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一開始還在猜想發生了什麼,她們出去之後也沒再犯什麼大事了,根本就不知道得罪了什麼人。
如今看到林惜,四個人心裡麵都明白了。
“還認得嗎?”
是陸言深開的口,他手上夾了一根煙,沒有點燃。
也不知道為什麼,那一天林惜說過不讓他抽煙之後,他下意識地少抽了。
黑眸看著被綁著的四個人,冷硬的臉上如同剛從南極運回來的冰塊一樣。
聽到這話,四個人都顫了一下,根本就沒有人敢說話。
“不說話?”
陸言深沒什麼耐心,沒有人說話,他直接揮了揮手。
一旁的人示意,鏟了冰塊往四個人的嘴裡麵塞。
“你――唔!”
有人想要說話,嘴上已經被膠布貼住了。
林惜從進來一直都沒有開口,她整個人都是冷的,時隔一年多再看到這些人,她發現沒有想象中那麼害怕。
陸言深側頭看著她,抬手將人摟到懷裡麵,低頭壓在她的耳側開口“林惜,你看著我怎麼幫你討回來。”
他的聲音很沉,卻帶著寒峭的冷意,那貼著她後背的胸腔一顫一顫的,林惜覺得自己的一顆心都被他帶著跳動了起來。
她看著眼前被冷得臉色發紫的四個人,咬著牙吐了一個字“好。”
陸言深直起身,手微微一抬,站在那四個女人身後的男人就自覺地將嘴上的膠布撕了下來。
“把東西拿上來。”
他話音剛落,身後就有人把四桶冰塊拿了上來一一放在四個女人的麵前。
“你要乾什麼!”
“我,我們沒犯啥事啊!”
被剛才的冰塊凍得嘴唇都僵冷,開口都是抖索的。
然後陸言深仿佛什麼都沒有聽到一樣,手指微微一勾,那四個女人都是後就被扣著壓進那冰桶裡麵去。
陸言深將手上的香煙折了,拉著林惜往一旁的沙發坐了下去“林惜,好好看著。”
他捏了一下她的手心,仿佛知道她在害怕,然後抬手將人抱到了自己的腿上,身體往後一躺,帶著林惜靠進了自己的懷裡麵。
“冷!大哥,求求你了!好冷啊!”
“我這手要廢了!大哥!大爺!求求你了,我知道錯了!求求你了!”
“好冷,救命啊!救命啊!”
剛開始的時候沒覺得,但是一分鐘、兩分鐘……
那手在冰塊一麵摁著,都已經冷僵了,但是陸言深沒有命令,摁著的人沒有一個敢鬆開。
“林惜!我知道錯了!林惜!”
見男人不為所動,也知道求他沒有用,所有有人開始求林惜。
林惜聽到張麗叫自己,整個人都僵了一下。
突然之間,她就冷笑起來“張麗,我當年也是這樣求過你的!”
被點名的張麗愣了一下,手上的僵冷讓她受不了,一股腦全部說了出來“林惜,我們也是收人錢財替人消災,冤有頭債有主啊!”
“所以你們就能那樣對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