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明睿道“顧瑛在戶部時就對嶽父懷恨在心,他雖然想靠著威脅嶽父達到某種目的,但是他卻是整件事中的微不足道的小角色,重要的是他後麵那個人。”
容華道“這麼說,我父親應該知道了顧瑛身後的那個人是誰?”
薛明睿道“那也未必,現在要找這個人的不是一個兩個,人人都想將這個人找到,拿到他手裡的東西握在手裡。”
容華微微沉吟,“能找到這個人,豈不是很多官員都要乖乖就範?”
薛明睿點點頭。
原來是這樣,陶正安從來沒向任何人說起還有這層的關係,沒有一個人能知道他心裡到底想的是什麼。
“侯爺準備如何?”
薛明睿淡淡道“顧瑛關押在順天府衙。”
容華心裡微微一緊,手鬼使神差地主動伸過去拉住薛明睿的,“侯爺在外麵要小心。”
薛明睿拉著容華的手微微一笑,細長的眼角似是鍍了一層薄媚。
原來他也有這種時候……
容華想將手縮回來,卻不小心拽開了他的衣帶,露出古銅色的腰身,容華臉上頓時“忽”地一下燒的火熱。
……
第二日容華換了身桃紅色褙子,又讓馮大媳婦給她梳了個稍稍穩重的發髻,帶了點翠的首飾一套,向老夫人、夫人說了,然後在眾人簇擁下往順天府尹府上去。
容華剛走,任媽媽就進屋隔著紗簾道“少夫人走了,說是去順天府尹家裡做客。”
紗簾那邊薛二太太冷哼一聲,“彆看現在風光,日後卻未必了。”說著端著碗去叫床上的薛崇義,“天天酒氣衝衝地回家,家裡的事你也不管不顧的。”
薛崇義也不睜眼睛,隻笑笑,“府裡有二太太坐鎮,我卻怕了什麼。”
二太太被哄得一笑。
夫妻兩個人又說起常寧伯府的那門親事,不免得意一番,正說著話,老夫人屋裡的丫鬟來道“老夫人讓二太太去一趟呢。”
二太太不由地有些詫異,剛才在老夫人屋子裡,老夫人也沒說什麼,怎麼轉眼之間到讓人來叫她,心念一轉,大概是礙於容華臨走之前要去屋子裡,所以有些話不好說,於是笑吟吟地放下手裡的湯碗,帶上貼身的丫鬟,往老夫人屋子裡去。
……
陶府,大太太一晚上輾轉難眠,陳媽媽進了順天府衙就沒有出來,要不是老太太攔著她早就耐不住讓人去薛府叫容華打聽打聽到底是怎麼回事。
總也不能是……
大太太整顆心提在嗓子眼,好容易挨到了早晨,忙讓人去薛府打聽,派去的人卻回來道“八姑奶奶一早去了順天府尹家裡。”
大太太這才算稍稍鬆了口氣,容華既然已經去了順天府尹家裡,應該很快就會有結果。
大太太正想著,一早出去寺裡打聽的雅琴從外麵回來,上前到大太太床邊,低聲道“太太,我都問清楚了,馮媽媽說的沒錯,是常寧伯家的四小姐過去上過香,”頓了頓又道,“隻不過那片花樹已經沒有了。”
聽得這話大太太頓時瞪大了眼睛,一片花樹怎麼會一夜之間不見了?又想到馮立昌家的說的那些話,頓時眼前一陣發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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