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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3:換婚來得這麼突然(1 / 2)

養屍為夫!

我不確定我看到的這具屍體就是沈嘉的。

所以我疑惑的看向了陳婆婆。

陳婆婆微微歎了口氣,一臉暗沉。

看那樣子,是確認了我的話了。

這個屍體,就是我的同學,跟我一起來山村支教後來自己離開的沈嘉了。

一時間,我有點接受不了,將那兩塊半截玉佩捏在手裡,蹲在了河邊,抱著頭,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怎麼會是他呢?

他離開的那天情緒雖然激動,但是我看他並沒有什麼異樣呀?

而且陸雲也說過,是看著他走出村子的呀,他的屍體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這娃死的不甘心呀,我在河水裡發現他被泡脹的屍體的,本來,是準備給他做個法事埋了的,沒想到,我每一次埋掉他,第二天,他的屍體就會出現在這個草堆裡麵。”陳婆婆走到我的身邊緩緩的說著,我能聽出,她的話語裡麵有一股疲憊的感覺。

“這裡一般沒有幾個人來,所以他的屍體在河水裡都快被泡爛了也沒人注意到,如今被掩在這穀堆裡,更是沒有人能看到的。”

那一大堆的乾草堆,是當初村民們收割完稻穀之後剩下的,日複一日的累積,就這麼高了。

我抬起頭看著陳婆婆。

內心裡是說不出來的害怕還是其他的情緒,張口說話的時候,隻感覺我的舌頭在打哆嗦“陳婆婆,你,你能確定他的身份嗎?”

我還是不能去相信,這個死成了這個樣子的屍體,是我的同學沈嘉。

印象裡的沈嘉是個各自不高但是很清秀的小男生,帶著個眼鏡兒還很斯文。

為什麼,為什麼他會死在這裡?

“丫頭,你看著,這個是我從他的褲兜裡掏出來的,我這個老太婆不識字兒,你認一下,我記得你們都有這個,我見過你帶著這個。”

陳婆婆聽到我這麼問,轉身去從她那個隨身攜帶的布袋子裡麵拿出一個校牌一樣的東西。

我接過來,本來就隻是一個校牌,那麼薄的一張紙。幾乎沒有任何重量,但是在這一刻,我幾乎拿不穩。

因為,我看到了。

看到了那校牌上麵,隱隱約約有炭筆寫的兩個正楷小字。

沈嘉。

校牌上的照片已經被河水跟屍水泡的看不出來什麼了,但是那兩個黑色的字,不是很清晰,但是卻叫人能夠認出來的。

沈嘉。

真的是他。

我接過校牌的手一抖,那校牌就掉在了地上。

我跟這個同學並沒有什麼太深的交集,但是,卻突然被告知了他的死訊,看見了他麵目全非的屍體,心裡總感覺是被一隻無形的手給揪住了。

好痛。

跌跌撞撞的走到那草堆前麵,半跪著麵對那散發著衝天惡臭的屍體,我看向陳婆婆“婆婆。現在沈嘉死了,我,是不是應該要報警?”

對呀,我應該要報警。

不能讓他死的不明不白。

陳婆婆聽了我的話,苦澀的搖了搖頭。

“丫頭,這個地方,活人進,死人出,警察管不了,也不會管的,報警隻是給自己找麻煩。”

陳婆婆說著,又從自己的布包裡掏出一疊草紙遞給我,“這娃既然是死在五陰村,就是五陰村的鬼,出不去的。你給他燒點紙。也給他一點念想吧。”

我從陳婆婆的手裡接過那疊紙。

我知道,在五陰村經曆了這麼多的事情,我也知道了,很多的事情,真的是,報警沒有用的。

這裡的村民,自己將自己的世界圈禁了起來,外麵的警察來了,一旦惹了這裡的人不痛快,隻怕也是出不去的。

這種渾水,誰願意來蹚。

不知道該說什麼,我從兜裡摸出一個打火機,是剛剛給張鐵匠燒紙的時候用的打火機。

隻是,我捏著那草紙用打火機點燃的時候,我感覺我手裡本來乾燥的草紙開始濕潤了起來。

那火苗竄起來燒到草紙上。不僅沒有把草紙給點燃,越點,草紙就越濕,最後竟然是全部都濕透能夠滴下水來了,就跟從水裡撈出來沒啥兩樣。

給死人燒紙,是給死人送錢的一種說法。

草紙點不燃,就是死人不收這個錢的意思。

如今這個草紙不僅點不燃,還滴水。

我有些無奈的看了一眼陳婆婆“沈嘉不收這個錢。”

