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肅的氛圍,被這一句二狗子,給瞬間整破功了。
江千越實在是沒忍住,當他餘光瞥向聶刑時,看到聶刑臉色也不自然。
“少廢話,關乎你鏢局名譽與存亡,彆整日學什麼呼吸吐納,難不成還想活上千年萬年?”
“有何不可?”
屠宏依舊沒有挪動身子,悠悠的道出一句。
江千越一聽這話,心說自己這是遇到了修仙者了?
就在他思慮之際,一旁聶刑炮轟道“千年的王八、萬年的龜,你究竟想要做那個?”
“嘿!二狗子,你這可就不厚道了!”
終於,被聶刑這一番炮轟,屠宏終於坐不住了,轉過身來看向門口。
“你是……江千越?”
“哦?看來江某還有些名聲。”
江千越心中如此想的時候,突然隻感到一道黑影撲來。
聶刑突然一伸臂膀,將江千越攬退一步。
與此同時,直接擒拿探出牢房的手臂“老屠,你瘋了?”
“你才瘋了!”
屠宏雖被嵌住手臂,但蓬亂的頭發下,卻是一張銳利目光。
這道目光死死盯著江千越,似乎要把江千越直接給生吃活剝了。
沃槽,這是什麼情況?
江千越雖然躲過了危機,但是整個人卻是一臉懵嗶。
他不清楚對方見得到他,為何會是這種怨恨態度。
“屠兄,你這是什麼意思?”江千越雖然心有不解,方才一幕讓他心有餘悸,“江某自問與你往日無怨近日無仇,今日初次相見,你卻以此行徑待我,未免也太不識好歹了!”
“混蛋!我要廢了你!”
聽了江千越的話,屠宏更加的憤怒,最後幸好被聶刑製止了。
“老屠,你要冷靜!”
“冷靜你個大爺,你親妹子被這小子糟蹋了,你冷靜一個給老子瞧瞧!”
“我……”
看著兩人近距離爭吵,倒是把江千越給整得無語了。
“屠兄,我想這其中定有什麼誤會。”江千越十分無奈,“若是江某做過的事情,江某斷不會矢口否認,但若不是,還請不要誣陷好人!”
“好人?江千越,你不覺得這話很可笑嗎?”
“沃槽,屠宏你是不是有病啊,我與你好好說話,你從頭到尾就開始滿口噴糞,你牠娘嘚是屎坑茅房麼?”
“你!”
江千越暴怒,繼續回擊“你什麼你,你個大爺的混賬,我負責查察官銀被劫一事,你要是再跟我張牙舞爪,信不信我蕩平了你宏遠鏢局?”
“我……”
“我再說一遍,無論是什麼事情,隻要是我做的我都會認賬,彆扯開嗓門就覺得占理,這世上還沒有憑借聲量論對錯!”
江千越說著,一指聶刑“你鬆開他,我倒要看看他要做什麼!”
“江公子你……”
“放開!”
命令的口吻,以及認真地樣子,使得聶刑不得不放開屠宏。
即便如此,聶刑也沒有立刻走遠,依舊是近距離站著。
若有絲毫異動,他都可以瞬間趕到近前。
聶刑鬆開後,江千越主動上前一步。
轟隆!
屠宏隻是稍作愣神,隨後一隻大手直接抓向江千越。
江千越早有準備,右臂突然一抖,一支袖箭應聲飛了出去。
嗖!
身為宏遠鏢局的總鏢頭,屠宏有著練武之人的敏捷本能。
發現危機臨身之際,屠宏暫時收住攻勢,身子同時扭動向一側偏移。
就在偏移瞬間,袖箭直接擦過衣襟,最後進入了牆體之中。
感受到瞬間的頸部涼風,屠宏心頭猛然狂跳。
就在他以為這一切結束時,突來連番幾道手指點觸。
反應過來時,竟是不能挪動身子。
“你!”
屠宏驚詫地瞪著江千越,心中已經是萬分震驚。
一旁聶刑見狀,也是頗為意外。
“現在老實了?”江千越靠近老房,一字一句道,“你以為聶捕頭是在幫我?你錯了,其實是在幫你,否則我這袖中六支袖箭,你又能躲得了幾支?”
“什麼?六……”
屠宏聞聽此言,頓時大吃一驚。
一旁聶刑也倍感訝異“據聶某所知,這江湖中慣用袖箭最多也就三支左右,您這……還有這……”
聶刑說著,不禁看向內側土牆,眼神中更是多了幾分驚恐。
他是想說這袖箭的威力也太大了,竟然能夠直接穿進牆內,這種穿透力也是他前所未見的!
江千越懶得搭理聶刑,直接揪住屠宏衣襟“少廢話,把方才的話,給我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