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口就飽了。
他說著,雙腿貼著她的,一點點抱著往裡麵去。
“嗯——”
這個姿勢林惜受不住,一下就叫了出來了。
被抱起來的時候,林惜沒出息地求饒了“我,不行了,陸總——”
“嗬。”
他冷哼了一聲,開了花灑壓在牆壁上,絲毫不管。
林惜抬手緊緊地抱著他,知道說再多都沒有用,那樣驚心動魄的一個晚上,隻有這樣的貼合才能讓雙方感覺到對方的真實存在。
她害怕,他也害怕。
如果林惜那一聲“陸總”他沒有反應過來,現在或許他抱著的就不是這麼生動的一個人了。
他們從來都沒有可以地商量過,就那麼一聲,他明白,她也明白,不得不說,如果不是長久以來的默契,誰也做不到這樣的心照不宣。
林惜再醒過來的時候是被餓醒的,這一次外麵的天色已經完全黑下來了。
這一回床上就隻有她一個人,她動了動,有點酸,也不算嚴重。
她側頭看了看,伸手將床頭邊的衣服撈過穿上,踩著鞋子出了臥室。
陸言深在書房處理一些緊急的文件,書房的門沒有關緊,她看了一眼,打算自己打電話給丁源叫人送吃的上來。
隻是裡麵的人已經看到她了,“醒了?”
他放了手上的筆,看著她似笑非笑“現在還餓嗎?”
林惜想起自己下去求饒都快把嗓子喊啞了,他非要來第三次,隻覺得腿軟了軟,假裝沒聽到,走過去“陸總晚上想吃什麼,我正打算讓丁秘書幫忙送上來。”
陸言深看了她一會兒,懶得拆穿她“跟以前一樣。”
說完,低頭繼續看電腦上掃描過來的文件,也算是默認了她去點完餐了。
林惜鬆了口氣,見好就收,下樓打電話給丁源點了四個菜。
東西送過來的時候已經是四十分鐘後的事情了,林惜餓得差點沒忍住自己先煮個麵。
她沒把飯菜拿出來,上樓叫陸言深“陸總。”
門雖然沒關,但她還是象征性地敲了一下門。
他抬眼看了她一下“到了?”
“剛到,天冷,先吃飯?”
她看著他,眼底笑融融的,帶著幾分討好,跟像主人討鬆果的小鬆鼠一樣。
陸言深擱了手上的筆,抬腿走過來牽著她下了樓。
他的右手受傷了,隻能用左手牽著她。
林惜看著他下樓梯的背影,忍不住用手指勾了勾他的掌心,然後不等他開口,人直接就跳上了他的背上。
陸言深反應很快,腳沒伸出去,先將人抱住,才繼續往樓下走“林惜,你是不是欠收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