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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1:女人,你怎麼又哭了(2 / 2)

“但是,她還沒死的話,這珠子又在你這裡,她會不會,找你麻煩?”

我有些擔心的看著覃渡。

覃渡卻不以為然的一笑。

“她若是有那個本事,就不會被我取走陰骨了。”

覃渡說著,摸了摸我的頭,“昨晚上的事情,你不必放在心上,該處理的人,我會替你處理掉的,再過幾日,你就出村子,這個村子的事情,也該到此結束了。”

“我,我離開了村子,那你呢?你會不會,跟我一起走?”

我看著覃渡。

覃渡也看著我,含笑道“有你的地方就有我,知道了嗎?”

“什麼意思?”

我希望覃渡說得具體點,倒不是因為我不理解,而是因為,我想在這件事情上,他能夠給我一個我看得到希望的答案。

“我會跟著你的,你在哪,我就在哪。”

見到我不依不饒,他笑了一下,補充。

這下子我才心滿意足的笑了一下。

這樣的話,那我才能放心離開的。

覃渡那麼厲害,肯定也是能跟著我的。

我心裡小小的歡喜了那麼一下,後來又想到了其他的事情,歪著腦袋看著覃渡“那我的同學,他們呢?他們也能跟我一起走嗎?”

我感覺我問出這句話之後,覃渡沉默了一下。

“你想他們跟你一起走嗎?”

“想呀,當然想了,他們本來就是無辜的,也沒有理由,不跟我一起走呀。”

我說了一句,卻感覺到,覃渡愈發的沉默了。

我讀不懂他沉默的意思,隻感覺,他在想怎麼回答我的問題。

“好,那他們可以跟你一起走。”

聽到這句回答,我的心裡才一下子鬆了口氣。

抱著他說謝謝,他頓了一下,跟我說睡覺吧。

我確實是有點困了,之前情緒一直在起伏,如今心裡所有的矛盾都解開了,我也能放心的休息一下了。

隻是睡覺之前,我又想到了一個問題。

不得不說,因為心裡在乎的越多,我焦慮的就越多,我躺在床上扯著覃渡的手問道“是不是我睡著了,你就要把我送回去了?”

以前都是這樣的,每次每次都是這樣。

我不想一睜眼看不見覃渡,我不喜歡那種感覺。

好不容易的一點小雀躍就這樣的被擊碎了。

覃渡在我背後抱著我,伸手摸著我的額頭“今天問題問多了,這個問題,我不回答。”

聽到他這麼說,我心裡還是有點失落的。

隻是無奈抵不住席卷而來的困意,我也沒有失落多久,就渾渾噩噩的睡了過去了。

這一覺,我睡得很沉,身體好像也像是沉入了水底一樣的起起伏伏,這一夜,我總是想醒過來,但是卻怎麼都睜不開我的眼睛。

直到第一聲雞鳴響起的時候。我才能睜開眼睛,環顧四周,發現自己還是躺在我住的那個房間的床上的,四下都有清晨的陽光照射進房間裡麵。

果然,覃渡還是送我回來了。

我身上蓋著被子,但是還是覺得很冷。

什麼時候,這個房間這麼冷了。

而且還是六月的天氣,不應該呀。

我動了動身子,隻覺得渾身像是被車子碾壓過一樣的疼。

我這是怎麼了。

我撐著身子坐起來,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隻覺得自己的額頭像是火爐一樣的燙。

這是,感冒了呀?

我一時間有些崩潰,自己竟然在這個時候感冒了。

我感冒的時候,體質是最陰的時候,也是最容易招惹一些有的沒的的東西的時候。

有些東西,我的肉眼雖然看不見,但是我能夠感覺出來,他們就在我的身邊。

我渾身一顫,咳嗽的時候,覺得身上的肉,更加的疼了。

每次感冒,我都要半個月才能好,並且這本個月裡麵。乾啥都不得勁兒,就感覺人死了一遭一樣。

怎麼會,從覃渡那裡回來就感冒了呢!

