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 有恃無恐_被叛軍拐賣的雄蟲要如何自救?_思兔 

第155章 有恃無恐(1 / 2)

安格斯被薩勒月扯住袖子,隻好又坐了下來。薩勒月卻對他微笑,他不明目的,下一步卻被薩勒月拿出了腰間的手槍,薩勒月打開一看,裡麵裝著一板子彈,他這才放心點了點頭。

“你想做什麼?”索亞公爵立馬跳起來。

薩勒月笑容溫和,“彆緊張,其實我來除了想看看你們醜惡的嘴臉,還想知道一些事情,我希望你們配合一下。”他說完這句,又轉頭對著安格斯,“嘿,寶貝,如果這槍走火,你是能把這裡的意外算作家庭糾紛是不是?”

安格斯冷臉看著對麵3蟲,“我沒意見,我都聽你的。”

薩勒月很感謝對方的配合,他側頭便與阿洛伊斯對上,似乎有了驕傲的資本,“看來,你們都會配合的是不是?”

“你怎麼敢?你怎麼敢?”索亞公爵激動站起來,手抖著又被他的雌君安撫著坐下,“雄主,您冷靜些,他可不敢做什麼,隻不過是在恐嚇我們罷了。”

他的安慰果然有效,這隻亞雌從始至終都是最冷靜的那一隻。

薩勒月不想讓他們抱有幻想,便隨手轉過去對著廚房開了一槍,“嘭!”的一聲,或許是花瓶碎裂倒地的聲音,在這樣安靜的環境裡實在太過可怕,對麵似乎都沒想到他會開槍,索亞公爵瞬間尖叫起來,

“來蟲!趕緊來蟲,有沒有軍部的高官,這裡有蟲襲擊尊貴的雄性!”

安格斯翹著二郎腿,輕輕躺下,衝著天花板轉動的監控抬手,瞬間又安靜下來。

薩勒月嗤笑,“軍部高官,不就在這兒嗎?安格斯可是此案的負責蟲,要不你們找他求救?”

“瘋了,你們簡直瘋了?居然敢如此對待尊貴的雄性。”

對麵3隻蟲立刻開始吵鬨,嘰嘰喳喳讓安格斯心煩。

蟲族的思想教育雄性要吃軟飯,少讀書多享受,顯而易見,麵前這兩隻應該受到了濃厚的熏陶。

“瘋子!都是瘋子!”索亞公爵瞬間大吵大鬨起來,“我可是你的雄父,你背後沒有家族,就算攀上他,也不過任蟲拿捏!”

“那也總比被你們拿捏強。”薩勒月反駁。

安格斯實在是受不了這樣慢吞吞的交流了,他拿過薩勒月手,扣住扳機便衝著索亞公爵連開3槍,一槍在地板上穿了個洞,一槍從他耳邊穿過射進牆麵,還有一槍從脖頸滑過,出了血跡。

安格斯一字一句說,“都給我安靜下來!”

索亞一家瞬間冷汗淋漓,被安格斯突如其來的冷漠殺氣可嚇得冷汗淋漓,坐下時雙腿都在打顫。

安格斯勾唇冷笑,“非暴力不合作是不是?一定要我拿槍,或者拿上刑具,讓你們體會一下生活的美好,才能與他好好說話是不是?”

對麵安靜得如同鵪鶉,抬眸餘光掃到安格斯,立馬垂頭。

“嗬……”安格斯把槍放在桌子上,“就這麼欺軟怕硬?”

薩勒月也很意外安格斯居然會在這裡發脾氣,畢竟他的狠辣他也見識過一回的,安格斯本身就不是溫柔的雌蟲,哦,不,溫柔這個詞與他無緣。

空氣十分安靜,氣氛裡混雜著安格斯的怒氣,薩勒月伸手扣住了他的手腕又鬆開,“沒必要這樣讓自己心情不好,我知道你的脾氣。”

薩勒月察覺到對麵鬆了口氣,他另一隻手拿出主腦,放了一首歡快輕鬆的音樂,他對安格斯說,

“實在不行,你就殺一隻助助興,用我的手。你知道,家庭紛爭和攻擊雄性天差地彆。”

對麵聽到這句,立馬咬牙切齒,3蟲惡狠狠瞪過來,薩勒月臨場飆戲,立馬跨坐在安格斯雙膝,一隻手掛在安格斯的脖頸上,另一隻手拿起桌上的槍指過去,語調非常委屈,

“寶寶,嗚嗚嗚,你看,他都都凶我!你要為我做主啊!你看,還瞪我,挖掉他們的眼珠子。”

