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八:瘦儘燈花又一宵_金屋恨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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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八:瘦儘燈花又一宵(1 / 2)

金屋恨!

我後悔了。為什麼我要說寫h文,默,實在不是那塊料啊。改了又改,我忍我忍我忍忍忍。就這樣了。

劉徹掃過般若殿左右,冷笑一聲道,“好奴才啊,主子尚未睡下,奴才們便睡死了麼?”

阿嬌便一怔,起身道,“是我睡的晚,讓她們先下去了。——皇上怎麼來了?”她的身段裡不經意帶出的一段軟,一分纖,魅惑了劉徹的眼。

“怎麼?”劉徹含笑,眸光卻冷,“這天下是朕的,朕有什麼地方不能來麼?——嬌嬌。”

阿嬌默然,這個男人,習慣了高高在上,一出口,就將她的心情破壞殆儘。

“我以為,”她微笑著低首,“你應該往椒房殿的。”

淡淡的北風揚起簾子,吹在她單薄的身子上。

這世上,有的女子的美麗,在於嚴妝盛扮後的嫵媚嬌俏;有的女子的美麗,卻也在越是隨性之下越見的真。陳阿嬌和衛子夫俱是這樣的女子。隻是,在這一刻,劉徹覺得,那樣繾綣靈秀的韻致,是天下所有其他女子不能及的。

“這麼晚了,嬌嬌如何還沒有安歇?”劉徹淡淡道,唇邊噙著一抹笑紋。

這些日子,雖然奈何不奈何,與他漸漸熟悉,,到底不曾在深夜裡獨處。阿嬌便本能覺得出空氣裡彌漫的淡淡危險味道。偷偷瞥了瞥案上已經燃到大半的寧神香,心中稍稍安慰一些,漫不經心道,“陵兒走後,眾人睡的早,我到夜裡就無聊,偏習慣了晚睡,便睡不著了。”

案上置著一盤尚未下完的殘棋,劉徹走過來,撚起一枚棋子,道,“那朕便陪嬌嬌下一盤棋吧。”他的語氣幽微,聽起來殊無歡喜之意。

阿嬌含笑應道,“好啊。”轉身吩咐道,“去沏一壺熱茶來,記住,沏的濃一些。”

“皇上知道,”她坐在他對首,執起黑子,道,“阿嬌是最不擅長圍棋的。皇上若不嫌委屈的話,便陪阿嬌下一盤五子棋吧。”

“哦?”劉徹倒是飽含興趣,道,“怎麼下?”

“其實很簡單。”她便細細說了。劉徹含笑聽著,輕扣棋子在棋盤,在雪夜裡便起了清脆的聲音,道,“那之前嬌嬌與陵兒下的便是這種棋了。”

“是啊。”阿嬌含笑道。

成續端茶,掀簾入內,新烹的綠茶尚燃著熱氣,古樸的碧玉雙螭杯觸手溫暖質感,最適合在冬夜飲用。劉徹端起一盞,道,“嬌嬌總是知道這些希奇的東西的。”語意深長。

“都是一些不值一提的小玩意罷了。”阿嬌微笑啜茶,舒服的眯了眼。沒有察覺,對首,劉徹的眸光更深了一些。

濃茶最是醒神,在這樣深的雪夜裡,她既不敢裝作困倦以示送客之意。也不想著意惹怒劉徹陷自己於更危險的境地,隻好強撐著清醒,希望平和相處到天明。雖然也知道希望渺茫,可是要她俯首貼耳,到底還是做不到。

五子棋最是簡單,劉徹下了幾盤便得心應手。阿嬌打疊精神應付,不過落了個互有勝負。卻聽得劉徹低低笑道,“很久沒有人像嬌嬌一樣,這麼認真跟朕下棋了。”

阿嬌靜默不語,因為你是高高在上的君王,不會有人想在這點末節上惹怒你。

其實,在某種程度上,我也是懼你的。隻是因了對你的了解,你這樣的君主,不會做對不住自己利益的事。

到頭來,還是我的身份庇護了我。

陳阿嬌便覺得劉徹的手欲撫過臉頰,反射似的避讓。劉徹卻冷哼,扣住了她的腕。

本能的欲掙脫,卻又不敢用全力。隻覺得劉徹的手像鐵一般堅固。劉徹,本來就不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君王。他少年時練擊劍騎射之苦,阿嬌都知曉。想起來的時候,卻連腰都陷落。

“嬌嬌。”劉徹喚著,神情歎息,緩緩趨近她的頰。她望進他的眸子裡,那麼黑的眸子,掩了針鋒相對時的銳利,便深的像一片海洋,有著曖昧的氣息。

那麼熟悉的目光。那麼熟悉的人。

她怔住。記憶裡一些片段,在頃刻間,如排山倒海而來。

少年時牽手的劉徹。

說著金屋藏嬌的劉徹。

第一次親吻時的劉徹。

大婚時的劉徹。

從背後擁住阿嬌的劉徹。

說著必不相負的劉徹。

有著雄圖大誌的劉徹。

新政受挫的劉徹。

為了衛子夫和她抗衡的劉徹。

無情離去的劉徹。

便如冷水淋頭一般,驟然清醒。連眸子也通透。

劉徹的唇,留連在她的頸項。濕熱溫軟,令她幾欲顫抖,渾不似他的人,殘酷冷情。她側身,擺出一個拒絕的姿態。神情倔強。

“嬌嬌。”劉徹眯眼,不悅喚道,“到這個地步,你到底想要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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