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又站了一會兒,這三點多的天色已經開始有點陰沉了,再不走,這天估計就要黑下來了。
林惜鬆了手,握了握他拎著酒壇子的手“走吧,陸總。”
“嗯。”
他將抱著她的手鬆了下來,牽著她往山下走去。
“陸總,你醉了嗎?”
這上山容易下山難,畢竟是這麼一大罐的白酒,喝了一半,也很夠嗆的了。陸言深就算酒量再好,也不能完全沒有醉意。
林惜有些擔心,側頭看著他,但是那張臉跟那風一樣冷,看不出什麼。
大概是覺察到她的視線,他扭頭看了她一眼,眉頭微微一挑,牽著她的手捏了一下“怕我醉了?”
見他這麼說,就知道還沒醉。
林惜也否認,看著他一邊笑著一邊承認“是啊,你醉了,滾下山,我可拉不住。”
他眉頭動了動“你可以跟著滾下來。”
“……”
陸總沒醉,真的。
兩個人回到村子已經四點了,天陰得很,聽說這幾天可能會下雪。
陸言深將酒壇子放好,回頭看著剛把門關上的林惜,黑眸有些暗“林惜。”
他的聲音很沉,林惜以為出了什麼事,連忙過去,壓著聲音“怎,怎麼了?”
“我可能有些醉了。”
屋子裡麵沒有拉燈,外麵天色暗,屋子裡麵更加的暗,林惜看不到他的臉色。
聽到他的話,她抬手把燈給拉了。
鎢絲燈暖黃色的光打下來,她這時候才看清楚,剛才在山上信誓旦旦說沒醉的男人,臉色正泛著紅。
她忍不住就笑了,抬手摸了摸他的臉,確實是醉了,這臉都有些燙。
“林惜。”
他又開口叫她,還沒等她開口,他突然就過來伸手掌著她的臉,低頭灼灼地看著她“你是我的。”
這個男人,向來都是冷情的,雖然對著她的時候比旁人多了幾分溫度,但怎樣,也算不上灼熱。
可是現在不同,他的眼睛裡麵好像燒了一把火,往日裡麵的那些冷冽全都不見了,剩下一把火,那把火裡麵映著她。
她覺得自己心頭被他燒得發熱,他突然抱著她就吻了下來。
又急又快地吻,林惜動了一下,他大概是以為她要掙開,扣得更加的緊,那吻跟狂風暴雨一樣。
她的雙腿直接一軟,手拉著他的大衣,才勉強沒有摔在地上。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陸言深才鬆開她,將人扣進懷裡麵,好半響,整個屋子裡麵都是兩個人的喘息聲。
好半響,陸言深才鬆了手,低頭看了她一會兒,他才開口“我去睡一會兒。”
這個男人,就連喝醉了,也能有這麼大的自製力。
她點了點頭,看著他笑“要我扶你嗎?”
“彆鬨。”
他抬手拍了她一下,一邊脫著大衣一邊往房間裡麵走。
林惜抬手摸了摸頭,反應過來才跟進去。
陸言深人倒在床上就閉著眼睛睡著了,他這回是真的醉了,臉紅得很。
外麵的天色越來越暗,她將他的大衣扯過來,脫了鞋子上床,將人拖到裡麵,然後再把被子蓋到他的身上,掖好。
做完這一次,林惜有些累,在床上坐了一會兒,才打算去燒水做晚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