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8:新修行路徑的神書_長安有妖氣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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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8:新修行路徑的神書(1 / 2)

長安有妖氣!

45

軍帳內,鐵帆看著手中從易城而來的信越來越憤怒,穿上不久前剛剛卸下的沉重盔甲,決定回易城做些什麼。然而當他扣好盔甲時,軍帳的簾被一個年輕人掀開走了進來。

鐵帆看著少年身後係著的那把鐵劍,與信中描述的一般無二,眉宇間漸現寒意,“鐵雲、鐵月呢?”

李塵說“他們都是鐵家兒郎,我不會殺他們,隻是讓他們睡一會兒。”

鐵帆聽到李塵的話反而更加警惕,“真是好手段,無聲無息之間入軍中帥帳,不愧為殺得了陛下的人。”

李塵看向桌上鐵帆還沒有來得及燒去的信說“將軍應該聽到了消息,陛下是病逝的。”

鐵帆憤怒的伸出食指指向李塵說“城主在登記之前是真正的將軍,可以力拚二虎,怎麼可能突然病死,何況城主對那個姓楚的子嗣一直不如何關心,一度在我麵前說要讓他來邊軍打仗,黃偉怎麼可能傳給他。”

李塵微斜過頭想了想,道“如果你回到易城會怎麼做?”

鐵帆前行幾步,沉重的鐵甲發出鏗鏘有力的聲音,堅毅如鐵帆的決心,“直搗皇宮,殺死楚淚寒,扶太子上位。”

李塵說道“易天行三個兒子裡,太子是最草包的一個,二皇子根本就沒有什麼良心,楚淚寒才真正有資格角逐天下。”

鐵帆目光微閃隨即說道“我不論天下,我隻忠於陛下。”

李塵憐憫地看著鐵帆說“易朝成器的將軍隻有三位,一位是你,另外兩位也都是你曾經的副將,那兩位隻聽你的話天下人都是知道的。至於你是否聽陛下的話,即便天下人清楚,易天行卻不一定清楚。”

鐵帆嘲諷道“我與將軍的情誼是廝殺之中磨練出來的。”

“從他上位的那一刻就不再是將軍。”

鐵帆道“如果將軍動過這樣的心思,楚淚寒又怎麼會不動這樣的心思?”

李塵說“如果他動這樣的心思,我會了結了他。我想,他也絕不會這麼蠢,隻是我一直沒有想到,你會這麼蠢!”

鐵帆聲音微寒,“什麼意思?”

李塵說道“現在易天行已經死了,如果內亂,大秦必定動兵一舉鎮壓,到時候易朝隻會毀於一旦。易天行即便死去,也絕不想要他建立的易朝這麼快就壽終正寢。”

鐵帆想了極久的時間之後,看向李塵道“我的兵力太少,未必擋得住,打得過大秦。”

李塵說“我會找一些我這樣的人幫你。”

············

············

大漠,大風,一座孤城,正是陽關。

蝶舞疲憊地將懷中的番薯遞給布賤,“七千人已經殺夠了。”

布賤說“我是世外之地的陽關之主,當然不會食言。”

蝶舞眼眸微亮,“需要多久?”

布賤說“有些麻煩,所以要久一些。”

“多久?”

“三天。”

蝶舞說“那我就等三天。”

布賤皺眉看向蝶舞,“雖然你入魔之後境界已經算得上不錯,但是七天不曾歇息,精力也該枯竭,如果再等三天,恐怕番薯活過來,你卻已經看不到了。”

蝶舞咬著嘴唇道“我撐得住。”

布賤看著蝶舞似看到當年那個倔強的女人,微微失神。

蝶舞走到遠處,解下背後的琴,有些思念那個比自己年紀要小上幾歲的年輕人,隻是琴並不會說話,所以相對無言。

······

······

李塵決定找一些如當年隕莫山的人,世上修道者雖然大多被瞎子趕到世外,但世內的依舊不在少數。

隻是世間遼闊,要尋些修道者實在很難。

李塵不打算去找,他決定讓那些人自己走來。

李塵在一張黃色宣紙上劃了一柄劍,之所以是劃而非畫,隻因為劃所表達的是一條直線,李塵劃得那一柄劍,正如一道直線,看似平淡無奇,其中卻含著幾縷如直線般無懈可擊的劍意。

畫好劍後李塵將劍交給傲風羽。

傲風羽看著紙上簡單地劍問“你為什麼那麼確信世間那些修道者看到你的劍會來?”