我有些無語,伸手從我放在一邊的背包裡麵去找感冒藥。

還好我先有防備,準備了一些感冒藥在我的背包裡的,還是特效感冒藥,希望能見效快一點,讓我好受一點吧。

我尋了那一盒藥出來,剛從背包裡拎出來的時候,就發現這藥盒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被弄濕了,被我拎在手裡,都在滴水。

我臉色一暗,知道是怎麼回事了。有些生氣的把手裡的藥盒甩開了。

“沈嘉,我已經答應了要幫你,你犯得著這樣跟我鬨彆扭嗎?”盒子上滴出來的書還帶著水腥味,分明就是沈嘉又在作怪了。

我有些無語,說完這句話的時候,還忍不住的咳嗽了起來。

肯定是昨晚上覃渡將我送回來之後,沈嘉就來了,還不知道帶了什麼東西到房間裡來,活生生的把我給凍感冒了。

而且還不讓我吃感冒藥,這沈嘉,真是要作死呀。

隻是,我這一聲不悅的嗬斥之後,房間裡麵依舊是死寂一片,隻是四周的溫度在這個時候倒是暖和了起來。

“我會幫你處理好你的後事的,雖然我不知道你是怎麼死的,但是,跟我猜測的那個人可能是有關係吧,冤有頭債有主,你可以去找她,我沒意見。隻是,你能彆折騰我了嗎?”

說完,我又忍不住的咳嗽了一陣。

真的,我感冒了,真的是要命的難受。

咳嗽的感覺就感覺是能咳出血一樣的。

空氣裡麵死寂一片,甚至是連外麵都沒有任何聲音了。

我突然聽見了滴水的聲音。

水滴落在地上的聲音還算清脆,回眸,就看到了一麵牆上麵正在淌水。

肯定又是沈嘉的惡作劇。

我心中明了,不怕,但是越看那水印子越是有疑惑。

因為那水印留在牆上的痕跡,像是很大的字跡。

牆是我左邊的牆,我從床上起身,站起來,才看清楚那一筆牆的全貌。

果真是字。

像是特大號的毛筆寫的字,字跡歪歪扭扭像是沒有力氣的人寫下的一樣。

“帶著她走。”

我低聲的念出了這四個字。

帶著她走。

是什麼意思?

我可能是感冒了,腦袋不靈光了,我怎麼都想不明白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偏偏的,在我不懂的時候,那四個字突然消失了,又變成了兩個字。

“快走,跟她走。”

又是快走,跟她走。

我伸手拍了拍腦袋,覺得自己腦袋不靈光,這個也想不明白了。

沈嘉說,帶她走。

她。

她。

韓斐!

我突然想到了這個名字,然後看著牆壁上的那幾個字,連貫起來想就是,讓我帶著韓斐走。

“你什麼意思,你不是要我替你處理後事嗎?帶韓斐走,是幾個意思?你給我說清楚!”

我情緒有些激動了,扶住床才能夠勉強的站住。

頭暈,又氣短。

媽個比的。

“你給我說清楚呀,不是要把你埋葬了你的怨氣才能消下去嗎,你讓我帶韓斐走,是什麼意思?”

“喂,沈嘉,你給我說清楚!”

我覺得,大概是沈嘉知道了什麼我不知道的危險。不想要韓斐在這裡遭受到不測,所以,才讓我帶韓斐走。

隻是,在那之後,不論我怎麼呼喚,整個房間裡麵空寂得就像是一個死地一樣,沒有任何的回應了。

牆壁上也沒有再出現任何的字跡。

連那個幾個水漬的字跡都消失了。

窗外陽光旺盛了起來,這個房間的寒冷,也徹底的消失了。

我得不到回應,頹廢的坐在了床邊。

腦海裡什麼都想去想明白,但是又什麼都想不明白。

該死該死該死的!

“周雯漁,你還要睡到什麼時候,你這個懶人,還不快給我出來!”

