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廉渾身軟癱如泥,提不起體內一絲法力,麵色漲紅,吃力的張了張嘴,卻說不出話。
把他往下麵一扔,在地上滾了幾圈,淡淡的道“老子沒讓你說話,就閉上鳥嘴,再有下次,彆當老子的劍不敢殺人。”
“你敢……”
永廉麵色鐵青,就要翻身起來,結果一道劍光飛落,在其脖子一轉,好大的頭顱滾落,一雙大目不敢置信的眨了眨,微微張嘴,死得不能再死。
易凡無辜拍了拍手“說了,彆讓你說話,你偏要說,你看丟了性命吧?這可怪不得我,是你自己找死。”
其餘執事,麵無人色,渾身顫抖的看著易凡,他居然,真敢在蜀山內殺人,而且還是蜀山弟子,一名藏劍峰執事,就為了一句話的事。
這是何等殺性,何等無法無天啊?
執事們一動不敢動,生怕引來殺身之禍,本來有的一絲其他想法,現在也消散。
先熬過去再說,等回去再稟報,蜀山門規,禁絕弟子互相殘殺,一旦發現立即重罰。
“好了,咱們說到哪了,繼續說。”
易凡好似捏死了隻蚊子,淡然無比,更讓下麵的執事心中發冷,哪裡敢說話。
誰敢說話?地上滾滾的人頭,可是擺在眼前,自己可不想做第二個。
半響無人回應,易凡覺得沒意思,揮手道“既然大家沒話可說,那就到這裡吧。”
執事們神態一鬆,暗自吐了口氣,頭也不敢抬,緩緩退去,忽地易凡一指永豐“你留下。”
永豐渾身綁緊,欲哭無淚,其他執事隻投向同情的目光,腳步趕緊快得離開。
都散去後,易凡才道“方才你說,有人不想看我支持大比,此話何意?”
永豐此時哪裡敢說,這殺性連自己人都殺,彆說錯話,又鬨出何等事,到時候不但自己落不到好,甚至會被牽連。
心中暗自後悔,為何要多次一嘴?這人就是一個殺胚,根本無一點道理可講。
那永廉,雖然仗著身後的家族,囂張跋扈,一向目中無人,但也罪不該死啊。
易凡眉頭一皺,嗬斥道“身為蜀山弟子,連這點血都怕,死個把人都把你嚇得不敢說話,難怪隻能淪為執事。”
新秀和藏劍兩峰執事,都由永字輩弟子實力最差的弟子輪著擔任,沒誰會去搶,一大堆瑣事,可是很耽誤修行的。
至於代字輩弟子,實力差的都死絕了,留下的哪個不是煉氣化神之輩,還都是個中好手,誰會去管門內瑣事?
你看世崇道人,剛晉入練神返虛,就被其他祖師抓來作壯丁,成天在傳法殿嘮叨抱怨,但誰讓他在練神返虛之境,實力最差呢?
打不過其他祖師,那就隻能捏著鼻子認了,唯有期盼哪位祖師,心情好讓自己出去活動活動。
但這要以百年計算,那些在外逍遙的祖師,哪個不在陰府深處,輕易是不會回蜀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