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說。一條龍微眯著雙眼,不知道在想什麼,我也不知道自己的話到底有沒有用。
我這是給蘇夢積德,俗話說,人在江湖漂,那能不挨刀,萬一,叔,我說的是萬一那一天你成了古朗……
話還沒有說完,一條龍突然走了我麵前,伸手揪住了我的衣領,怒目而視。
叔,我隻是打個比方,這個世界是有因果循環的,今天我們放了古朗妻兒一條生路,也許在某個時候就可能有好運加到蘇夢的身上,用三個關於局勢的小人物給蘇夢換一個好運,我覺得值。被一條龍揪住衣領之後,自己並沒有停止說話。
叔,你不能隻為自己著想,多多少少也要為蘇夢想想。我說。
哼!一條龍冷哼了一聲,將抓住自己衣領的手鬆了開,與此同時,我心裡暗暗舒了一口氣,看來是過關了,果然蘇夢是一條龍的命門。
不過一秒,肚子一陣巨痛,耳邊傳來砰的一聲,一條龍突然一拳打在自己的肚子上,瞬間讓我佝僂起身子,他拳頭的力量很大,又打得十分突然,自己一點防備都沒有。
小子,這次算你過關了,但是如果有下一次,不管你如何狡辯,我都不會讓你活過明天,聽明白了嗎?一條龍惡狠狠的對我說道。
叔,我真是為了蘇夢積德。我咬牙忍著痛說道。
哼!一條龍冷哼了一聲,隨後帶著不遠處的那名穿中山裝的男子離開了。
待他離開之後,我撲通一聲坐在地上,開始用手擦臉上的汗,剛才說不緊張那是假的,如果不是經過一係列的曆練,換成一年前的自己,看到一條龍絕對會嚇得癱倒在地上,彆說狡辯了,怕是連話都說不清楚。
這一次能過關十分的僥幸,也許自己剛才的話戳中了一條龍內心最軟的地方,他這輩子怕是最不想蘇夢出事,所以才能蒙混過關。
古朗,你大爺的,老子為你的老婆孩子差一點把小命丟了。我喘息了一會,然後仰天喊了一嗓子。
坐在山頂上休息了一會,我便急忙朝著山下走去,本來想著回家休息,但是突然想到古朗倒了的話,鞍山路上還有兩家ktv,一家迪廳,雖然效益不太好,但是蚊子肉也是肉,三家場子加在一塊,一個月下來至少也有幾萬塊的進帳吧。
上門直接收保護費太lo了,隻有讓人求著自己幫著看場子,才是正道。自己手上有陶小軍等十人,控製鞍山路應該夠了,現在就怕有彆的小勢力插手。
回去的路上,我打電話給陶小軍,電話接通的時候,他可能正在睡覺,傳來迷迷糊糊的聲音喂?
小軍,馬上把鞍山路上的小混混都給我集中起來。我大聲的說道。
呃?二哥,你要乾嗎?
古朗倒了,鞍山路雖然人流量不大,但是除了八十年代酒吧之外,還有兩家ktv和一家迪廳,這三個場子一個月加起來少說也有幾萬塊,蚊子肉也是肉,我怕彆的小勢力插進來。我說。
鞍山路最賺錢的就是八十年代酒吧,因為是老酒吧,承載了幾代人的感情,所以生意才好,其他三個場子,都半死不活,誰會來搶。陶小軍不以為然的說道。
少廢話,起來給我去召集人,把消息散出去,就說另外三個場子我們忠義堂看上了,隻要我們忠義堂接手,都有他們的好處。我對陶小軍說道。
哦!他的聲音十分不情願。
掛斷電話之後,我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到了家,可惜此時彆墅裡一個人都沒有,李潔和劉靜上班,雨靈上學。
我洗了一個熱水澡,倒頭就睡。
正在做春夢的時候,被手機鈴聲給吵醒了喂,誰啊?我閉著眼睛摸著手機說道。
二哥,大事,聽說姚二麻子今晚要跟一條龍在悠然山莊談判,姚東八成在一條龍手裡,你說,我們昨天打暈的人會不會也是一條龍的人?陶小軍問道。
我和一條龍的關係,隻有蘇夢知道,沒有告訴第三個人。
管他誰的人,跟我們有什麼關係,反正古朗的老婆孩子已經送走了。我迷迷糊糊的說道喂,那種大人物的事情你瞎關心什麼,讓你散播的消息傳出去了嗎?
傳出去了,根本不會有小勢力看上那三個場子。陶小軍不以為然的說道。
不一定,你想,姚二麻子的私生子姚東在鞍山路被人擄了,古朗的突然反水,隨後被滅口,他難道不會懷疑什麼?我說。
其實本來自己也沒有多想,但是一條龍的事情敲響了警鐘,絕對不能小看這些成名已久的大人物,不然吃虧的隻能是你自己。
我估摸著姚二麻子解決完了跟一條龍的事情,絕對會派人到鞍山路調查,在這段期間,自己要把鞍山路經營成鐵桶一塊,讓彆人針插不進,水潑不進。
被陶小軍吵醒之後,再也睡不著了,於是乾脆起床,拿出古朗的老婆茉莉給的玉手鐲端詳了起來,自己根本不懂玉,暗道這麼一個破綠鐲子值二百多萬?
我決定把這鐲子送給李潔,並且說成是我們王家的傳家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