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下午,我被思雯逼著扔石鎖,大哥韓勇好像有一個武友聚會,獨自一個人出去了。
我扔石鎖扔得汗如雨下,大口呼吸,想要偷一下懶,被旁邊監督的韓思雯用小木棍直接敲在脛骨上,痛得我雙手捂著右腿的脛骨躺在地上慘叫不止。
二哥,你還是不是男子漢,當年我練武偷懶的時候,我哥打我比這還要狠,我都沒有這樣慘叫過。韓思雯俯視著自己說道。
聽到她這樣說,我隻好強忍著疼痛從地上爬了起來,一臉懇求的對韓思雯說道思雯,下次能不能不敲脛骨,太痛了。
就是痛才敲啊,我哥說了,人的身體都是有惰性的,隻有痛了,下一次才會記住,並且敲脛骨隻需很小的力量就可以非常痛,既痛還打不壞人。韓思雯說道。
好吧!本來以為韓思雯很好說話,現在我才知道,在練功方麵,她是一點情麵都不講,難怪她和韓勇的功夫都那麼厲害,厲害自有厲害的原因,韓勇有句話我覺得很有哲理——練武,每一滴摔在地上的汗水都有它的價值。
扔了一個下午的石鎖,我兩條胳膊都麻木了,到了晚飯的時候,已經抬不起來了,更拿不了筷子,並且因為出汗太多,我感覺自己有點脫水,用雙手艱難的捧著碗喝了三大碗湯才舒服一點。
二哥,隻要你挺過扔石鎖這一關,找到石鎖的重心,就可以學點跤法了。韓思雯看到我兩條胳膊不能動了,臉上一點奇怪的表情都沒有,好像習以為常的事情,我猜八成小時候她練的時候,比自己還要慘。
哦!我應了一聲,心裡暗暗想著,自己來這裡住到底是對還是錯,今天一個下午就快要了我的老命,如果明天再練一天的話,怕是我的全身骨頭都得散架子,乖乖咧,自己果然不是練武的料。
自己的體格從小就弱,練武這種苦實在有點吃不消,就當猶豫著要不要回去的時候,手機鈴聲響了起來,我拿起來一看,是袁雨靈打過來的。
喂,雨靈。
姐夫,你去那了,怎麼還沒回來,我還沒吃飯呢。袁雨靈問道。
那個,雨靈啊,我這幾天有事,可能不回家了,要不你回你大姨那裡住吧?我說道。
姐夫,你有什麼事?你不會是想躲著我吧?
沒,我躲你乾嗎?真有事。我心虛的說道。
哼,姐夫,你躲不掉的,彆忘了昨晚我滿嘴滿臉都是你的東西。袁雨靈竟然說出了這樣的話,我一下子臉有點紅,怕被吃飯的韓思雯發現自己的異樣,於是馬上站了起來,走到了院子裡。
雨靈,那個昨晚……
我剛要解釋,就被袁雨靈給打斷了姐夫,那也是我的第一次,你是不是應該負責?
我……
半個小時之內,馬上回來。袁雨靈說道,隨後便掛斷了電話。
我拿著電話呆立當場,眉頭緊鎖,思考了大約有三分鐘的時間,最終下定了決心,把手機關了,連電話卡都取了出來,自己絕對不能一錯再錯,我怕再跟雨靈發展下去,會毀了她,畢竟自己是她名義上的姐夫,再說萬一這件事情被李潔知道了,她八成真會拿著菜刀閹了自己。
當我重新走回屋子的時候,韓思雯臉帶笑容的盯著我看。
思雯,我臉上有東西?我有點奇怪。
二哥,你剛才接電話的時候臉都紅了,誰打來的啊?
我本來以為自己掩飾的很好,可是韓思雯畢竟是習武之人,從小練得就是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的本事,自己剛才的尷尬還是被她發現了。
一個朋友。我不想解釋太多。
二哥,你跟那個李潔不是假結婚嗎?不會你們兩人假戲真做了吧?韓思雯詢問道。
沒!我搖了搖頭,心裡想著自己真想假戲真做,可惜李潔不願意啊。
韓勇晚上十點才回來,他告訴自己,為籌辦健身俱樂部的事情,他已經通過關係聯係到了泰拳高手、散打高手、以及傳統武術的高手不定期來教學,現在萬事具備,隻欠東風。
老二,李潔到底能不能借錢?大哥韓勇對我詢問道。
應該差不多,這段時間她出去考察去了,一個星期之後才回來,到時候我讓她給你一個肯定的答複。我說。
嗯,如果她不願意跟我平分股份,給他六成,甚至七成也可以。韓勇看來很著急,也是,人都聯係好了,萬一沒錢的話,他的麵子可丟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