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一切居然是因為文迪的搗亂嗎?薩勒月皺著眉頭,他對這隻雌蟲的印象非常不好,甚至連嘴角偽裝的笑容也壓了下去。
格雷西冷聲說,“這次對付叛蟲的事由安格斯解決,而保護雄蟲亞雌的事情就由我解決,現在所有雌蟲由我指揮。文迪,你就是再嫉妒也沒辦法,安格斯已經把此事交給了我。還有,如果你再搗亂,等明日伊桑繼位的第一件事,可能就是拿你開刀立威……”
文迪·波特的臉色陰沉,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嫉妒的光芒。嘴角微微下撇,似乎對彆蟲的成就充滿了不甘和怨恨。額頭上的青筋微微凸起,仿佛在努力抑製著內心的憤怒。他的雙手不自覺地握緊,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仿佛隻有這樣才能稍稍緩解他心中的妒火。整張臉顯得緊繃而扭曲,沒有了初次見麵的張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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薩勒月拉過椅子坐下,他把對於這隻雌蟲厭惡藏起來,十分得體自然取下眼鏡,拿出西裝外套包裡眼鏡盒,優雅的開始擦拭眼鏡。
薩勒月皺眉,覺得光線不夠亮,走到玻璃窗口時裡麵的光線卻忽然亮起來,薩勒月這才察覺,他抬頭,光亮似乎和平和且亮度均勻,按理來說,應該是源頭更加光亮才對,而帳篷內卻並沒有光源處。
而且,今晚是深夜。
薩勒月走到玻璃窗口處抬頭,這才發現光亮的地方是從地麵到樹木高度的陽台上空。頓時驚訝難言。
格雷西說,“這是我的異能,就是有些耗費精神力。”
薩勒月羨慕的開口,“好厲害的異能。”
說完這句,他非常自然的擦拭眼鏡,然後戴上,剛才塵土飛揚的同時,他的眼鏡上麵沾了鮮血。
“那有什麼稀奇的,這種異能又沒有攻擊作用!”文迪已經一屁股坐在地麵上,身邊是顫顫發抖的歐文,“如果你見過哥哥在戰場上意氣風發的的戰鬥,隻會對這種不屑一顧。”
“文迪!”他才說完這句,另外一隻雌蟲剛好進門,冷著臉看著他,他臉色已經有了皺紋,是波特家族中的一位長輩,薩勒月對他有些印象。
文迪立刻住嘴,甚至乖巧的低下頭。
雌蟲走到格雷西身旁,“怎麼樣?”
“都安排好了。”
“嗯。”雌蟲點頭,“本來以為你不會答應此次充當指揮官的事,畢竟當年的事對你深有影響。哎……不說了,我替你安排了兩場相親,下個星期你去看看。”
格雷西沒說話,目光轉動間對上薩勒月平靜的臉頰,他看著窗外,心裡不知在思索什麼。
耳朵裡傳來的槍聲昭示著彆墅裡麵依舊處於一場暴亂,薩勒月低下頭,隻覺得自己的擔心太過多餘,畢竟戰場都經曆過的安格斯怎麼會在家族內亂中受傷呢?
格雷西已經穩定了情緒,“根據帝國律法,六大貴族內部事宜不得使用除槍支以外的彈藥和一切熱武器,明天,會有麻煩了。”
“艸!他們這樣做,不怕傷到自己蟲嗎?真是太狠心了,萬一傷到無辜的雄性怎麼辦?”安格爾忿忿不平,“太可惡了,這次必須讓他們付出代價。”
格雷西從始至終都顯得十分平靜,“安格爾,或許我們應該想一想,有安格斯伊桑同時在家族內,他們怎麼會有膽量做這樣的事,畢竟送死可不是一個好想法。”
“啊!”安格爾坐在地麵,略微思索,一拍大腿,頓時醒悟,“艸!他們還有外援?是哪個家族?約翰?史密斯?威廉姆斯?”
格雷西搖頭,“未必有外援,不過是一場單方麵無意義的內亂罷了,就算沒有抓住這次葬禮的機會,伊桑上位也不會讓他們存活。不過,讓我更好奇的是,打算在公爵葬禮上搞事,究竟是誰挑唆了他們?”
他說到這裡,語氣一頓,手掌攤開,語氣平淡說,“他使用異能了。”
他?誰?安格斯?
薩勒月抬眼從玻璃窗口望去,什麼也沒看到,隻覺得周身越來越寒冷,頓時心裡咯噔一下,抬眸空中已經飄起了雪花。
刹那間,雪花飛舞,薩勒月雙眸一怔。
下雪是從上而下,而這雪花卻是從四麵八方攛出來,空氣中的寒氣越來越重,薩勒月無聲的抿了抿嘴唇,他攤開手接了一片雪花,認真觀賞起來。
玻璃窗口外麵的雪花已經紛紛灑灑,寒氣逼蟲間安格爾扶著額頭,有些無奈的說,“一會兒他們的武器都要被凍成寒冰了,看他們怎麼使用。可是,我們也冷啊。”
“哎……”安格爾重重歎了一口氣,“這麼大範圍的使用異能,就不怕耗費精神力過多導致精神海暴亂嗎?”
他身邊還坐著一隻雌蟲,“你說什麼呢?上將又不是單身雌蟲,還怕得不到精神力安撫嗎?”
這話非常自然轉到薩勒月身上,而薩勒月卻看著手掌中的雪花思索起來。
遇熱而不化,安格斯的異能,確實強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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