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格斯嘴也夠毒的,好像誰看上艾倫誰就瞎了眼似的。
“不過,他確實比你好掌控。”
薩勒月覺得不好受,“那你就不能選他?”
“他是傻子,可是威廉姆斯家族沒傻子,我又不是安伯,哪裡來耐心一年一年跟他耗。”
“你就不能騙騙我嗎?你說你對我一見鐘情,花言巧語加糖衣炮彈輪番上陣,我肯定把持不住。”
“你都清醒過來了,我騙你有用嗎?我從來不做無用之事。”
安格斯悶哼一聲,原來是薩勒月在被窩裡的手伸進襯衫摸進了他的胸膛,“我有些手冷。”
他一手摸在他胸膛,一手搭在他的腰間,有點不滿意安格斯的反應,“你怎麼不反抗?”
安格斯說,“我們兩個,到底誰吃虧,你是不是弄反了?”
薩勒月確實弄反了,在這個世界確實是雄性更加吃虧,於是他突發奇想,“要不你摸我,我允許你耍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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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這句,他眼裡暗含期待。
安格斯有點跟不上他的思想角度,“你是不是有什麼特殊嗜好我還不知道?”
“怎麼可能,我這麼多年除了愛摸胸肌和腹肌,就沒其他的毛病,而且我已經戒了。你呢,你身體有什麼毛病?我們得事先說好,以後床上不要搞那些花招,我還年輕,總是把持不住的。”
“你這是暗示我引誘你?”
“沒有,我可沒這麼說,這隻是你單方麵的想法。”薩勒月順著胸膛往上摸,已經停靠在了脖頸說,“哦,我的天,我好像有毛病了,我得了性功能勃起障礙!”
安格斯驚得頭腦一激,他抓住脖頸上的那隻手,“彆嚇我!”
薩勒月哈哈大笑。
安格斯拿他沒辦法,側過頭去,一時不好發作。薩勒月卻湊著臉過去,“什麼味道這麼酸?你檸檬味的信息素?”
安格斯皺眉,“對,是的,你沒聞錯。”
薩勒月本來想再笑,但又忍住了,或許安格斯討厭這個味道,否則他臉色不會這麼難看,他花言巧語一時上了頭,對著他的側臉一吻,“我很喜歡。”
安格斯一時愣住了,他思緒晃晃悠悠一會兒,再次轉過了頭,薩勒月發現他居然臉頰側多了紅暈,一時驚訝極了這是身體上的本能反應,安格斯總是這麼青澀。
他產生了一種探索的想法如果那樣,會怎麼樣?滿麵潮紅?又或是羞得不敢睜眼?軟得像一攤春水?
薩勒月及時止住了自己的想象力,他覺得在床上意淫自己的未婚妻實在算不上坦蕩,他應該直接問的,“我們什麼時候可以深入交流?”
安格斯沒反應,不,與其說是沒反應,還不如是沉默,但薩勒月卻發現他連耳朵都上了色怪了,安格斯不應該是那種就算討論姿勢也一本正經的嗎?他今天是怎麼了,這麼容易害羞。
一般這種情況下,渣蟲都會默認為願意,但是薩勒月不是渣蟲,他過去攔腰把蟲抱緊了些,“那麼,結婚後可以嗎?我指得是深入交流。”
安格斯呼吸裡有些發顫,他猶豫了一會兒,“我其實更注重於靈魂上的共鳴,至於肉體交流的契合,我想那種存在是很淺薄的。”
薩勒月感歎,“好蹩腳的理由,若不是我有那麼一點的了解你,我差點就以為你要追求精神上戀愛。”
“你如果睡不著,可以聊點其他的。”
薩勒月收回手,他正經下來,“這還是我第一次隻是純粹的上床,就那麼蓋著被子聊天。我說實話,我還是期待你做點什麼的。老實說,我感覺你對我太純淨了,你是不是早就去修道院這種地方洗滌過心靈?”
“就因為我沒有對你進行肉體上的邀請,你就產生這種怪異的想法,雄性果然多疑。”
薩勒月有一種被戳穿了錯覺,他身體往上爬了兩步,終於到了一個比安格斯高的位置,於是抱著安格斯的頭按在胸口,“寶貝,我想和你說晚安。”
“晚安。”
或許薩勒月睜開眼,就會發現此時安格斯臉上有那麼一瞬的安心和愉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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