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格斯嚴肅的臉蛋隨著這句話放鬆,他臉上也多了些溫和,反手抓住雄性的手放在手心,“我什麼時候凶過你?我就隻凶他們,你又不是不知道?”
察覺到雄性的手似乎有些冰涼,他沒說話,隻是用另外一隻手拿過桌上的風衣外套給他蓋上。
如果說安格斯主動過來宣示主權已經讓他詫異,那麼對方這樣的舉動更是讓他意外。
既然要裝,要在蟲前裝作一對恩愛伴侶,薩勒月不介意再添一把火,他抬頭附耳湊過去,聲音卻不算小,
“晚上早點回來,我等你。”
溫柔的視線,抬眸間對上安格斯浮動唇角,在座的各位誰沒聽清楚,這樣委婉含蓄的說辭卻比大膽直白的邀請更令蟲遐想。
當然,這其中也有個彆例外,安格爾臉色僵硬,阿爾瓦仿佛置身事外,瑞爾背過身繼續發消息。
安格斯哈哈大笑,或許是因為薩勒月比他想象中更上道,他笑完就湊到薩勒月耳邊,在外蟲看來是這麼親密,隻是他說,“下次逃酒就用你這套說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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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聲音,隻有對方能聽到。
仿佛是在耳邊的呢喃細語,最親近的距離,仿佛情侶之間的細密親吻,無卻勝有的曖昧不清,這種夾雜著清醒而又玩笑的說辭卻比親吻更加令蟲心動。
薩勒月不願服輸,他眼尾上挑,睫毛浮動,刹那間藍色大海溫柔裡就像藏著萬千心緒,唇角微張,“我很樂意為你效勞,我的好久不見的伴侶。”
一時間,曖昧不清的氣氛在這包廂裡放開,雄性已經緩緩起身穿上了他的風衣外套,舉手投足卻無不散發著他的成熟與風情,安格斯坐在他身後,抬眸就是薩勒月緊實被襯衫藏住的腰腹,他猜測裡麵的爆發力也不會弱。他側開目光,為自己片刻的想法感到詫異。
薩勒月,真是越來越……
他及時止住了念頭,隻覺得似乎有些口渴,於是拿過桌上杯子就喝,薩勒月隻是略微側頭,目光詫異,
“這杯我喝過了。”
安格斯神色不顯,“沒關係。”
隻是他的心緒卻不知飄到了何處,用同一個杯子,那不相當於間接接吻嗎?安格斯抬眸,與溫柔的雄性對上。
薩勒月果然比主星那些貴族雄性合他眼緣,不愧是他親自挑選的。
薩勒月已經休息好,他目光灑向伊桑他們,對剛才發生的小插曲毫無感覺,“嘿,夥計們,還打球嗎?”
伊桑立馬接收信號,“當然,快,安格爾,擺球,我們繼續比賽。”
安格爾最終心不在焉的打完一場比賽,安格斯的警告也沒抵擋一兩雙傾慕的眼睛,還是有蟲沒能抵擋住溫柔成熟雄性的誘惑。
不過全程隻顧打球的薩勒月顯然沒注意到這個,也許,他也並不在意這個,安格斯卻坐在一旁理所當然的做了裁判,諾曼打得滿頭是汗,那隻主動加入賽場的軍雌連球杆也握不穩,連打幾次都打偏了。
薩勒月隻是唇角浮動,沒想到安格斯居然如此令蟲恐懼。
這一場比賽終究以安格爾他們勝利而結束,隻是他並不高興,伊桑則是心疼出了一筆不菲的資金給機構,而同時二八分的提成也在幾分鐘打入了薩勒月的賬戶。安格斯帶著神秘的微笑上前,他站在薩勒月身旁,“有錢了,明天用你的加班費給我買件衣服吧,我看價格正合適。”
他說得理所當然,一群小輩都詫異偷偷瞟了一眼。
安格斯可絲毫不覺得有哪裡不妥。
薩勒月點頭,心裡卻不由心疼了一把自己的辛苦費,麵上不顯,他說,“當然可以。”
加班費,又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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