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畫廊_奪妻[豪門]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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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畫廊(1 / 2)

奪妻[豪門]!

顧琰生和朋友們的樓層在後麵兩層,電梯一合上,他們就拍著他打趣“你還盯著看啊!”

“哈哈,那可是裴大少,要不是你太太和他關係好,你這麼盯著人家的女人,就把人得罪了。”

“是啊,剛剛他冷不丁問你是不是對他女人感興趣,我都替你緊張了一把。”

“哪有你們說的那麼嚴重。”

顧琰生失笑,覺得朋友們將裴賜臻說成了猛虎,卻想到之前宴席上,他教訓過那些輕佻的人。

“他其實人不錯,還挺有正義感的,隻是性格冷一點吧。”

“性格冷一點?”

“阿琰還真是一點沒變,看誰都是好人啊。”

“難怪白蓉那種女人都能從你身上撈好處!”

朋友們一陣長籲短歎,“阿琰,你在國外隱居太久,等你接觸家裡的生意,就沒這麼天真了。”

“是啊,你彆看裴大少比我們還小兩三歲,可他是被他爺爺裴經世養大的,行事風格一個模子,要真是什麼善類,能把裴家發展成今天這樣?”

“彆這麼說,也沒聽說裴大少做過什麼壞事,連私生活都比你們乾淨……”

“阿琰!這才最可怕好不好?”

“我們這種環境,私生活亂點才正常,你和裴大少這種才是奇葩,就算你還有白蓉那種纏上身的呢,他更奇葩,他那種身份私生活這麼乾淨,隻可能是‘處理’得乾淨吧?”

“誰敢爆這大少爺的緋聞,那是不想活了。”

“凡事彆看表麵啊。”

大家紛紛勸顧琰生清醒一點,他的注意力卻不在這些上麵,還是想著剛剛那陣熟悉的香水味。

此時電梯門再次打開,他和朋友們陸續出來,有人邀顧琰生再聚一下,他卻婉拒了。

“不了,我晚上還約了太太。”

顧琰生的確約了太太,隻是之前宴席上的時候,他打過去沒人接聽,想來應該是在忙。

此時宴席散了,他取了車開出酒店,路上又打了個電話,準備接董瓷去老地方。

依然沒通。

電話自然是不通的。

手機都被裴賜臻摔成零件了。

董瓷隻得用李凱文的手機聯係了助理小魚,開車來酒店地下層接她,然後就去酒店住。

董瓷是個懶人,餘小魚是跟了她多年的助理,除了休假,基本跑哪個劇組都帶著,包括出外官宣。這次來香江,小魚也跟著來了,不過沒有一起住在太平山,而是和主創團隊住在酒店。

董瓷覺得經過今晚,她不可能再和顧夫人在一個屋簷待下去,也不需要了。

畢竟那大少爺把人治得死死的,也得罪透了。

雖然心情十分愉悅,但是董瓷不會天真得以為高枕無憂,得意忘形,再讓顧夫人抓到把柄。

不管是什麼靠山,終歸是一時的,沒有誰能永遠為她保駕護航。

親爹還有賣女兒的時候呢。

裴賜臻對董瓷不回顧家喜聞樂見,卻對她睡覺的地方有異議,“我們可以住白加道的房子。”

“我說了,山頂社區就這麼大,很容易撞見熟人的,還一大半是今晚的客人。”

“真不去?”

裴賜臻握住了她的手,細細地把玩,仿佛是最珍貴的物件。

李凱文生怕兩瘋子又玩刺激的,隻好硬著頭皮再次提醒“少爺,今晚黎主席也會在那住。”

話題終結,一晚上總不能被捉兩次奸。

此時,一台保姆車也開了過來,車窗拉下,駕駛座上正是餘小魚。

她一臉驚訝,不是驚訝董瓷的裝扮,哪怕遮得再嚴實,她都能把老板認出來。

她驚訝的是董瓷身邊的男人。

兩人居然手牽手!

