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言深隻翻開看了一眼,就把那請帖放到床邊的櫃麵上了“你想去嗎?”
他不答,林惜抿了一下唇“我當時沒有立刻答應她,說考慮一下。”
說著,她頓了一下,“能去嗎?”
她其實不太想應付這些場合,但是成韻說得對,這請帖,a市稍微有點兒地位的女性都去了。她如果是一個人的話,不去倒是無所謂,可她現在和陸言深的關係,不去的話,到時候又有些流言蜚語了。
再說了,陸言深避而不答,她也聽得出來,這件事情裡麵一定是有什麼陰謀,陸言深都已經接了成韻的橄欖枝了,她不接,免不了會壞事。
“嗯。”
他倒是應得輕鬆,也不給個指示,半點提示都沒有,全靠她自己一個人在猜。
林惜坐在他身邊捉了一下他的手,側著身看著他“那我去。”
“倒是不笨。”
他看著她,終於笑了一下。
林惜算是知道了,他就是故意的。
她抬手拔了一下他的下巴,哼了哼“陸總,你要下次再這樣,我這麼笨,指不定就領會不到你的意思了。”
不是說她笨嗎?
說她笨還一點兒提示都不給,要不是她想多了一層,她要真的當場就拒絕成韻了,像成韻那樣的奸詐,指不定就把剛露出來的尾巴又藏回去了。
他捉著她的手,落在她手腕上的指腹發暖,一雙黑眸直直地看著她。
那一如既往的冰冷裡麵,林惜看定了,才看到裡麵藏著的笑意。
林惜學著他平時的樣子,嗤了一聲,抬手一把將人推開“睡覺。”
明天還要五點起來呢。
成韻安排的日子很緊湊,就在這個星期三的晚上。
請帖上麵寫了,儘量不要帶伴侶。
所以周三晚上,林惜是一個人去的。
陸言深將人送到酒店門口,林惜自己一個人下車走進去。
她今天的裙子穿得中規中矩,是d家的高定,不算很出眾。
宴會廳在二樓,林惜轉過樓梯就聽到聲音了,放眼看進去,就好像是服裝展覽一樣,除了服務員,基本上都是女的。
成韻在組織方麵,倒是挺有能力的,今天晚上就能看得出來,號召而來的人不少。
入獄前她倒是認識不少的人,但是就因為那五年的牢獄,她出來之後,雖然和陸言深在一起,但實際上,和今天晚上來的人,沒有過一點兒的交集。
“林小姐。”
成韻遠遠就看到林惜了,示意過來打招呼。
林惜從一旁經過的侍者手上拿了一杯果汁,免去了成韻的酒,對著她笑了一下“成小姐。”
“我還以為林小姐你不來了呢。”
成韻舉了舉酒杯,林惜也舉了舉,抿了一口果汁“想了想,成小姐親自送請帖,我不來,實在是不給麵子。”
成韻看著她,似笑非笑“林小姐以前也不見得會給我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