就在我渾渾噩噩的想不明白事情的時候,門口傳來了砰砰砰的捶門的聲音。

沒錯,就是捶門的聲音,以及秦白雪氣急敗壞的吼叫聲。

我有些不想搭理她,但是她現在還是我們支教隊伍的帶隊老師,我不搭理她,她不痛快,也給我不痛快。

等到以後回學校了,她帶出去的隊伍出了這麼大的事兒,我看她還怎麼囂張。

我撐著身子。走到了門口。

發現我的門是從裡麵反鎖住的,難怪秦白雪這個女人今天沒有破門進來,門鎖著,她想破也不行。

我打開房門,秦白雪揚著準備錘在門上的拳頭毫無誤差跟遲疑的,一下子落在了我的肩膀上。

我本來身上就很痛,被這一錘,一下子倒在了地上。

易安安站在秦白雪後麵,見到我跌倒,沒有一絲要扶我的意思,倒是挑眉看著我,一臉幸災樂禍看好戲。

我咬牙,撐著身子站起來。

“秦老師,都這麼地步了,我們還要早起乾什麼,支教?請問支教的學生都要死沒了,你還不死心嗎?”

我也不示弱,照著秦白雪就懟了一句。

隻是因為身體虛弱,語氣也是弱弱的。

秦白雪冷哼了一聲“範琳琳丟了,今天你給我找到她,要是找不到,你自己看著辦!誰不知道範琳琳眼睛瞎掉之後是被你救回來的,要是丟了。你也脫不了乾係!”

秦白雪說著,冷哼一聲雙手抱胸要走。

我叫住了她。

心中覺得好氣又好笑。

範琳琳丟了,跟我脫不了關係?

這他媽的強行扣帽子,帽子裡麵有坨屎還不準我不戴?

什麼狗屁邏輯?!

“跟我脫不了乾係,為什麼不是跟秦老師你脫不了乾係呢,你身為指導員帶隊員,成員失蹤了,你來找我?是我能力太強還是你太弱了?”

“易安安為什麼不去找範琳琳,畢竟她是她的妹妹呢,雖然是小三生的,可這怪誰呢,還不是怪自己的爸爸,不是麼?”

我說著,看著易安安,冷笑。

我知道,這是易安安的禁忌,她不喜歡彆人提起。

但是,為了激怒她,我就要做,我看著她的拳頭在攥緊,冷冷的笑了一下。

“不過這五陰村,失蹤一個人,就等於一個人是死了的意思,範琳琳死了,我脫不了乾係嗎?我可沒有跟她有過多接觸,那天我救她,她可是給了我一個東西,說以後要是自己遭遇了什麼不測,一定要把那個東西,給警察,她倒是像知道自己要出事兒了一樣呢,想知道她給我的東西是什麼嗎?”我看著易安安,然後又看了秦白雪。

兩人都看著我,很顯然,是信了我的話了。

“範琳琳給你了什麼東西,給我!”

秦白雪上前來一把要抓住我的手腕,卻被我讓開了,我盯著她“給你嗎?遲了,我已經叫人送出去了,你猜我叫誰送出去的?”

“周雯漁,你少給我賣關子,你要是敢耍詐,信不信……”

“信呀,我怎麼不信,校長的女兒,你多金貴呀,可是我就不一樣了我是窮人的孩子,我什麼都沒有,但是我就是有一條命,我隻不過借了範琳琳的東西,全了自己的性命,我要是不能安安全全的走出五陰村,你們,就完了,易安安,你爸爸應該很怕看到那些東西吧,我看了範琳琳給我的東西,那個,可真是,勁爆呀……”

“周雯漁,你他媽的給我說清楚,範琳琳給了你什麼,你找了誰?”

“易安安,你看著我……”我盯著易安安,要她看著我,“你覺得我長得像個傻子嗎?告訴你,我為什麼要告訴你,你給了我什麼好處?你跟陸雲兩人做事兒不都是這樣嗎,講究好處。”

“你給我好處。我就告訴你,那東西是什麼,你在給我好處,我就告訴你,我把那東西叫誰帶出去了,你再給我好處……”我眯著眼睛看了一下易安安,卻搖了一下頭,“那個東西,給你點提示,你跟彆的女人在一起,赤身裸體……”

“媽的範琳琳。”

易安安本來舉著的拳頭是要落在我身上的,隻是,我下麵的話,讓她一拳錘在了牆上。

“對了秦老師,你不知道吧,沈嘉的舅舅,要來了,因為呀,村子裡有人在河邊發現了沈嘉的屍體,還有人說,看見最後跟沈嘉說話的人,是你……”我看著秦白雪,“都說著五陰村裡麵,怪事兒不斷,還說呀,因為餘飛死了,他們的生意也不好做了,畢竟買賣人口的生意,是血錢,殺了多少人,就要償多少人命,你說是不是,秦老師?!”