而且還聽到了那個男人說“回去要吃晚飯,吃完飯彆直接睡覺,如果發燒馬上打電話給我。”

“沒那麼嬌氣。”

“你就是這麼嬌氣。”

最後還摸了摸董瓷的頭,“乖。”

最重要的是,以董瓷這樣性格最厭惡管束的人,居然沒有拒人三千裡……

直到董瓷上了車,餘小魚還保持著驚呆的表情,車子開出酒店,她才想起來今晚是周歲宴。

董瓷“兒子”的周歲宴。

餘小魚嘴張了又合,半晌才看著後視鏡,小心翼翼地問“姐,剛剛那個好像不是顧先生吧?”

董瓷樂了,“當然不是。”

餘小魚也覺得不是,雖然沒見過兩麵,但是董瓷這名義上的老公,她還是記得大致樣子的。那是個很斯文很溫和的人,不像剛才那個男人,哪怕關心的話,說出來都像發號施令。

長相氣質,也明顯更有侵略性,一看就不好相與,很有控製欲的樣子。

餘小魚眨了眨眼,有些八卦地說“姐,他在追你吧?我看他肯定沒戲。”

“為什麼?”

董瓷挑起眉,難得有人這麼看扁那大少爺。

餘小魚跟了她快十年,多少是了解她的,說得很是篤定“因為你最討厭的就是這種男人啊。”

“怎麼說?”

“你忘了之前那個周公子了?”

餘小魚笑嘻嘻地說“他追你的時候,不也是這麼趾高氣揚的嗎?對你管這管那,話都沒說兩句,就以男朋友自居了,結果你幾句話就耍得他淋了一晚上的雨,好好清了清醒……”

董瓷隱約想起了那件事,即使魏叔擋了許多騷擾,她身邊還是有很多桃花,尤其是爛桃花。對付這類人,她一向沒什麼耐心,如果影響了她的生活,她還會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姐,這個你準備怎麼辦?”

“他比那些人還是強點。”

“這倒是,長相身材就豔壓之前所有人,換我,給的待遇也不同啦。”

餘小魚擠眉弄眼。

董瓷支著頭,有些失笑。

她對裴賜臻與眾不同,一方麵當然是他有足夠強的性吸引力,另一方麵卻是兩人段位接近。

兩性關係,說到底是博弈。

段位接近,才有火花。

就像兩人重逢後,一次又一次的交鋒碰撞配合,驚險刺激之餘,總是遊刃有餘,越來越上癮。

換了彆人,早就翻船了。

董瓷忽然覺得,對手如果是裴賜臻,享受過程也不錯,輸贏結果反而是其次了。

回到酒店後,董瓷將手機卡裝進備用機,這才發現有個顧琰生的未接電話。

再想到這通電話打來的時機,也就不難猜測,裴賜臻為什麼會把手機摔成那樣了。

大少爺脾氣。

他們本來就約了今晚去老地方喝一杯,談談園子修繕還有轉名字的事情,現在當然有變化。

董瓷渾身疲憊,隻想睡覺,和顧琰生約了次日午餐。

次日,董瓷和電影的主創團隊忙到中午以後,原本和顧琰生約好的午餐,又改成了下午茶。

等到董瓷坐上顧琰生的車時,才發現下午茶在一處畫廊裡。

畫廊是會員性質,不接待外客,隱私和環境都挺不錯,兩人之間的氣氛也不錯。

大約是園子的事有了著落,沒有了籌碼和枷鎖,這對協議結婚的夫婦關係顯得更自然了很多。

董瓷和顧琰生走走停停,欣賞畫作,聊柯羅、列維坦、透納,光的解析都能興致勃勃說很多。

說得口渴了,他們就坐在畫廊的咖啡廳裡,顧琰生給董瓷點了一杯意式,自己隻喝清水。

他微微笑了笑,“記得我們在南非時,也經常去逛畫廊。”

三年前,兩人在南非拍戲時結識。

第一次見麵卻不是劇組,而是一家小畫廊,南非不論都市還是小鎮都有畫廊。除了賣些本地風景油畫、水彩外,還賣雕塑,版畫和手工藝品。

顧琰生現在還記得,董瓷站在那幅風景油畫前的樣子,長長蓬鬆的卷發披著胸前,側顏的線條的精致立體,哪怕穿著最普通不過的街頭裝束,手裡隻是布包,也散發著一種獨特的魅力。

然後轉過頭,兩人相視一眼,她笑了。

她的臉正在夕陽的淺紅光線裡,仿佛染了一層霞色的胭脂,眼角眉梢滿是張揚肆意的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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