安格斯沒忍住,一下子笑出聲,終於有了點活蟲的‘生氣’,把雄性往懷裡摟著一摟,堪堪浮現出一種色迷心竅的錯覺,

“好啊,我都聽你的。”

他聲音溫柔,連薩勒月都從他身上產生了一種昏君寵愛妲己的錯覺,於是,他便越發猖狂起來,

“不過他們畢竟和我還是有點血緣關係的,也不能太狠是不是,你抽空把他們活剮一下,剮不夠九九八十一刀不許收手。”

他說話向來溫和,對麵的3隻蟲隻覺渾身冰冷,腳底發涼。此時,他們才明白,對麵這隻雄性其實比安格斯更加可怕。

薩勒月想體驗一把有蟲撐腰的感覺,“既然如此,看來我們是可以友好的交談了,我問一句,你們答一句就行,多的我不想聽。槍已上膛,你們都看見了,我也不是專業的,若是不小心打到心臟或者其他的重要位置,那就隻能自認倒黴了。哦,順便說一句,你們可以抬頭看看,這監控好像關了了。”

3隻蟲抬頭,臉色十分難看。阿洛伊斯一副牙都要咬碎了的模樣,眼睛裡仿佛簇著惡毒想法,隻可惜他沒什麼實力。

“第一,自從我從醫院離開,我的行蹤,你們是交給了叛軍嗎?隻需回答我是不是,我的槍沒有長眼睛,特彆是你,阿洛伊斯,你要小心,我和你可沒有血緣,我殺你是沒有任何道德約束的。我想,你能聽明白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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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亞公爵戰戰兢兢,抬頭看向薩勒月,眼裡除了恐懼還有仇恨,

“是。”

薩勒月不意外,“第二個問題,當年你們是如何脅迫尤利西斯叔叔頂罪的?”

阿洛伊斯抬頭看過來,冷笑,“自然是為了他的雌父,不過他進去沒多久,也就鬱鬱而終了。命該如此,怪誰呢?他能在那種地方活了10年,若不是憑著一副肮臟的下賤身子取悅他蟲,又怎麼可能活到現在。他就跟他那下賤的雌父一樣,都是些下賤的平民,為了活下去不擇手段。”

“嘭!”

薩勒月惡心,他開了一槍,阿洛伊斯的右膝中了一槍,他立馬尖叫起來,“你他麼!你居然真的敢!?”

索亞公爵和他的雌君就像他真正的雄父雌父一樣,立馬焦急的去扶著他,“我的天,趕緊叫醫生啊?你這隻壞蟲,他可是你哥哥!”

“你居然傷害自己親蟲!你以後不得好死!”

索亞公爵咬牙切齒,似乎沙發躺著的那隻發抖哭泣的雄性真是他的孩子。

薩勒月無所謂,“反正都是要死的,好不好死都無所謂了。”

他又不是真正的薩勒月,索亞家族對他沒有養育之恩。更何況,原主怎麼說也與他們算得上深仇大恨。

“真好笑,為什麼認為我會忍你們呢?”薩勒月這回把槍對準索亞公爵,他的雌君立馬擋在身前,不過薩勒月不在意這個,“第三個問題,10年就已經決定把我送給叛軍做投名狀,隻是因為,覺得我已經無法治愈腦袋了嗎?”

索亞公爵顫著手扶著阿洛伊斯的膝蓋,說,“是。”

實際上他們都想大吵大鬨叫醫生,但是對上薩勒月身後凶狠的目光,便隻能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波特家族,可是六大貴族之一,更何況安格斯還是家族最優秀的子弟。

“第四個問題,阿洛伊斯,你來回答,你真喜歡安格斯?”

阿洛伊斯抬眸看過來,眼淚縱橫,連連搖頭。

薩勒月站起身,把東西遞過去,“現在,應該沒那麼惡心了是不是?”

“確實如此。”安格斯把槍放回腰包,起身跟隨著薩勒月出門,衝門口吩咐,“叫個醫生,彆讓他腿廢了。”

薩勒月感受到身後的腳步,忽然心頭柔軟這就是有恃無恐、被保護的感覺嗎?真好。

薩勒月拿起主腦,關閉音樂,在屏幕上點了幾下,“錄音我發過去了,又多了物證蟲證。這下子,有叛頭了。”

回到審訊室時,尤利西斯叔叔已經在門口等待,他見到兩蟲在一起,似乎有些意外,目光在安格斯的麵龐上停留了幾秒,就又很快斂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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