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花束表白_被叛軍拐賣的雄蟲要如何自救?_思兔 

第218章 花束表白(1 / 2)

薩勒月與安格斯請了個攝影師,在海邊虛情假意的擺好各種親密姿勢,攝影師再拍照修圖,忙碌一番後回到酒店已經是晚上7點。

玩了一天,薩勒月進門的第一件事就是洗漱,吹乾頭發回去立馬躺床上,此刻心情格外的好。

安格斯則是等他出來,自己才進去,不過眼神都在打量薩勒月裸露在外的胸膛,他的浴袍鬆鬆垮垮,姿勢也是十分隨意,側著躺在床上雙腳交叉彎曲折疊呈現出一個三角弧度。薩勒月套了件綠色浴袍,裡麵什麼也沒有穿,安格斯從側麵順著腳趾往上翻,餘光中從大腿內側去,立馬轉過頭。

薩勒月全程無所覺,他閉眼養神,一隻手搭在枕頭側躺,絲毫察覺不出自己現在的誘惑力有多強。如果他睜眼與安格斯目光對上,就會發現對方雙眼裡毫不掩飾的興奮,那是對於獵物在自己地盤裡棲息的興奮。

安格斯轉身進入浴室,他穿好浴袍出來時薩勒月坐在床上,一邊用著實體電腦打字,應該是在處理工作上的事。

安格斯一邊不著痕跡的打開行李箱,餘光卻往薩勒月身上瞥去,“你很忙嗎?現在能不能換好衣服出去一趟?”

薩勒月一邊打字一邊回“等我5分鐘,我處理一下店鋪的事。”

安格斯已經褪下睡袍開始穿正裝,“這家酒店一共有55樓,聽說天台上的風景不錯,一會兒我們一起去看。”

“嗯。”薩勒月用中指推了推眼鏡,繼續看電腦上的信息,他看了一下這兩個月收入暴漲,不過都是一些圍巾、胸針、還有袖扣之類服飾,應該是因為冬季來臨的原因。不過稍稍思量,也知道店鋪的收入很不穩定,等回來主星還是得去做雄性安撫員工作,那個收入樂觀,時間自由。

安格斯可已經換好衣服,連發型也去鏡子麵前噴了發膠,正式得就像去結婚一樣,薩勒月側頭,眼皮一跳,立馬下床開始換衣服,他覺得自己有必要正式點,或許安格斯今日有什麼重大事情要商量,或者是帶他參加宴會之類的。

白襯衫搭配水天藍的格子領帶,外搭純黑色西裝外套,下麵也是西裝褲+皮鞋,薩勒月為了提高重視程度,順便還戴上手表。

薩勒月跟隨安格斯上了天台,安格斯一直走在前麵帶路,推開門是一片空中花園,隨著藤蔓纏繞的反u型小路穿過去,天台中央是擺滿了愛心??形狀的玫瑰花,空中的吊燈是變色的五彩,3秒一換,恍得他眼睛花,也不知道安格斯是去哪個網站學的垃圾教程。

薩勒月很給麵子的露出笑容,心裡卻在想好土,太他麼土了。

安格斯領他往前走,到了邊上那邊有個休憩的小蓬,四周都是玻璃圍欄,從上往下看,街道燈火通明,來回走的行蟲增加了一種熱鬨的氣氛,而目光隨著遠眺,前方是海邊,浪花一簇簇打衝擊沙灘,稍微還剩下那麼點落日餘暉的魅力赤色。

薩勒月說不出是什麼心態,總之內心還是詫異多過驚喜,他沒想到安格斯會願意對他費點心思。

薩勒月心想應該給安格斯點麵子,就像沒見過世麵那樣佯裝驚訝說自己這輩子從來沒見過這樣的美景,然而還他還來不及應對安格斯就突然在他麵前單膝下跪,不知道什麼時候從哪裡搞出出來的花束遞上去,嘴裡吐出不知道誰給他寫的台詞,

“薩勒月,我很喜歡你,你願意跟我上床嗎?”

薩勒月隻覺腦子裡有火花閃過,被雷了個外焦裡嫩,他特彆慶幸此時沒有他蟲在場,否則安格斯形象不保。

誰給他寫的詞?還是說蟲族都是這樣開放?安格斯這該死的儀式感真令蟲憂心,薩勒月不接也不是,接也不是,看著那束鮮花一時沉默難言。

安格斯抬頭,以為他是不喜歡花束,於是從包裡掏出兩張銀行卡放在上麵,自覺順眼許多,又遞了上去。

薩勒月唇角一抽,對於這隻毫無情場經驗鋼鐵直雌表示原諒,一手扣住了安格斯再次在兜裡摸好東西的右手手腕,“不用了,我隻是愣住了。”

說完這句,他另一隻手拿過鮮花,隻覺得頭疼,“下次,下次彆這樣了。”

安格斯見他已經收了鮮花,起身立馬拉著他的手轉頭就走,“時間剛剛好。”

薩勒月被他拉得猝不及防,饒是心態再良好,也不由受到了衝擊,“我們……不是看風景的嗎?”

安格斯緊緊扣住他的手腕,徑直走在前麵,“我們已經看完了。”

所以,原來看風景隻是走個儀式的過場嗎?薩勒月目瞪口呆,實在難以理解安格斯的腦回路。

進去電梯以後,薩勒月手裡尷尬拿著花束,而安格斯的已經一手搭在了他的腰部,薩勒月眼神示意他接過花束,安格斯心有所感,立馬識趣的把銀行卡拿回去放包裡。

薩勒月再次唇角一抽。

薩勒月側過頭,手裡拿著花束,心想安格斯怎麼這種時刻一點也不識趣。隨著電梯門打開的聲響,薩勒月這才回神,安格斯卻已經盯上了他的臉,虎視眈眈的就像一隻野獸,薩勒月沒來由的心生恐懼,下一刻立馬被安格斯推著急走,雙手緊緊扣住他的腰部,鼻尖呼吸緊促,薩勒月被他親上了唇,一時雙眼大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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