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向寬仁的話讓日向鏡腳步一頓,他轉身看向日向寬仁,說道“寬仁少爺,我來見淵,日足大人和日差大人是知道的。”
聞言,日向寬仁臉上表情微微一僵;緊接著,他便命令道“那你現在已經見到宇智波淵了,可以回去了。”
話音落下,日向寬仁目光轉向宇智波淵,臉上露出了充滿挑釁的笑容。
他的態度很明顯,雖然我打不過你,但是卻可以讓你不痛快。
他對宇智波淵毫無辦法,卻可以拿捏日向鏡,是以他不準日向鏡離開族地。
如果宇智波淵出聲乾預,他完全可以反駁這是他身為宗家在管教分家族人,這是日向一族的內部私事。
而日向一族的族內私事,即使是村子都無法乾涉,更遑論宇智波淵這樣一個外人。
宇智波淵第一時間便洞悉了日向寬仁的想法,因而保持著沉默,隻是神色冰冷的與日向寬仁對視了一眼。
他相信日向寬仁此時正希望他插手摻和,隻要他插手便落入了日向寬仁的算計中。
屆時一個宇智波插手日向一族族內私事,那麼事情就變複雜了。
即使日向日足和日向日差知道事情緣由,但是為了日向一族的臉麵也必須得對外表現出強烈不滿的態度。
這樣一來,一件小事很可能會演變成日向與宇智波兩大豪族之間的糾紛。
然而對此,宇智波淵其實完全不在乎。
如果他落了日向一族的臉麵,家族不會在意可能與日向一族發生的糾紛,反而會很高興,族人們更是會對他讚許有加。
至於村子方麵或許會對他大加斥責,但那又如何,他連村子長老團藏都敢動手。
而且對於村子來說,更樂於看到日向一族與宇智波一族發生不和。
‘現在的日向一族就像坐井觀天的那隻青蛙根本不知道忍界真正強大的力量有多可怕,在那些力量麵前他們引以為傲的白眼和柔拳法皆都脆弱不堪。’
看著日向寬仁,宇智波淵眼中露出一絲不屑。
雖然日向寬仁的算計在宇智波淵的眼中就是一個笑話;但是他為了日向鏡不得不保持沉默。
宇智波淵很清楚一旦他插手,以他的強勢必然會讓日向一族臉麵受損。
屆時,引起事端的日向鏡就將承受日向一族的怒火,他將會被視為日向一族的罪人。
而在族規森嚴的日向一族中,一旦被定為家族罪人,作為分家的日向鏡一定會遭受嚴厲懲罰,乃至是被處死也不無可能。
日向鏡神色認真的看著日向寬仁,說道“寬仁少爺,淵是我最好的友人,他不日就將離村,我想與他在離開前好好告個彆。”
日向寬仁露出嘲諷的笑容朝宇智波淵看了一眼,叱喝道“日向鏡,為了避免家族聲名受損,現在我以宗家的身份命令你退下,立刻馬上!”
日向鏡目光直直看著日向寬仁,接著他臉上的猶豫遲疑迅速散去,神色堅定的開口道“寬仁少爺,我不認為與淵接觸會讓家族受到村子的猜忌。”
頓一頓,他接著道“畢竟我隻是分家中一個無足輕重的小人物。”
“哼,你倒是對自己認識的很清楚。”
日向寬仁冷哼一聲,然後麵露厲色嗬斥道“既然如此,你怎麼膽敢質疑我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