“周雯漁,誰告訴你這些的?”

秦白雪聽到了我的話,臉色一白。

我笑了“誰告訴我這些的,那可多了去了,但是呢,他們跟我說,不一定跟染西風說,我就不一定了,我可以跟你說,也可以跟染西風說,說真的,染西風真是一個好好學長,帥氣陽光,也不知道他知道自己的媽媽是你這樣的,會怎麼對你呢?!”

我笑著看了一下秦白雪,對她眨了眨眼睛。

我身上很痛。

但是我不能把我軟弱的一麵展現出來。

對秦白雪這樣的人,對易安安這樣的人,她們狡詐狠辣,我就要比她們更甚。

“周雯漁,你威脅我?”

秦白雪終於弄明白了我的意圖了。

她不可思議的瞪著我,“你竟然敢威脅我?”

“秦老師,瞧你這話說的,我就是威脅你呀,我為啥不敢威脅你,你有把柄在我身上呀,隨便拿出來一樁,就能夠讓你身敗名裂!不信,我們試試?”

我對秦白雪笑了一下,“比起我,你有孩子,有地位,有金錢,你有的東西可真多呢,多到讓人眼紅,讓人,想要毀掉。”

“周雯漁,你。你,你怎麼敢……”

秦白雪一直在重複我怎麼敢。

但是她不知道,我有什麼不敢的呢。

就算隻是為了活下去,我也要做個什麼都敢做的人。

“我就是敢呀,秦老師,是不是很有趣,小綿羊變成小野豹了,咬你一口,你說你疼不疼?”我伸手捏了一下秦白雪的手臂,狠狠的一把,隻是為了償還她之前給我的按一耳光,“我說,你以後對我還是客氣一點,免得我什麼時候心情不好,把你的事情告訴了染西風,我看染西風跟你關係不是很好呀,我覺得,你應該是不介意他再恨你一點吧?”

“不要,不要告訴西風,不要。”

秦白雪突然慫了。說話的語氣都軟了下來。

我看著她,笑得燦爛。

沒說話,我什麼都不想說。

沉默,是給這兩個人沉默的時間。

果真。易安安沉默之後,拉了一把秦白雪。

“周雯漁,你最好保佑你自己不要有什麼把柄落在我們手裡。”

易安安警告一句之後,拉著秦白雪下樓。

也不知道是不是秦白雪情緒過於崩潰還是怎麼的,下樓的時候一個踩空,竟然直接從樓梯頂上掉到了下麵。

她發出了慘叫,摔得頭破血流。

我看到了階梯那個地方出現了一塊水漬,知道了,是沈嘉。

“秦老師,不要太激動呀,摔死了,可就完了。”

我站在樓梯上,看著摔破頭的秦白雪,冷笑。

秦白雪坐在地上,抬眸看著我的時候,那雙眼睛露出來的眼神,狠毒,又恐懼。

見到她在看我,我從兜裡摸出來了那半塊沈嘉的玉佩,在手裡晃了晃,確保她看到了之後,收好玉佩轉身就走。

身後,秦白雪的哀嚎聲傳來。很是慘烈。

以及易安安的低聲怒罵,都不絕於耳。

我回到房間裡麵,關門,這才像是虛脫了一樣的坐在了地上。

剛才雖然累,但是,真是爽。

我心中冷笑,秦白雪跟易安安估計也沒想到,自己還有今天吧!

其實範琳琳那個,我根本就是胡說的。

我隻是大膽的賭了一把,沒想到,賭對了!

而這個時候,外麵傳來了一道腳步聲。

緊接著,有敲門的聲音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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