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倆拚誰命硬呢……”
剛在停車場下車,角落裡一個小身影就已經鎖定了談笑風生的兩人,快步跟了上去。
為了以防萬一,林念慈的活動範圍僅限季氏集團旗下的所有商圈,不過兩人除了在雲初的甜品店裡坐著似乎也沒有其他的什麼活動內容。
生活仿佛回到了從前簡單充實的日子,林念慈有一口沒一口的舀著麵前雲初親手燉著紅棗桂圓羹,一遍觀察著來往的行人。
“你好,歡迎光”
門口的風鈴響起,雲初下意識的對著來人笑著打招呼,隻是在看清了來人之後突然冷了麵孔,“不好意思打烊了,下回請早。”
林念慈背對著門口,看著雲初臉上變化莫測的神情,還有些好笑,這丫頭什麼時候還學會這些有的沒的了?
回頭望去時,原本含著笑意的眸子瞬間冷的如冰窖一樣,沒有一點的溫度。
似乎上一次見到她還是在拍賣會現場吧?
許星程,這娘們還真是不怕死,居然敢直接找過來?
“既然開店,來者是客,哪有客人一來就打烊的道理?”許星程剪了短打,看上去特彆像一根長了毛的茄子,拎著最新款的大牌包包直接走進了店裡。
雲初把手中的方巾摔在台麵上,連頭都不抬,直接出言嘲諷道,“店裡的確接待客人,但是客人的前提是得是個人。”
“你!”
林念慈倒是不知,雲初是什麼時候和許星程結下的梁子,怎麼看上去比自己還要討厭眼前這個女人。
“隻不過是傍上金主罷了,憑你?給我提鞋都不配!”似乎所有的惡毒女人聲音總是那樣的尖利,帶著些忿忿不平的意味,企圖拉高自己和所有人之間的差距。
聞言,林念慈放下了手中的勺子,低聲笑了起來。
冷冽的笑聲中不難聽出諷刺的意味,林念慈雖然不知她現在又背靠哪一位金主,但是在她麵前欺負雲初?未免也太不識好歹了些?
要知道,連林念慈動都不能動的檀香木,隻要雲初想要,林老爺子都親自帶著小刀去給她刮。
“許星程,你又是個什麼東西?今天沒鞋可提了嗎?”
林念慈起身,纖瘦的背影被斜射的陽光拉扯的很長,倒映在光潔的地磚上,格外的挺拔。
兩人的眼神不停地在冒出激烈的火光,紅唇輕啟,許星程對於林念慈來說,沒有任何的危險可言。
“雲初,你會拿刷過馬桶的牙刷刷牙嗎?”
雲初沒有回答,隻是用一聲淺淺的笑意作為回複,“小慈,季少說了一會兒過來接你,還是彆動氣了,彆一會兒他怪我沒照顧好你。”
一聽到季慕安的名字,許星程的身子都無法控製的顫抖了一下,目光看向眼前傲的不可一世的女人。
季慕安不會喜歡這麼強勢的女人,她喜歡的是溫柔如水的自己,絕對不會是她這個臭名昭著的小霸王。
這麼多年的精心布局,隻是因為林念慈的突然出現功虧一簣滿盤皆輸,她不肯,也不服。
“林念慈,敢賭嗎?”許星程上前一步,毫無顧忌的看向眼前這個眸眼清麗的女人,那黑色的汪洋之中沒有自己的一點位置,挑釁的直接開口。
“你和我坐在一張賭桌上的資格都沒有。”
林念慈僅僅是一個抬手的動作,門口的所有保鏢一擁而入,架著如同瘋狗般狂吠的許星程直接拎了出去,懶懶的伸了個腰,並不在意。
雲初看著幾近癲狂的許星程,與先前傳聞裡那個舉止端莊儀態大方的傳聞似乎有些出入,但看她今日的衣著打扮卻又不顯一分一毫的落魄潦倒。
雖奇怪,但是也沒有放在心上。
爛俗的劇情,林念慈早就已經了然於心,她甚至能夠直接預判到許星程來這裡並不是為了兩人,隻是為了能夠見一麵季慕安,說不準還有翻身的機會。
轉頭看向一旁還在發愣的雲初,慵懶隨意的問道,“忙了一天了,看不看戲?”
“看戲?”
電影裡的狗血情節太過複雜,不如來場真人版倫理道德題材劇。
為此,兩人特意爆了些爆米花裝在包裡,直接下到了地下二樓,停車場。
“小慈,你不是說來看戲?”
“我打個電話給男主角。”林念慈撥通了季慕安的電話,幾乎是秒接的狀態,“季慕安,我累了。”
“十分鐘,馬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