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啊!!!”受傷使得飯匙蛇變得更為惹惱,刺耳的噪音從它嘴裡發了出來,單單憑借這樣的叫聲就讓幾隻膽小的走路草嚇得腿軟。
不過飯匙蛇最得意的地方還是能分泌劇毒的尾部刀刃,像是磨刀一樣在地麵上劃了幾下,一道精準無比的毒尾瞬間刺出,尾巴尖在月光下閃爍出寒芒。
臭臭花雖然走位靈活,但實際速度遠不如飯匙蛇,還要保護身後的走路草,隻得勉強抬起兩隻小手擋住要害,但即使如此也受到了很重的傷害,僅僅受到一擊就有些體力不支了。
飯匙蛇的攻擊能對臭臭花造成正常的傷害,然而臭臭花無論是草係還是毒係的技能都無法對飯匙蛇造成有效的傷害,處於非常不利的局麵。
原本靠著族群裡其他精靈的幫助,臭臭花還可以與飯匙蛇周旋一二,但是它前不久剛剛與蘇宇的大嘴蝠激戰了一場,消耗頗大,已經無力與對方抗衡。
十幾隻走路草拚力擺動頭頂的葉子,一點點白色的粉末飄散而出。
走路草族群還是有底牌的,那就是神技——催眠粉!
隻要能成功命中對麵,讓飯匙蛇陷入睡眠狀態,臭臭花就有反擊翻盤的機會。
可麵對鋪麵而來的催眠粉,飯匙蛇卻是嗤笑一聲,直接吐出一口黑霧,與催眠粉相互糾纏抵消掉了。而飯匙蛇自己卻憑借黑霧的掩護,迅速穿梭突破了臭臭花的防線,宛若虎入羊群,一擊毒尾橫掃打飛了數隻走路草。
臭臭花焦急萬分,慌忙回援自己的族人,但它的速度根本追不上飯匙蛇的身影,顯得極為無力。
蘇宇安安靜靜地坐在一旁,囑咐瓦斯彈不要輕舉妄動,並沒有插手的打算。
這些走路草的實力太弱了,在飯匙蛇麵前就好像移動的點心一樣,聚集在一起還有稍微抵抗的資本,一旦分散開來隻能被危險的飯匙蛇逐個擊破。
一隻走路草晃晃悠悠地跑到蘇宇身邊,正是第一個從他手裡拿走食物的小不點,它剛剛受到了毒尾的掃擊,身上留下了一道慘烈的傷口,而它的眼睛裡泛著淚光,嗚嗚地發出求救聲,想要尋求蘇宇的幫助。
這個人既然對我們沒有什麼惡意,那能不能幫我們趕走飯匙蛇啊。
“那隻飯匙蛇不是問題,”蘇宇看出了走路草的意思,冷冷地說道,“但要是它以後再來,你們又有什麼辦法呢。”
走路草們一直接受著臭臭花的庇護,才能在這片毒係精靈遍布的區域留的一塊生存之地,也許是天性不愛爭鬥,也許是長期的被保護消磨了它們的鬥誌,這些走路草並沒有多少戰鬥力。
“看看那隻臭臭花,應該和你們差不多時間出生,它明明可以憑借實力在這裡生活得好好的,卻要帶上你們這一群拖累。”
“一旦沒有臭臭花的庇護,你們恐怕早就進了其他精靈的肚子了。”
蘇宇的語氣越說越嚴肅,他並不鄙夷實力弱小的精靈,隻是對走路草們不思進取的行為感到憤懣。
小不點走路草聽著蘇宇的責備,又看了看拚命抵禦飯匙蛇進攻的臭臭花,羞愧地低下了頭。
在它們安逸地狂歡的時候,臭臭花已經通過努力訓練招式變強了;在它們隻會逃避的時候,臭臭花已經來幫助它們抵禦各種危險了,這份苦心,隻有此刻麵臨生死危機的時候它們才能體會…
蘇宇沉默地看著眼前的走路草,看來還不是無藥可救
飯匙蛇終於忍受不了不停騷擾它的臭臭花,讓它一直抓不到東躲西藏的走路草,趁著臭臭花救助同伴之時,猛地向它發起襲擊,粗壯的蟒身一下子纏繞上去,全身的肌肉一齊發力,勒緊臭臭花的身體。
絞緊!!!
臭臭花發出痛苦的慘叫聲,隻能眼睜睜地看著飯匙蛇的血盆大口朝它咬過來。
然而就在這時,一個圓鼓鼓的球體飛速撞擊在飯匙蛇的腦袋上,是一臉壞笑的瓦斯彈。
“哎呀,還是心軟了啊,既然借宿一宿,還是要替主人出點力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