“哎。”

陳婆婆無奈的搖了搖頭,讓我把那兩塊碎掉的玉佩拿出來。

我照做了,將玉佩擺在手裡。

不得不說,這玉佩,真的是好玉,我感覺跟那晚上在廟宇裡麵覃渡給我看的那些玉佩的材質有得一拚了。

這個沈嘉的家室我不知道,但是覺得,能夠戴的起這種東西的,一定也是家世不凡的。

“這個玉佩替他擋了一劫,不然他的魂魄都會被打碎,玉碎護主,他雖生死,但是還有一縷殘魂在世上。”陳婆婆說話間,從包裡掏出了一張黃色的符紙,兩根手指沾了口水之後拈著符紙口中念念有詞,再緊接著,將那符紙猛地一個貼在我手裡的玉佩上。

砰!

玉佩在我手裡發出爆破的聲音,我感覺到灼熱的痛感,一下子鬆了手。

兩塊玉佩掉在了地上,符紙沒有帖上去,飛到一邊燃燒了起來。

我看著我的手掌,上麵已經被燙的起了一層密密麻麻的水泡。

痛得鑽心。

“你沒事吧?”

陳婆婆也沒想到會這樣,急忙上前問我有事沒事。

“我沒事。”

現在這種情況,我受這點傷算什麼,我擺擺手,急忙要過去將那兩塊玉佩撿起來。

陳婆婆上前來攔住了我。

“先彆碰。”

她皺眉,“這玉佩也是道上的法器,被人下過符的,這個沈嘉是什麼身份,你知道嗎?”

“我,我不知道呀。”

看陳婆婆的表情,這個沈嘉的身份,一定不簡單。

但是我真的不太清楚。

如果真的要知道,就隻能去問陸雲了。

但是沈嘉好像跟陸雲很不對盤吧,我問陸雲,估計毛都問不出來一根。

“這玉叫鎖陰匙,裡麵可以鎖一隻鬼的陰魂作為符咒的引子,能夠保護主人的魂魄不被勾走打碎,但是鎖陰匙裡麵的陰魂沒有碎掉,這個沈嘉的魂魄卻隻剩下了一縷殘魂,這下手的人,不簡單呐。”

陳婆婆分析了幾句,抬眼看著我,“沈嘉的家裡,絕對也有道上的人,不然,這鎖陰匙,不是誰都能打造的,如果能聯係上他家裡的人,就好辦了。”

“他家裡的人,我,我可以嘗試著去打聽打聽,隻是,他的屍體在這裡會不會?”

我皺眉遲疑了一下,“這個村子裡麵,真的就如此漠視人命嗎?”

對出現在村子裡的屍體不聞不問,不管不顧,是嗎?

“丫頭,世界上有好人,也就有壞人,這個村子裡,有壞人,也就有好人,但是,每個地方有每個地方的規矩,在人的世界裡是這樣,在鬼的世界裡,也是這樣。所以,有些事情,你不要去逾矩。相信婆婆的話。”

陳婆婆沉重的看了我一眼,“既然這個沈嘉的怨氣能夠纏上你,將這玉佩送到你的手裡,是希望你能夠幫他辦事兒,至於是辦什麼事兒,我現在也不知道,如果真的要知道,就隻有通知沈嘉的家人來這裡,用他親人的血做引子,招魂,才能問清楚。”

陳婆婆說著看了一眼草堆裡的屍體,“他的肉體是無論如何都救不回來了,隻是他有一口怨氣不肯入土為安。所以,我每次埋他一次他就重新從土裡爬出來一次,如果真的要埋掉屍體,我是肯定送不走的,你可以試試。”

陳婆婆說著,看了我一眼。

我不可置信的指著自己“我,我怎麼送?”

“深夜十一點,是陽轉陰的時候,陰氣最重,這個時候挖坑,三點到四點,是陰轉陽的時候,陰氣最純,這個時候,填土。或許,這樣能夠送走他的肉體。”

“而且,他是外鄉人,不能夠葬在村子裡,隻能葬在北山。”

“半夜上北山?埋人?!”

我聽了陳婆婆的話,有些淩亂。

自從被女鬼引誘去了一次北山之後,我對那個地方就有陰影了。

而且回來的時候我注意了一下,那個地方,差不多每走五步都能遇見一座墳,半夜又是陰氣最勝的時候,去那個地方,不是找死麼?

