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格斯一邊打字一邊分心回複,“我不是剛出征回來嗎?說好給我放一星期假,結果居然還發消息讓我加班整理資料,還要開視頻會議討論這次升遷的事,不止我,六大貴族子弟都牽涉其中。”
“哦,原來如此。”薩勒月不感興趣,他看著桌子上的早餐居然是兩個荷包蛋已經心碎,他今天換了一套夾克外套,穿搭還是講究知性溫柔,安格斯隻不過分心瞧了一眼,然後繼續打字。
“既然你要辦公,我在一旁也不方便,我出去吃飯。”
“沒事,我不介意。”安格斯說完這句,才發現薩勒月已經推開玻璃門出去,他自己上了飛行器,定了位就出發。
薩勒月用餐以後,愜意的躺在咖啡館的包廂裡休息,窗外來往是飛行器,耳邊是風聲,不過在舒緩的音樂裡什麼都不值得煩悶。羅德裡克進來時,也吸引了不少目光,他手裡提著一個咖啡色手提布包,直接放在桌上,自己則拉了一張椅子坐下,順便伸手把薩勒月臉上的報紙拿起來,
“安格斯回來了,你開心嗎?”
薩勒月伸手拿回報紙,“有點礙事,但並不影響我。”
“瑞恩的病情差不多痊愈了。”
“恭喜。”
“薩勒月,你得幫我。”
“我會幫你,不止我,還有艾倫。”
羅德裡克點頭,沒再說話。薩勒月拿過報紙起身,玻璃窗外是一架飛行器緩慢減速而來,他看著族徽,於是轉頭,
“羅德裡克,考驗你演技的時候到了。”
瑞爾來的時候行色匆匆,可進門見到羅德裡克那一瞬間,立馬又裝作穩重的模樣,然後慢慢走進來。
“真巧啊,薩勒月殿下,你也在這兒。”
不巧,我們約的。不過開口還是,“早晨想喝咖啡,正好他也在附近,所以我就過來蹭網了。”
說是蹭網,卻比說蹭咖啡來得有趣多了。瑞爾不管對方怎麼會在此處,是巧合還是故意為之都不重要,他已經兩年未曾見過裡克。
昨夜應酬回來已是淩晨,殿下雖然與他同住彆墅,但也隻是趴在窗口偷偷瞧上幾眼,生怕自己吵醒了對方。今天早晨本想與他傾訴許久未見的思念,誰知他竟然獨自出門也沒說一聲。
瑞爾也是通過雄性乘坐的飛行器有定位作用才找到這裡,兩年不見,他心裡不知為何憂心,或許雄性在這兩年已經有了新歡,或許雄性被外麵的壞蟲給引誘,又或者,雄性已經把他忘得一乾二淨。
瑞爾有些激動,“殿下。”
羅德裡克拿過桌子上的實體菜單遞過去,“你看看,想喝些什麼?我請客。”
瑞爾斂著眸,有些受寵若驚,他隨意翻了兩下菜單,“一杯冰拿鐵。”
“好。”羅德裡克掃了桌上的二維碼下單。
薩勒月餘光中瞧見瑞爾那副含羞帶怯的模樣,已經知道他已經成為羅德裡克囊中之物。哎,可惜了,又一個戀愛腦。等他經受了教訓,傷痕累累就不會在這麼傻逼了,就當他拿羅德裡克刷戀愛經驗了。
薩勒月這麼想,心裡總算對朋友所做之事少了一分愧疚。不過俗話說得好,人生在世,又怎能誰都對得起?!
因果循環,環環相扣,瑞爾·雷曼這局殺豬盤注定開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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