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著申杏，聲音有些冷“他不想做的事，彆說是死人，天都不能逼他。”
“你怎麼出來了？！”燕明玉驚聲。
“我不能出來？”秦歡微微皺。
你剛才沒說啊。
雖然你說了我也不一定會聽。
秦歡“她欺負你。”
所以你是在為我打抱不平？
燕明玉現在的內心有點複雜，他有點欣喜這人為自己說話，又有點擔心他對剛才的話起疑。
他對自己這麼好，說到底不過是因為他是他的未婚妻罷了。
可他怎可能真的嫁與他。
他是男子，就算真的成婚了……
他也會被發現的。
“你先回去，我……”
“不行。”
秦歡一口拒絕“誰都不能欺負你。”
當然，除了我。
秦歡在心裡默默加了句。
“你是誰？怎麼會在殿下的寢宮裡！”
申杏終於從巨大的驚嚇中緩過神來。
她剛才說話這般肆無忌憚，不過是仗著這裡地處偏遠，不會有外人在。
可現在……
她剛才說的話都被聽見了！
申杏的眼神忽然變得有些陰狠。
此人，留不得。
秦歡自是察覺到了對方身上的殺意
“我是誰，關你屁事。”
早知道這老奴不是跟小蓮蓮一條船上的，當初她就該踹她幾腳而不是給她扛到偏殿扔床上。
“你——”
“夠了！”
燕明玉不想讓秦歡知道更多，當即命令道“申嬤嬤你先下去。
然而對方根本就不理他
“你是秦歡？”
秦歡“……”認識你還問？
燕明玉覺得有些難堪。
他早就知道申嬤嬤忠心的主子隻有母妃，可他沒想到她會公然忤逆自己。
秦歡察覺到了他低落的情緒，走過去握住他的手，輕輕捏了捏以示安慰。
這舉動嚇壞了還在屋裡的申杏。
畢竟是想完成賢妃做太後遺願的奴才。
她可從來沒忘記她家三殿下是男子！
“你們！”
她手一會指著秦歡，一會指著燕明玉“你們……”
秦歡被她指著，有些不爽。
“秦歡，彆……”
燕明玉見他一幅隨時就要鯊人埋屍的樣子及時扯了扯他的衣袖。
秦歡臉上的表情鬆開。
算了。
不過是個奴才。
“殿下！”
申杏怒了。
她手直直指著秦歡“你就是為了這個男人，要放棄賢妃娘娘的遺願？”
申杏滿眼不可置信。
燕明玉皺了皺眉，卻不知如何開口反駁。
現在他要是說出自己從來就沒想過要爭皇位的話，肯定會讓現在的場麵雪上加霜。
不行。
他不能。
他不能讓秦歡知道他是男子！
見燕明玉不說話，申杏以為他是默認了。
她發瘋般地仰頭大笑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申杏和她主子的夢碎了一地。
既然如此，她也不要讓禍首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