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7:半夜響起的淒淒慘慘的昆曲_養屍為夫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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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7:半夜響起的淒淒慘慘的昆曲(2 / 2)

身後,那被我用舌尖血傷到的厲鬼已經撲了上來,伸手就往我背上抓著,而我則往前一撲,在他的手抓到我的時候,奮力的撲到了一邊的田埂上。

田埂這邊,我終於看到了幾家燈火。

黑夜,似乎也不那麼濃稠了。

而身後,那個吼叫著想要把我撕碎的水鬼,也越來越遠。

遠到他的那腐爛的身體再也沒有在水田裡激起一點的響動。

叫喊聲也不見了,腐臭味道也沒有了。

黑夜,平靜了下來。

我坐在田埂上,累得喘不過氣,但是心裡卻是慶幸的,我終於,逃過一劫了。

靠著自己,逃過了一劫。

我伸出手。看著我血淋淋的手跟雙腿,很痛,但是內心卻是自豪的。

我好像,真的,強大了一點點呢。

這樣想著,也顧不上身上的疼痛,我從田埂上站了起來,拖著一身的淤泥往住的地方走去。

這一路,我一路的回頭,沒有看到我之前遇到那水鬼的田埂,更沒有看到那個村長的影子。

我忍不住的思索,村長救我的時候。那個鬼一點反應都沒有,為什麼會這樣?

一路走一路想,我已經走到了我住的那個院子的門口。

依舊還是那個低矮的土房子,我走到門口的時候目光卻是忍不住的往左邊那個更加破舊的土房子看了過去。

我的心裡,忍不住的想起了那個男人。

名叫溫言歡的男人。

他很凶,但是似乎沒那麼壞,而且,他被那個變態的老婆子囚禁著,如今老婆子死了,他,還在那裡嗎?

雖然心裡想到的是擔心溫言歡的安危,但是我卻是沒用勇氣再往那個土屋裡邁一步進去的。

那個地方太可怕了。我還是遠離的好!

籬笆院子從裡麵上了鎖,我進不去,黑漆漆的晚上,我隻能伸手敲了敲門。

隻是大概是我的敲門聲太小了,我敲了半個小時手都敲痛了,院子裡麵依舊是靜悄悄的,沒有人來給我開門。

“難道是聽見了故意不給我開?”

我想到這裡,伸手摸了一下我的褲兜,發現我的手機還在身上。

我拿出手機,翻出了手機裡麵在存著的陸雲的手機號,按下了撥通建。

隻是,我的手機是那種很老式的按鍵手機。質量不好,在這森山老林裡麵是一點信號都沒有,打了好多次根本都打不通。

就在我氣餒的收起手機準備翻牆進院子的時候,突然,靜謐的黑夜裡傳來了一陣清脆的鈴聲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不不不,不應該是吸引了我的注意力,而是讓我渾身一顫,不得不去注意。

因為,在這山林裡麵,這樣突然作響的鈴聲,不是歌曲,更像是一首昆曲,咿呀咿呀的,若是在平日裡聽起來還算是一種修身養性的放鬆,但是在這個時候,這四下無人的山中詭異的小村子裡,這種鈴聲,一下下的,間斷一下再響起,間斷一下再響起,讓人感覺到的,隻有是頭皮發麻的害怕。

我以為是我的手機還在撥號,急忙掏出手機看了一眼,跟手機已經鎖屏了,怎麼會撥號,看來不是我的手機了。

而那電話鈴聲傳來的方向,不是彆的方向,正是那個小土屋所在的方向。

隻是,我仔細聽了一下,不是從小土屋裡麵傳來的,而是從土屋邊上的一處草叢裡傳來的。

我怯怯的走到了那邊,伸過腦袋往那邊瞅了一眼,隻是天太黑了,我那一眼,什麼都沒有看到。

“有人在那邊嗎?”

我壓低著聲音問了一聲,沒人回答。

但是那手機鈴聲還在想,唱昆曲的人咿咿呀呀的,聲音卻像是越來越尖銳了。

在這樣靜謐的夜裡,這樣的聲音,一直不間斷的重複,重複,就像是一個魔咒一樣的,在我的腦袋裡麵盤旋,回放。

我決定過去看看。

因為今晚上沒有人給我開門,我估摸著也進不了屋了,要是要發生什麼事情,那就發生吧!

我總不能一輩子這樣活得畏手畏腳的。

這樣打定主意,我就往那小土屋邊上的草叢裡走去。

我越走近。那顯得無比突兀的手機鈴聲就響得愈發的透徹了。

我不是很懂昆曲,也聽不出來這唱曲的人是誰,隻是這曲子裡麵的情緒我稍微的能聽懂一點,似乎是講的一個被丈夫休掉的婦人的故事,還說婦人在被丈夫休掉之後,被婆家找人賣到了青樓裡麵,被日日淩辱,最後,含恨投水而亡。

聽到第一句,我控製部不住的站在那裡一直聽了下去。

知道我反應過來的時候,我已經把這個故事聽完了,淒淒慘慘的故事。唱的那叫一個斷腸,我也不想知道為什麼這大半夜的,是誰的手機會響起這樣的鈴聲,我隻想弄清楚草叢裡到底有什麼。

待那昆曲停歇的縫隙,我一步上前就撥開了長在我麵前的那堆雜草。

這一看,我被眼前的一幕嚇得幾乎叫了出來。

草叢裡麵,有個人。

她像是平躺在草叢裡麵的一樣,漆黑的頭發蓋住了一張臉,單是這樣看過去,我也不知道她到底是死的還是活著的。

她的手裡捏著一個手機,手機的屏幕一直在閃呀閃,那斷斷續續的昆曲就是從她的手機裡傳出來的。

因為她是將手機屏幕對著手心捏著的,所以我看不到手機閃爍的時候屏幕上到底是什麼東西,隻是,我覺得,這個人,有點熟悉。

“你,你還好嗎?”