李塵說“我不過是試一試而已。”

傲風羽說“劍上有你的劍意,你就不怕彆人去學來?”

李塵沉默片刻後說“我的劍,他們不可能學會。”

實際上世間修道者天才不可以數去記,學會是有可能的,並且很有可能。隻是那個臉圓如餅子的書生回來前自己需給他一個驚喜。

自己在世間的十八年,唯有在渭城的十六年最安逸開心,對當年葉府每一個人都有深厚的感情,何況是除父親之外接觸最多的大丙子。

每個人在世上都有不同的牽掛,這牽掛或許讓人很累,但是人活著本身就是世間最累的事情。

因為累,所以有趣。因為牽掛,所以充實。

李塵正值年少,自認為無論擔多大的擔子都擔得住,所以他必須要多擔些。

一切,因為年少。

46

李塵漫無目的的在易城閒逛,直到燈火闌珊。

李塵看著萬家燈火想起自當初渭城求劍之後遇到的那麼多奇異的事,自己這一生也實在算得上的傳奇,不由生出種種情緒。

恰恰此時前方出現一座長而彎的石橋,李塵不知為什麼,心浮氣躁之間不敢踏上石橋一步,似乎走出去之後就再也走不回來了。

李塵自從入世一直沒有怕過什麼,所以李塵發現自己無來由的怕過之後惱怒地將害怕斬掉,邁出過橋的第一步。

李塵心頭的浮躁更甚,甚至於羲皇劍靈傳出聲音來,“怎麼回事?你的心境波動竟然這麼大!”

微風走過。

微風拂麵本該是愜意的美事,李塵卻感覺那春風太過惱人,甚至想要拔劍將微風斬開。

李塵感覺到自己的異常,心想莫非自己也要入魔?

劍靈提議道“要不,退一步吧。”

李塵說道“我自從入世以來從沒有退過一步,不過是一座橋,我難道要退?”

李塵告訴自己“不能退,也不會退。”所以李塵又走了一步,他感覺有些昏沉。

又落一步,李塵久久沒有再落一步。

劍靈問“怎麼了?”

李塵甩甩頭說“有些頭痛而已。”

不過過橋而已,半刻隻行三步,所以李塵很憤怒,他勒了勒係在腰間的裹劍長布。

迅疾地再落三步,無息之間,李塵嘴角溢出幾滴粘稠得似再不能流動的鮮血,顏色卻鮮豔如綻開的花。

李塵解下背後的劍支著身子,緩慢地又移動了幾步,而後又重重跪下。

橋很短,所以他走了過去,然而抬頭看時,卻發現自己還在橋下。

李塵的確已經過橋,隻是那橋並不隻有一座,那座斷橋連通著的,正是眼前這座長到似乎要連到天邊的橋。

李塵細細地看著長橋,心想這實在是一座秀氣的橋。

這座橋長而柔和的地彎曲著,一如當年婉紗的腰肢。

不知從何處傳來哭聲,李塵想真他媽地像婉紗,可惜今天之後不知道還看不看得見她。

李塵在寂靜之中終於想明白自己腳下這座橋是什麼橋,短而痛,長而美,景行不止而不知何時止,這是渡厄橋。

隻是李塵沒有想到自己破境渡厄會這麼突然與危險。

身後的哭聲漸進,李塵回頭看時,夜幕月光燈火中,竟是那道倩影。隻是,她身旁的那個人是誰?

婉紗看著在橋上的李塵,看著他披散的亂發和胸前的血花,“如果過不去,就下來吧。”

吳婉紗的聲音傳到橋上,李塵笑笑說“你哭什麼,又沒有死,我下去就是了。”

然而李塵起身向下走時,長橋後遙遠不知何處傳來一聲偈語,偈語並不如何清晰,如舌被嚼爛,含糊而充滿一種充斥整個天地的威嚴。

偈語之後,李塵胸口如遭重擊,一口鮮血噴在橋上,血沫在月光下生著光澤。

吳婉紗就在橋下卻上不得橋,因為橋下與橋上本就不是一個世界。

一橋一世界。

李塵早已經顯得極狼狽,這一次彎身吐血後更甚幾分。

吳婉紗帶著哭腔說道“回不來就上去吧!”

李塵甩甩頭發惱怒道“到底是要上去還是下去。”

“都到現在了你還凶我。”

李塵笑笑說道“現在不凶以後就沒的凶了。”

吳婉紗並沒有笑,“你還是上去吧。”

李塵也並沒有上去,反而坐下,說“先等一等,我說些事。”

吳婉紗說“你要說什麼就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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