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黑馬恢複平靜,江千越這才打量乘坐之人,竟然是一名年輕的青衣女子。
青衣女子嚇得花容失色,整個人仿若失了魂一般。
眼看著身子搖搖欲墜,靜遠稍作猶豫之後,急忙上前半步欲要攙扶。
就在這時候,又有兩匹快馬及時趕到,馬背上端坐的分彆是兩個年輕男女。
趕到近前的一瞬,一道影子猛然落下,目標正是施以攙扶的靜遠。
靜遠不躲不閃,毅然雙手一撐,將眼前青衣女子扶正。
與此同時,刺耳的刺啦一聲,狠狠地抽在靜遠的左臂上,頓時僧衣應聲裂開。
“你!”
江千越頓時一惱,目標直指後麵黑衣少女。
因為剛才那一鞭子,就是這個女子不分原故直接抽的。
“多事!”
一聲冷漠嬌哼,隨即又是一鞭子落下,這一次的目標不是靜遠,而是直襲江千越而來。
江千越見狀,心說這他麼就是個瘋子。
就在江千越想著要不要動暗器時,靜遠一個箭步衝了過來,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那條長鞭的末端抓到了手心。
“這位施主,何故再傷人?”
“臭……”
黑衣女子口帶臟話,欲要抽離鞭子,結果卻絲毫不起作用。
靜遠就像腳下生根一般,竟是絲毫不能挪動半分。
“小雪,算了,助手吧。”
就在兩人僵持之際,那青衣女子開口勸道。
“可是……”
黑衣少女依舊不忿,這時江千越突然嘲諷道“真是晦氣,剛入城就遇到個潑婦,還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黑寡婦。靜遠,這裡交給你了。”
江千越說完,直接穿越街道,朝著一個方向狂奔而去。
“放肆,你說誰是潑婦,你……”
看著消失的江千越,又不能抽離軟鞭的黑衣女子,頓時是氣得臉色通紅。
後麵的事態發展,江千越沒心思去理,此刻他隻想尋找那個一閃而過的人物目標。
因為就在剛才,他透過車窗看到了一名紅衣女子經過。
女子形貌如何,江千越沒有在意,而是那腰間一個香袋引起了他的注意。
因為那個樣式與紋理,顯然是出自孫音離之手,而且也是孫音離時常隨身佩戴之物。
也正因如此,才會突然叫停來福。
然而被突如其來的晦氣一耽擱,江千越頓時失去了尋找方向。隻能憑借此前離去的方向大致找尋。
不知過了多久,江千越四處尋找,赫然看到熟悉身影繞過了街角。
江千越頓時心頭一喜,急忙快步追了上去了。
繞過街角,結果竟然是短街道。
街道的儘頭,是一家高門口的賭坊,上方懸掛一個巨型匾額,上麵寫著‘運通賭坊’四個大字。
“難道進了這賭坊?”
江千越左顧右盼,見周圍並沒有什麼巷道與商鋪,唯有眼前這座賭坊最為顯眼與獨立。
其實從背影觀瞧,江千越否定了紅衣女子是孫音離的可能,但他並沒有打算放棄,畢竟這或許就是一個線索。
“是去拜訪音離的親戚,還是……”
江千越猶豫了,身在異地,此刻又是脫離眾人,若是再進入這龍蛇混雜的賭坊,頓時就有了一種警惕感。
看著從身邊經過的賭客們,江千越歎了口氣“罷了,既然都到了門口,進去一觀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