獄神殿!
“彆裝了,你不就是羨慕我嗎?”
女青年一臉得意地說道,“我有男朋友,可惜你是單身狗吧?”
“還是說,你男朋友根本不行?”
“是他不能讓你獲得快樂,所以,你就看不得我們開心,是這樣嗎?”
“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沒彆的事情就失陪了!”
秦悅然說完就要把門關上。
可是,門口的男青年卻衝上來擋住,不讓秦悅然關門。
“喂,你乾什麼?”秦悅然皺著眉頭看向對方,明顯有些不悅了。
“乾什麼?嗬嗬,你說我想乾什麼?”男青年冷笑著說道,“剛才你拍窗壞了我們的雅興,你說怎麼辦?”
秦悅然猜到應該是李初晨拍窗了。
但是,她沒有承認,隻是耐著性子解釋道“我說了,我沒有拍窗。”
“剛剛,我還在洗澡,不信你可以自己看,我的頭發,都還是濕漉漉的呢。”
“不是你,那就是和你同居的另一個人。嗯,我聽到水聲了!”
男青年伸長脖子看向房間裡麵,“反正今天你們是必須給我一個交代的。”
“你想要什麼交代?”
秦悅然看到對方非要較真,也沒給他們好臉色看了。
“賠錢吧,五千塊,算是賠我們一點精神損失費,應該不算過分吧?”
“我沒錢,而且,拍窗的人不是我,你們想要索賠就等他洗完澡出來。”秦悅然說完就轉身回到房間裡。
她也不去關門了,就任憑門口的青年男女在那等著。
當然,他們也不會一直站在門口。
兩人看到秦悅然沒有強行關門,以為秦悅然很軟弱,也跟著走進房間裡。
秦悅然牙根就沒去理會他們。
回到房間裡,秦悅然就拿起電吹風,自顧自地吹起了頭發。
很快,李初晨就洗完澡出來。
剛剛在洗澡的時候,猶豫隔著一扇門,而且浴室裡還有水流潺潺的聲音。
所以,李初晨隻是隱約聽到秦悅然在和彆人講話,他還以為是賓館的服務員送水上來了。
但洗完澡出來。
李初晨就看到,房間裡,多了一男一女的兩個人。
李初晨頓時一臉好奇地看向秦悅然“悅然,這是你朋友?”
“不是啊,大人,他們來找您的。”
秦悅然解釋道,“大人您剛才拍窗擾了他們的性趣,他們這是來找大人索賠的。”
女青年聽到秦悅然說的話,頓時哈哈笑道“還大人,哈哈,你們可真有趣,還玩主人和女仆這一套,有點意思。”
“滾出去!”李初晨冷眼看著那對青年男女,他沒找這兩人的麻煩就很不錯了,沒想到這兩人還想找他索賠?
“你說什麼?”男青年還以為他聽錯了。
李初晨隻能重複道“我讓你們滾蛋,現在,馬上,我一秒鐘都不想再看到你們,聽懂了嗎?”
“聽懂你媽畢,你這麼囂張你媽知道嗎?我他媽……啪!”
男青年正想發飆。
可是,他的話,還沒有說完,臉上已經挨了一巴掌。
這貨也是瞎了眼。
他不知道李初晨是獄神就算了,居然還敢問候李初晨的母親。
這簡直就是在找死。
李初晨這一巴掌,抽在男青年的臉上,抽得男青年像是一個陀螺,在原地轉了無數個圈。
最後,因為重心不穩,男青年又撲通一聲,狠狠地摔在地上。
“你,現在,馬上帶著你男人滾出我的房間,否則,他就是你的榜樣。”
李初晨指著女青年沒好氣地說道。
女青年早就被李初晨那一掌之威嚇得臉色煞白,站在原地不敢亂動的她,聽到李初晨讓她帶著她男朋友趕快滾蛋。
女青年也不敢在這多待,急忙彎腰拽著她男朋友,使出吃奶的力氣把他往門口拖。
李初晨就連看都懶得去看他們半眼,整理了一下有些淩亂的發型。
李初晨就對秦悅然說道“悅然,你準備好了嗎?”
“好了,大人,我們走吧。”
秦悅然已經吹好頭發,也沒見她可以打扮,隨手就把一頭秀發紮起來。
雖然隻是簡單地紮了個馬尾。
但整體看起來,此時的秦悅然,給人一種清爽而且又充滿了青春活力的感覺。
兩人往門口走的時候,李初晨一臉平靜,但秦悅然心裡卻在嘀咕。
秦悅然以為自己的衣服擺在浴室裡,李初晨看到之後會有一些反應。
可現在看來,他似乎根本沒有任何反應。
秦悅然不禁在心裡暗暗嘀咕,大人他究竟是不是男人啊?
他為什麼就能有這麼堅定的意誌力呢?
秦悅然真的是百思不得其解,隻能拋開所有的雜念,好好享受當下難得的時光。
兩人離開賓館的時候,順便找服務員打聽了一下,得知賓館附近,就有一家不錯的早餐店,兩人立即走過去。
服務員覺得不錯的早餐店,其實就是一家粥粉麵的小店。
店鋪不大,但生意卻特彆紅火。
李初晨和秦悅然趕到這裡的時候,在他們前麵,已經有十幾人在排隊。
好在店家手腳靈活,出餐速度特彆快,倒是沒讓李初晨他們等太久。
唯一不好的一點,就是店裡的空間太小,居然沒有位置可以坐下來好好吃。
沒辦法,李初晨隻能讓店家把早餐打包,然後帶回醫院吃。
當然,李初晨和秦悅然不可能出來吃獨食,他買了所有人的份。
這麼一來,後麵排隊的人就不高興了!
排在李初晨後麵的西裝男就忍不住開口說道“喂,大家都是買一份兩份的早餐,你一個人就買了幾十份,你讓我們後麵的人等到什麼時候?”
李初晨回頭看了對方一眼。
本來不想搭理他的,但李初晨想了想還是開口說道“不好意思,我的兄弟姐妹都餓著肚子呢,我要吃,他們也要吃的。”
西裝男聞言,又有些不悅地說道“你買得多,應該讓我們買得少的先買,不然等你買完,我們都得遲到。”
“哦,買得多就要讓著你們,那我排隊的意義又是什麼?”
李初晨才不會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