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為彆的,主要是讓這幾個門派發揮一下最後的餘熱。
而在送師風等人下樓的時候,張建剛目視著師風的背影久久沒有離開。
武當,果然還是有真材實料的!
這個師風是自己穿越一來見到的第一個身負修真氣質的人。雖然跟自己現階段的境界沒法比,但他練得絕對不僅僅是傳武那一類的東西。
還好還好,如果這個地球真的隻有自己一個人孤軍奮戰,那樣壓力太大了。最重要的是屆時僅憑自己之力絕對扛不住靈氣複蘇的衝擊。
傍晚的夕陽下,從公司離開,張建剛和年輕人一起在樓下的公交站等著車。夕陽的餘暉灑在身上,讓張建剛有一種說不出的思緒,甚至有一種思鄉感。
兒子要加班,所以張建剛也沒讓兒子開車送自己,正好就當鍛煉身體了。
這個世界的門派也見了,自己能做的也都在做了,或者說也在籌劃中了,人事已儘,屆時一旦靈氣複蘇就隻能聽天命了。
“喂?小金啊?恩,我在等公交車呢。”
打電話的是區老年文化館的館長金永歎,也是梨園社的社長。
“張老,明天您一定要來啊。”
“我看看吧,你們彆等我。新戲我前段時間已經寫好了,到時候實在不行發給你就行了。”
“彆彆彆張老,您一定得親自來一趟,這個機會可是難得。我們協會很多人都盼著您來呢,要是沒有您,我們戲曲這幾個月也不會有這麼大的起色。協會這邊還有好些個業內同行想要拜見您一下呢。”
賣給小金他們戲曲劇本張建剛根本就不是為了錢。一方麵算是傳承吧,畢竟這個世界的戲曲也不景氣,自己手裡又有前世的經典戲曲,與其放在手裡浪費不如在這個世界傳播開來。
第二則是傳統戲曲藝術對自己的修煉感悟也有幫助,那種蘊養和熏陶感覺其實是各種歌曲藝術裡最強烈的。
張建剛不知道彆人什麼感覺,反正自己修煉的前後聽一聽戲曲效率明顯提高了,更是有著令人驚喜的不同感悟。
而在張建剛打著電話等公交車的同時。
馬路不遠處,一輛黑色寶馬慢慢的降下了速度來,同時一個坐在副駕駛上的老頭降下玻璃朝著公交站方向看。
“慢點慢點~”這同樣梳著大背頭,白白胖胖的、一身西裝的老頭一邊看著張建剛的方向一邊說道。
“怎麼了爸?”正在開車帶著金絲眼鏡的年輕人問道。
“靠過去,靠過去!靠到那個打電話的老頭那邊!”一邊說著,這白胖老頭眼睛中露出一絲戲謔。
片刻之後,黑色的寶馬停在了馬路邊上。
“歐呦!這不是小張嗎?在等公交車那?”看著那道身影,胖老頭調笑到,坐在寶馬裡。
小張?多久了,聽慣了張老或者老張的張建剛同誌差點沒反應過來。
我都60了你叫我小張?我弄死你我!
聽到這聲音,張建剛一愣接著轉過頭去。
入眼,黑色寶馬裡一個白白胖胖的長得跟個包子似得老頭正在笑著看著自己,眼神中帶著戲謔。
打量了對方一眼,張建剛也認出是誰了。
“還活著呢霍團長?”看著對方,張建剛說道。
“嗬嗬,這麼多年過去了嘴還這麼叼啊小張。怎麼樣,最近在忙啥?我聽老王前兩年說你還在小區修鞋,你看看你,怎麼說你當年也是咱們戲團的骨乾,怎麼落魄到這個地步。有事兒你找我啊,跟我客氣什麼對不對。”對方坐在副駕駛上說到。
找你?張建剛心中笑了笑。
自己的前任如果不是因為老王和他團長霍啟明,前任能四十歲出頭就下崗?接下來十幾年過得那麼慘,幾乎都是拜這個老霍所賜。
“爸,這老頭誰啊?”看到自己的父親跟一個等公交的老頭杠上了,副駕駛的年輕人問道,高傲的很。
這老頭?有其父必有其子啊。
同時張建剛有些疑惑,在縣城開戲團都能開這麼貴的寶馬了?小金都沒開上寶馬啊。
張建剛不知道,這車不是老霍的,而是他兒子的。
“哦,是咱們劇團當年的當紅小生。當年對戲團的一個女演員動手動腳的,結果……說起來你還得叫這老頭一聲叔呢。”
聽了這話,年輕人看著張建剛的方向笑了笑,輕哼了一聲。
張建剛也笑了“青出於藍啊老霍,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希望你能多活兩年。”
“小夥子,開車慢點,彆出車禍父子全死車上。”
“……”
正好這個時候公交車也來了,張建剛說完就嘀的一聲老人卡上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