我有些頭大。

“具體的還是要等沈嘉的家人來了才能夠安排,你可以先跟你的同學打聽一下,這孩子我從河裡撈上來的時候就沒有發現什麼隨身的行李,找不到他家人的聯係方式。”

陳婆婆說完,看日頭不早了,讓我撿起玉佩,然後又將那乾草堆將屍體蓋起來。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總覺得那屍體被蓋起來的時候,那腐爛裂開的嘴角,分明是往上抽動了一下。

就當我再要仔細看的時候,乾草已經將屍體完全蓋住了。

陳婆婆說時間不早了,給了我一個布袋子讓我把玉佩收好,說一定不能弄丟了,並且不要貼著肉收著。

因為玉佩裡麵還有陰魂的存在,若是我貼著肉佩戴,陰氣會侵入我的身體,那樣就很棘手。

從山下進村的時候,好些個村民看到我跟陳婆婆走在一起都用十分鄙視的眼光瞅著我,就好像十分瞧不起我們一樣。

更有甚者從我身邊走過的時候還對我吐口痰。

“你……”

那個對我吐口痰的男人長的三大五粗,胡子拉碴的,渾身的衣服都臟的發黑發亮了,這麼惡心的人,還跟我麵前惡心我。

我忍不了自己的脾氣要衝上去的時候卻被陳婆婆拉住了。

“丫頭,忍耐。”

陳婆婆低聲說了一句,然後接下來這句話,卻是叫我窩心得有點想哭。

“有婆婆在,他們不會拿你怎樣的,不過,不要去跟這個村子裡任何一個人橫,婆婆是為你好。”

陳婆婆拉了我一下,然後,往我手裡塞了一張紅帕子,“等會兒去給張鐵匠燒紙的時候,把這個東西塞在他的手裡。”

說著。她把東西塞我手裡之後轉身就離開了。

我站在那棵槐樹下麵,看著夕陽西下之下的陳婆婆的蹣跚的背影,響起了我的奶奶,有點想哭。

“周雯漁,你去哪的?”

就在陳婆婆走遠好久之後,我還愣在原地。

過了一會兒,身後傳來了一聲陸雲的說話聲。

她是從張鐵匠的院子裡走出來的,看見我的時候,她一臉驚訝。

“我,我有事兒了。”

我把陳婆婆給我的那手帕往褲兜裡一塞,然後,看著陸雲。

不敢跟陸雲提起沈嘉的事情,我準備從染西風那裡打探一下。

畢竟染西風跟沈嘉都是男的,他們之間或許會知道的比較詳細一點呢?!

“你又搞什麼鬼,神神秘秘的!”

陸雲似乎心情不錯。注意到了我的小動作,也沒有追問我,“你跟染西風說讓我等你,你有事兒跟我說,你準備跟我說什麼?”

“哦,我給忘了,就是染西風說,秦老師要我今晚上給張貼將守夜,今晚上,我們不是約定好換婚的嘛,我不敢跟秦老師去說,你可不可以,跟秦老師去說?”

其實,我是一點都不想給張鐵匠守夜。

我這輩子長這麼大,跟著奶奶其實剛開始就是吃的一碗死人飯。

但是。這個村子裡的死人飯,我才不願意吃。

加上張鐵匠的身份……

讓我不僅想起了我自己,更是讓我迫切的想要改變這一切。

我不要做克星。

隻有陸雲的外婆能幫我了。

“秦白雪叫你守夜?她是瘋了吧?!”

聽到這句話,陸雲比我想象裡要生氣,“你等著,我去找她,這賤人。”

聽到陸雲一口一個稱呼秦白雪為賤人,我心裡有點暗爽。

但是我也從她的語氣裡聽出來了,守夜這件事兒,可不簡單。

到底是個怎麼不簡單法,我也不從得知了。

那邊,陸雲跟我交代了幾句之後就轉身去找秦白雪了。

我捏著陳婆婆給我的東西走到了張鐵匠的院子裡。

堂屋裡麵,染西風靜靜的坐在那裡往火盆裡添著紙。

外麵的天色暗下來了,堂屋裡麵隻有一盞白熾燈亮著,給人的感覺還是很昏暗的。

但是就在這個昏暗的環境裡麵。染西風獨自坐在那裡,就好像是自帶光環一樣的,淡淡的耀眼,卻不是刺眼的那種張揚光芒。

見到我來了,染西風回過頭對我一笑。

“你去哪了?”

他笑著對我伸了手,我一愣,以為他伸手過來是要牽我還是什麼的,卻沒有注意到他的手上有一張濕巾紙。

“你臉上有些泥巴,擦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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