不說話,於是好奇的抬頭看向自己大哥。
看到自己大哥一副死了老爹的表情,於是忍不住問道。
“大哥,你怎麼這副表情,笑得比哭的還難看,不知道的人看到你這副表情還以為咱爹死了呢。”
朱高熾一聽這話終於忍不住了,直接從椅子上滑了下來,噗通一聲跪在地上。
“爹,這不關我的事啊!”
朱高煦疑惑的重複了一句“爹?”
然後朱高煦好像想到了什麼,瞬間僵坐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