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不太平,為了你們的人身安全,小心一點好。”
段星禾沒有告訴他們要對付白家的事,隻是這麼叮囑道。
花非花和楚雲笙他們倒是不擔心,花、楚兩家可不是吃素的,這個期間定會派人保護他們。
她怕白家會對自己身邊的人下手,以防意外,還是得做好萬全之策。
還有兩個本身就一直待她家,出門讓保鏢跟著就是了。
至於,蘇清然那邊也得派人,畢竟他也是知情者之一。
聽及此,於澤煦和虞澤熙對視一眼,也沒再多問。
今日的申城,密布的烏雲低低垂著,沒有陽光的城市,略顯得有些壓抑沉悶。
就在下午,一則令人憤怒的新聞,悄無聲息地在網絡上發酵,逐漸愈演愈烈,震驚住了華國的無數人。
此刻,白氏集團大樓門前,白家家主白舉正被無數記者包圍。
“請問網上宣稱白氏偷稅漏稅,並且勾結當地官員,這件事您有什麼要解釋的嗎?”
“聽說您兒子白行,殘害眾多無辜花季少女,其中還有不乏年齡很小的女孩,這是真的嗎?”
“聽說白家私底下進行違法黑產,讓無數家庭支離破碎,這是真的嗎?”
“您怎麼看待自己兒子白行,因為惡意傷人、侵犯未遂事件,被捕入獄的事情呢?”
“”
白舉陰沉著臉,沒有回答記者的任何問題。
他身邊的保鏢撥開眾人,硬是讓他坐上了不遠處的商務車。
車內。
白舉目眥欲裂,目光駭人如同索命厲鬼,周身上下散發著令人膽寒的狠戾氣息。
“該死,真該死,段星禾這個賤人,到底是哪裡冒出來的。”
“還有花非霧和楚霸天那兩個老不死的。”
“白行這個蠢貨,偏偏這時候搞事,我白舉聰明一世,竟生了這麼一個蠢兒子。”
說完這些,他麵露惶色,“怎麼辦,該怎麼辦。”
一開始,他就被這個女人給騙了。
前些天,君萊集團對他們白家突然發難,攪黃了他無數的生意。
後來,他知道這女人原來就是君萊的新董事,並知道了她和白行的過節。
她曾讓人透露,想要她罷手,必須讓白行給她跪著道歉。
之後他又發現,這女人手裡還握著白行荒唐的證據,她竟獅子大開口,說把白氏一半的股份轉讓給她,不然就曝光出去。
原以為,僅僅隻是因為這個逆子惹下的禍,這女人嘴臉貪婪,想要趁機敲他一筆。
誰曾想,就當他把注意力都放在這女人身上的時候,花楚兩家竟私底下買通了人,收集了白氏集團的那些見不得光的證據。
好一個聲東擊西之計。
在他沒來得及反應的時候,網上就已經鋪天蓋地聲討白氏的言論了。
白舉深吸一口氣,拿起手機撥出了一個號碼。
電話一接通,對麵的聲音就傳來,“你不該在這時候聯係我。”
“大人,救我,白家這次真完了。”
“早就說了讓你兒子收斂點,現在被人拿來當突破口痛擊你們白家。”
“大人,現在該怎麼辦。”
“你的兒子是蠢,你更蠢,被這女人聯合花楚兩家擺了一道。你自己看著辦吧,我也無能為力,以後彆找我了。”
白舉冷嗬一聲,陰陽怪氣道,“你要放棄我們白家嗎,白家為你做了多少見不得人的事,你說走人就走人?”
電話那頭像是聽到好笑的笑話,直接放聲笑了起來,
“蠢貨,想威脅我?你以為我會留下什麼把柄給你嗎?就連這聯係號碼都是假的。”
說完,那頭的人直接掛斷了通話。
事已至此,白舉突然拉拽起了自己的頭發,神態瘋癲,開始自言自語了起來。
“完了,全完了。”
京城一棟彆墅內。
一位中年男子,靜靜地坐在沙發椅上。
“段星禾,毀了我的一把好刀,這仇我記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