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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0:有誰敢動我覃渡的女人?(2 / 2)

果真,說起陸雲的時候,這個老太婆的怒氣值騰地一下就上來了。

她現實發出了啊啊啊的叫聲,然後,那個肥胖的身子就快速的對著我所在的泥塘這邊跑了過來。

“我要撕碎你,你這個賤丫頭,我要撕碎你的嘴巴!”

這個老妖婆咆哮著往泥塘這邊來了,然後,幾乎是一瞬間的,我一個深呼吸之後跳了出去,一把將她撲倒,用我手裡的匕首狠狠的刺進了她的脖子裡麵。

撲哧一下。

血肉被鋒利的匕首割開的聲音響起了。

溫熱的血液噴濺到我的身上的時候,我感覺我的身子向像是墜入了一個一個冰窖一樣,四周都是刺骨的寒風往我的身體裡麵鑽著。

一個哆嗦之後,我看著自己手下,被我的匕首刺穿了喉嚨的男孩。

他瞪著我,用惡狠狠的眼光,就像是今早他在大門邊上看著我的時候的樣子。

隻是,很快的,這樣惡狠狠的目光也消失了。

他的雙眼變得無神了起來,有溫熱的鮮血噴濺到我捏著匕首的手上,燙的我一個激靈。

我急忙鬆開手,往後爬了幾步看著自己的手掌。

手掌之上,全是鮮血。

新鮮的血液的味道充斥著我的口腔鼻息,我的大腦裡一片空白之後,我意識到了一個問題。

我,殺人了。

我是殺掉了這個孩子嗎?

意識到這個問題的我趕緊爬了回去,看到還不斷的有鮮血從這男孩的脖子上麵湧出來的時候,我尖叫了一聲,雙手抱著頭,不能接受。

而這個時候,我的四周,傳來了那蒼老的,奸邪的,又可惡的老女人的笑聲。

“周雯漁,你囂張呀。你不是很厲害嗎,怎麼還是被我耍的團團轉?你殺人啦!你殺人啦!周雯漁你殺人啦,哈哈哈哈!!!你殺人了,我要你一輩子都背著這個罪名,周雯漁殺人啦!!哈哈哈!!!”

這樣的笑聲,囂張到了極致,我感覺我的耳膜都要被震破了,但是,這不是叫我難受的。

叫我難受的是我滿手的鮮血,以及躺在一邊的那個孩子。

孩子。

我想到這裡,心中存有一點點僥幸的,走上前去,想要探一探這個孩子的鼻息。

但是,當我觸碰到了這個孩子的鼻子的時候。沒有呼吸了。

我的心,我的腦海裡麵,像是有什麼東西爆炸了一樣。

我什麼聲音也聽不見了,那個女鬼的挑釁也好,這個山林裡麵的風聲也好,什麼我都聽不見了,我抱著腦袋,連匕首都來不及去拔出來的,我在山林裡穿梭奔跑,直到最後,我好想跑到了一個懸崖邊上,那個女鬼的叫囂聲,挑釁聲,以及嘲笑聲一直不絕於耳,我拚了命的想要去逃離,我想到自己的下半生,很可能就要在監獄裡度過了,我絕望的想要擺脫這個聲音的糾纏。

還是我自己太無能了,要不是我自己無能,我怎麼會連這個女人是在炸我的詭計都辨認不出來!

這一刻,我感覺到自己的呼吸就像是被一雙手給掐在了喉嚨裡麵一樣。

我腦袋裡恍恍惚惚的,就算是站在懸崖邊上,我下一秒也毫無顧忌的邁出了腳步。

身子往下墜,我隻感覺耳邊有風,刺骨的寒風。

我覺得,若是我摔死了,也是活該吧,畢竟,一命抵一命。

隻是,我沒有等到死亡的時候,就已經被這強大的風給刮得暈了過去。

什麼都不知道了。

直到好像很久之後,我的耳邊有些酥酥麻麻的觸感。

而且四周都包裹著很溫暖的東西。

我有些奇怪。

是天堂嗎?

天堂這麼溫暖嗎?

我悠悠的睜開了眼,卻看到覃渡的那張帥臉就在我麵前。

我一愣。

天堂裡怎麼會有覃渡,他是鬼呀,鬼應該是下地獄不是上天堂吧!

“女人,你再不醒,我就要對你用刑了。”說著,他將嘴巴湊到了我麵前,微涼的觸感讓我渾身一顫。

急忙睜大了雙眼,一把抵住他。

“你,你乾什麼,我。我這是在哪?我不是死了嗎?”

怎麼我死了還是能很明顯的感覺到覃渡的觸碰。

“娘子,你想死了之後與為夫成雙成對嗎?”

覃渡大概是誤解了我話語中的意思,竟然認為我是想死了跟他成雙成對。

屁個成雙成對好吧!

“我殺了個人,我,我……”

想到那一幕,我猛地從床上坐了起來,將我的雙手湊到了麵前,白淨的手上什麼都沒有。

沒有鮮血,沒有泥巴。

而隨著我坐起來,我身上蓋著的被子一下子滑落了下去。

裸露的身體也露了出來。

我身上一涼,發覺自己身上一絲不掛之後,急忙扯過被子蓋住了自己。

然後,瞪著覃渡“你,你居然。你居然乘人之危!”