也不管這人是死是活,我上前試探性的問了一句。

沒有回應。

在我問話之後,那個人依舊是一動也不動。

難道是死了?

我的害怕之上再加上了一層恐懼,但是我還是想要弄明白發生了什麼,而且那手機裡麵還在嘰嘰歪歪的唱著那擾亂人心的昆曲,我有些心煩,心煩讓我膽大,我緩緩的蹲下身子,伸手往那人的腦袋上摸了過去。

我想把她蓋在臉上的頭發扒開看看她的樣子。

“啊!!”

眼前,我手下還沒被我撥開頭發的女人一個激靈的坐了起來。

她嘶吼了一聲,像是憋氣好久了好不容易有了一口重新呼吸的機會,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特彆大的一口氣,讓空氣劃過她的氣管的聲音無比清晰。

我被這突如其來的一下嚇得摔倒了地上,雙手撐地驚恐的看著坐在我麵前開始喘氣呼吸的人。

她的被分開耷拉在了臉頰兩側。

她的臉頰,她的五官。

我看著眼前所見,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這個是,範琳琳。

這個女人,是範琳琳。

我的天。範琳琳怎麼會在這裡!

我注意去看了她的那雙眼睛,發現在手機的電筒燈光的照耀下,那雙眼睛一點都沒有神采,也像是沒有感覺到強烈的光亮一樣,連眨眼,都沒有眨一下。

難道,是真的,失明了?

我試探性的伸手在她的眼前晃了一下,她依舊隻是在喘氣,沒有回應我,甚至都沒有感覺到我的存在一樣。

“範琳琳。”

我輕聲的叫了一句,然後往她身邊碰了碰。

隻是這一碰讓她如臨大敵一樣,驚恐著尖叫躲開“不要,不要碰我,我不認識你,不要害我,我不認識你,你不要害我!!”

她雙手抱頭,不斷的往後退,就好像我是多麼恐怖的東西一樣。

我有些無奈。

“範琳琳,你仔細聽聽,我是周雯漁,我不是要害你。”

我覺得範琳琳出現在這裡的唯一的原因就是,聞言之把她放掉了。

她遵守跟我之間的承諾。放掉了範琳琳。

但是我很好奇,她為什麼不親自送她過來,而是將她丟在了這個草叢裡,還有她手機裡麵的那昆曲是什麼意思?

越想越想不明白,我覺得這些事情真的是隻有之後見到聞言之當著她的麵問才能問清楚了。

那邊,範琳琳在聽到我說我是周雯漁的時候,才稍微的平靜了下來。

她有些無措的坐在草叢裡“周雯漁,你是那個,跟易安安好的周雯漁?”

她問出這句話的時候,語氣是憤怒的,雖然裡麵還是驚恐偏多,但是。憤怒的語氣,我也是能聽出來的。

“你還想乾什麼?易安安還想對我乾什麼,我已經付出代價了,她還想要對我乾什麼呀!”

不知道為什麼,她從我身上將話題轉移到了易安安身上。

語氣也從剛開始的憤怒變成了嘶吼。

她質問易安安還想對她乾什麼,想來她已經是知道易安安對她做了什麼了。

“我不是跟易安安好的,我沒有跟任何人好,範琳琳,不管你信不信,是我將你從那隻鬼手裡救出來的,你若是想活命,最好好好的配合我。”

說著。我走到範琳琳的身邊,伸出了手,“現在,我要你帶我去你睡覺的地方,我今晚上回不去我住的院子了。”

今晚上看來這院子裡的人是不會給我開門了。

不過,我也無所謂,因為我總覺得這院子陰氣沉沉的,要不是沒地方住,我才不住這裡呢!

“你,我,我現在在哪?”

範琳琳沒有質疑我前麵那句話,而是問了一句我們現在在哪。

“在我住的地方,我跟陸雲住的地方,現在已經是半夜了,沒人給我開門,我回不去了。”

我輕笑一下,“現在你是瞎子了,應該不怕走夜路了,走吧,帶路去你住的地方,我聽說了,你這個嬌滴滴的城裡來的大小姐,住不慣兩個人的屋子,你是一個人住的,所以,今晚,我跟你將就一下了。”

說著,我不由分說的將她從地上扯了起來。

“周雯漁,誰給你膽子這麼對我,你知不知道我是……”

“我不知道你是誰,也沒興趣知道你是誰,你隻需要知道,你這條命,是我救的,而且,易安安不是什麼好人,你也不見得是什麼好人,範琳琳,作孽是要還的,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做過些什麼。”

說著,我推了一把範琳琳讓她走我前麵,冷冷一笑。

走在前麵的範琳琳渾身一顫,似乎沒有想到,我會說出這番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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