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似乎是徒勞的。
“看來王耀虎在外落魄流浪的那段時間,不僅王耀虎本人是渾渾噩噩的,連我也是渾渾噩噩的。”
馬鞍山市火車站對許儘歡來說是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
不多時,許儘歡繞過了彎兒,拍了拍額頭。
“前世王耀虎並沒有來過馬鞍市火車站,他從通南縣一路四處流浪,好幾個月才徒步闖入馬鞍山市區四處晃悠。看來我得先找到與前世記憶中吻合的地處,才有頭緒能夠找到那一位千金大小姐和王春豪。”
王耀虎長得人高馬大,孔武有力,雖然一看就是從外地來的人,火車站百分之九十的混子們不敢主動去挑著他來招惹。
也有那不開眼的。
帶著一幫人,抄著家夥把人群嚇的四散,圍住了許儘歡。
之前伸手要掏許儘歡錢包的那個瘦子也在,領頭的卻不是他,他對領頭的說。
“就是他。”
領頭的大漢魁梧,比起王耀虎也不遑多讓,凶神惡煞的臉上,幾塊橫肉一道疤,乍看之下特彆嚇人,上來就拿刀指著王耀虎罵娘。
“你他媽了個逼的找死啊!把錢拿出來!”
周圍圍觀的有人比王耀虎本人還緊張。
“你趕緊把錢給他吧,好多外地人遭他們砍傷了哦,沒得人管他們,安督所的也不管,錢吃虧總比人吃虧要好喲!!”
“大兄弟,你莫硬氣,他們人多,錢沒了還可以再賺,隻要有勞力,在馬鞍市很好賺錢!要是人沒了,鬥一切完蛋咯。”
有人拿刀指著人群罵了一句。
“你們他媽的再吱聲,一起砍。”
圍觀的也不再有人說話了,有人趁早已經躲遠了。
許儘歡鬆開行李,看了看手表。
“一分鐘。超過一分鐘算我輸。”
領頭的也沒聽懂,隻是罵。
“老子數一二三,你個狗日的再不拿錢就砍死你。”
沒等領頭的數一二三,許儘歡先動了手。
他站著的時候是一尊大漢,動起來卻很難看清他的人影。
隻看見他衝進拿刀的混混中,幾乎是一秒一個將人給放倒。
此起彼伏的哀嚎配合著慌亂的身影,像極了猛然熱鬨的交響樂。
隻不過才36秒,一切都猛然平息下來。
咣當。
刀落地的時候正好36秒,過來挑事兒的沒有一個是清醒的,橫七豎八的亂擺在火車車站內,不知道是死了還是暈死過去了。
許儘歡抬手再看手表。
“還行,比想象中要快。”
踢開一個地上睡死過去的擋路小混混,許儘歡拿好自己的行李,朝著出口方向走去。
整個火車站在那一瞬間鴉雀無聲,都盯著王耀虎的背影呆呆的看,大氣都不敢喘。
直到王耀虎走出了火車站,才有人說話。
“這是哪兒來的神仙啊?人都給我看傻了!劉疤子那幫凶人叮鈴梆囔讓他給一頓錘了,他跟沒事兒人似的。”
“二十多個人拿著刀,我都沒看清就全部被打的東倒西歪的。這是變戲法吧?”
“這人說不定是正陽國的十大武術家之一,那群醃臢仔沒有眼力勁,今天踢到鐵板了!活該!”
“管他是誰呢?!教訓劉疤子這群人,就是英雄!大快人心啊,大快人心!”
“說得對!劉疤子這群人太可恨了!讓人跟給打死才解氣!”
“誒誒,彆說了彆說了,動了動了,他還沒死呢。”
許儘歡一出火車站就迷了路,不知道往哪兒走,著急一陣,火車上睡得不好,突然又困的慌,便在離火車站不遠的小旅館住下了。
“身體是革命的本錢。困了就睡才是王道。”
於是一頭栽倒在旅館的床上,衣服都懶得脫了,隻管仰頭大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