我身上還有溫度,而且我還能感覺到覃渡的溫度,我覺得自己是在掉下懸崖的時候被覃渡給救了。

我沒死成。

這本來是一件好事,但是,在這個時候,我想到了那條消失在自己手下的生命,我也不知道這是好事還是壞事了。

我活著回去,如果他們發現那個孩子不見了,一定會去找他的。

對,我的匕首還插在那個孩子的身上。

我……

幾乎是一瞬間的,我裹著包子想從床上下來。

覃渡攔著我,抱住了我“去哪?”

“我去把匕首拿回來,我不能讓彆人知道我殺人了,不能。”

不然我這輩子就毀了。

就算是毀屍滅跡。我也不能讓彆人知道我殺人了。

腦海裡冒出了這個可怕的想法的時候,我渾身一顫。

毀屍滅跡。

我怎麼會有這麼陰暗的想法。

我……

我迷茫的抬頭看著覃渡,他似乎心情不錯,嘴角都是勾起的,聽到我幾乎要哭出來的聲音之後,更是輕輕的抹掉了我眼角的淚水,然後指著一邊,堆放著我臟掉的衣服褲子的一處輕聲道“你看那裡,不是你的匕首是什麼。”

他手指指過去的地方,正放著我的匕首。

匕首上麵還有黑色的紅色的粘稠液體混合著,我知道,黑色的是泥巴,紅色的,是血。

見到那些紅色,我渾身就像是被抽掉了力氣一樣的癱坐在了床上。

我多想,那就是夢一場,我從覃渡身邊醒來,我還安好,如果那件事就是夢一場的話,所有的事情就都完美了。

隻是,沒有那麼多完美的事情。

這件事情也是。

我終究還是,殺了人。

我該怎麼辦。

我該怎麼辦呀!

我忍不住的又哭了,隻是這個時候,一抹冰涼抹上了我的臉頰,替我擦掉了淚水“娘子,為夫不想你哭,你在擔心什麼?”

他問我在擔心什麼。

“我殺了人,我要坐牢的,我殺了人,我會被,會被抓走的,我……”

我恐懼的,是那種日後會被這個殺人事件糾纏著的負罪感。

“娘子,有為夫在,誰敢動你。”我的手無措的在空中揮了一下想要表現出我的恐懼,但是下一秒,就被覃渡捏住了手指。

他溫柔的在我耳邊跟我說,不怕,他已經替我處理好了。

在五陰村,死一個人,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我還是那個周雯漁,他的娘子。誰都不能動,誰都動不了。

隻是,他的話語聽進了我的耳中,卻沒有進入我的心裡,我想著自己的事情,對覃渡的話,很明顯的心不在焉。

因為,我知道自己的本心如何,要我這樣草草的對待一條人命,我做不到。

如果我什麼事情都依照覃渡這句話說的去做,那我跟一個惡魔有什麼區彆了?

我不想成為殺人不眨眼的冷血惡魔,我是人。

但是,我也不想,坐牢。

“娘子,你沒有聽為夫說話。”

一邊,覃渡察覺出來了我對他的敷衍,明顯的不悅了。

我急忙搖頭“我,誤殺了那個孩子,是我的錯,我不要做那種依靠你橫行霸道的人,覃渡,你知道我最討厭五陰村什麼嗎?我最討厭五陰村的規則,在這裡,他們草菅人命,他們不在乎彆人的死活,所以在這裡,死一個人沒什麼大不了的,就算是彆人知道我殺了那個孩子,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但是,我麵對不了自己的內心,如果我這樣都能坦然麵對的話,我跟五陰村的這些人又有什麼區彆呢!”

我看著覃渡,說出了自己內心的想法。

我希望他明白,也理解我。

不管這件事情最後我麵對的結局是怎樣的,我都希望覃渡能夠理解我內心的真實想法。

覃渡聽了我的話,默了片刻。

再然後,他的手指輕輕的往上,揉捏著我的耳垂,繼而道“那你有沒有想過,那個孩子本來就是死的。”

“他噴出來的血液還是熱的,我把匕首插進去的時候。他,他還睜眼看著我……”我搖頭,不接受覃渡這個說法,因為我真的是,真的是看到了那個孩子睜眼看我了。

我這樣說著,覃渡卻笑了。

他把我往他的懷裡再摟了一點,然後,手指一點點的在我的頭發上麵劃過,他的手指很長,像是修長的梳子一樣的,替我緩緩的梳著頭發,然後,他在我耳邊輕輕說道“娘子,如果我告訴你。那個男孩,從一開始就是個死的,你會相信為夫的話嗎?”

這句話緩慢的從覃渡的口中說出來,我一愣,回頭看著他的時候,沒有注意,嘴巴從他的嘴唇上輕輕的擦了過去。

微涼的觸感,讓我渾身一個激靈。

“五陰村的孩子,有生下來是活的跟死的之分,生下來是死人,就能長大成人,繼承祖輩的事業,一代代的生養下去,生下來是活的。就養大,賣出去,給死人配冥婚……”

覃渡的聲音悅耳,讓這些話的震懾力,越發的大了。

我不可置信的睜大眼睛看著他。

“活人禁地,死人地獄,這個地方關押著的,是萬惡的鬼魂。”

他緩緩地,如同講故事一樣的,跟我說起這些。

我聽出了話語之中的異樣。

活人禁地沒錯,死人地獄沒錯。

那這個地方關押著的,是萬惡的鬼魂。

覃渡也是這個地方的鬼魂,那他呢?

我看著覃渡。

他放佛,要回答我這個問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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