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是惡勢力的話,肯定對你先奸後殺,明天早晨江城日報上會出現一篇新聞,一具無名女屍出現在大沽河裡。我無奈的說道。
少來嚇唬我,我不怕。女子嘴裡說著不怕,卻急忙拿起手機,好像要報警似的,還好我手機眼快,再一次將她的手機搶了過來。
你乾嗎?還我手機。女子想要搶回手機,直接被我裝進了自己口袋裡。
咱倆談談,八十年代酒吧已經經營了二十多年,承載著幾代人的感情,你不要被彆人利用了。我開口對她說道,同時心裡暗暗的思考著,她一個剛畢業的女記者,還他媽是外地人,突然接到線報說有人在八十年代酒吧販毒,這太詭異了難道是古朗乾的?
借助一個剛剛畢業的女記者的手,兵不血刃的解決問題,自己吃了虧,還不知道怎麼會事,這一手他媽夠陰毒啊!
還好黃毛被自己及時發現,帶離了酒吧,並且蘇夢提前跟一條龍打了招呼,所以酒吧裡今天很乾淨,唯一的意外就是牛犇這群中生學竟然鬨起了事,現在的孩子真是無法無天。
我有思想不會被彆人利用。女記者說道還我手機!
你什麼時候接到的線報?我問。
今天下午。她說。
下午啊!我重複了一句,隨後拿出她的手機,翻找了一下接聽的電話,下午隻有一個是陌生號碼,於是我拿著她的手機在她麵前晃了一下,說就是這個號碼了,對吧?
還給我!女記者又想來搶,可惜被自己躲開了,我拿出自己的手機,記下了這個陌生的號碼,同時也記下了這個女記者的電話號碼,準備回去查一下,看看到底是不是古朗在陰自己。
不要亂寫,更不要被人利用,你好好用腦子想想,你一個剛剛畢業的大學生,又是外地人,沒有任何背景,為什麼會有人給你線索?我對她勸說道。
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樣是人渣。她罵道。
聽到她罵自己人渣,我雙眼露出一絲寒光,朝著她逼近了一步。
你想乾嗎?女記者惶恐的朝後退去。
我提醒你一下,如果那天真遇到壞人的話,不要激怒他,因為這樣對你沒好處。我說。
哼!女記者冷哼了一聲,再次說道把手機還我。
你給我看一眼你的工作證,我看你是不是真記者。我說。
她沒有辦法,隻能將記者證拿了出來,放在我的眼前,說看好了,我是江城日報的記者。
張文珺,好名字,還是實習生啊!我看著她的記者證說道。
哼!下一秒,她把記者證給收了起來,說把手機還我。
我把手機還給了她,說不要亂寫,要寫就寫點正能量的事情,比如說見義勇為啊,扶老爺爺老奶奶過馬路啊,學雷鋒做好事等等,還有彆總想著發現大新聞,然後一夜成名,那八成會被彆人利用,到時候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要你管!張文珺一把奪過手機,然後撒腿就跑。
我知道她八成會寫,但是一個小小的實習生想要把文字變成鉛字,不是那麼容易,再說她的報道太得罪人,全市學校旁邊的網吧有多少?娛樂場所有多少?我估摸著她的稿子肯定不會見報。
還有一個原因,劉靜好像有一個學生在江城日報當主編,前天還給劉靜去拜年,我準備讓劉靜給這個學生打聲招呼。
最重要的一個原因,我他媽不知道拿這小姑娘怎麼辦?不能真殺了人家吧,自己真不是一個合格的壞人。
我將手插進褲子口袋,然後慢慢的朝著八十年代酒吧走去,可惜沒走多遠,隱隱聽到了一個女子的呼救聲。
救命啊,唔唔……救命啊!
我擦,怎麼這聲音這麼耳熟,不會是剛才那個女記者吧?我眨了一下眼睛,然後慢慢的尋聲摸了過去,在半路上的時候,彎腰撿了一塊板磚拿在手裡,自己也是一個弱雞,月黑風高,偏僻的小樹林,拿塊板磚在手裡還能壯壯膽。
大約走了一百米的距離,我看到一個男子趴在一個女子的身上,一隻手捂著女子的嘴,另一隻手正在扒女子的褲子。
這女子不是彆人,正是剛才的張文珺,張大記者!
我擦,還真碰到色魔了。前段時間新聞裡說,有女孩夜練失蹤,找到後幾乎都是被先奸後殺,因為多出現在偏僻地段,案件一直沒有偵破不會就是此人吧?我在心裡暗暗想道,自己真是走了狗屎運。
啪啪啪……
張文珺可能反抗的太激烈,男子一直沒有扒下她的褲子,於是左右開弓,狠狠的抽了她十幾個耳光,一瞬間她就被打懵圈了。
救?還是不救?我在心裡暗暗想著,不救的話,這色魔為自己一勞永逸的解決了麻煩,但是自己真要這麼離開的話,我這輩子怕是會受到良心的譴責。
操,王浩,你真不是一個合格的壞人。我最終決定冒險去救張文珺。
下定決心之後,我抓緊了手中的板磚,並沒有馬上行動,準備找一個最佳的時機再出手。
男子這一次順利的扒下了張文珺的裙子,並且連同內褲也一塊扒了下來,張文珺好像徹底被打懵了,掙紮的越來越微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