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儘歡再笑。
“天助我也。走，回武館。”
管家老韓趕緊跟上許儘歡的步子，王耀虎的身子高氣力足，管家老韓總得三步或兩步，才能抵上王耀虎的一步，那身形看著分外的匆忙。
走回武館，徒弟們垂頭喪氣，有些散亂。
突然有人抬頭，看見王耀虎跨進大門。
“師傅！”
“誒！師傅回來了！”
“師傅，你沒事兒吧！好多人說你的事情！”
“聽說師傅一個人差點把亨通武館給拆了！”
“師傅不夠意思，不叫上我們！”
“聽人說，亨通武館烏泱泱一片人，拿著家夥想以多欺少，全被師傅給打趴下了。”
“對對，那駝子還進醫院了，滿頭都纏著白布呢，我看見了！”
“還好韓管家機靈，把師傅從安督局贖回來了！我們可擔心死了。都想衝進滯留所救人了！”
許儘歡擺開雙手示意安靜。
“行了行了，我回來了。”
徒弟們噤聲。
“你們該乾嘛乾嘛，去吧去吧。”
徒弟們這才讓開一道口子，心頭的陰霾也散了。
……
“嘩啦嘩啦……”
許儘歡讓丫鬟端來瓷盆和棉布，臉上洗淨，再換上一身看著嶄新的灰色長褂。
丫鬟癡癡看著王耀虎。
“老爺眼神又明亮些了！什麼時候也教教我？我也想有這麼明亮的眼睛。”
許儘歡看著為他整理衣領的丫鬟。
“你呀！眼睛怎樣也是能教的嗎？丫頭。”
丫鬟嘻嘻笑了，臉上又起紅暈。
“我覺得能，就是得老爺單獨教我。”
許儘歡揮揮手。
“哎喲，彆貧嘴了，你先下去吧。”
丫鬟邊說邊退下。
“老爺心有猛虎，也得細嗅薔薇。”
丫鬟癡癡地剛走，許儘歡找到管家老韓。
“老韓，把所有人叫到大廳。”
管家老韓是個伶俐人。
心裡猜到了七八分。
“虎爺，想到一處了。該立足了。”
許儘歡點頭。
“是啊！該立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