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我不能跟泥鰍產生一點瓜葛,但是又要把他撈出來,這可真有點難度,因為不管是誰去贖泥鰍,姓周的肯定都要查,到時候挖出蘿卜帶出泥,搞不好自己就會暴露,除非像蘇夢所說,將贖泥鰍的人殺了。
麻煩啊!我歎息了一聲,不過自己還是決定試試,畢竟如果手裡有泥鰍這張底牌的話,回到江城自己可以暗中做好多事情。
稍傾,我還真想到一個辦法,不過要有人進去給泥鰍傳個信,於是我馬上對著手機說道蘇夢,我有辦法了,你們先回來。
好!蘇夢說道。
大約半個小時之後,蘇夢、陶小軍和狗子三人回來了,我把蘇夢叫到房間,問一條龍的手下還在三亞吧?
在!蘇夢點了點頭。
一共幾個人?
二個!
想想辦法讓他們其中一人進一趟看守所,給泥鰍帶個消息。我說。
進看守所沒有問題,帶什麼消息,你有什麼計劃。蘇夢盯著我問道。
其實自己的計劃很簡單,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先讓一條龍的人混進看守所,趁放風的時候把消息傳給泥鰍,告訴他自己為他準備了三十萬,讓他自己想辦法賄賂管教和看守所裡的人,然後自己把自己弄出去,這樣一來,誰都不會查到我身上。
在看守所裡的時候,曾經看到過雞頭明目張膽的賄賂疤眼管教,然後搞進來酒和煙,所以這個辦法一定能行。
蘇夢聽完我的計劃,點了點頭,說三十萬足夠了,如果有了這些錢你口裡的泥鰍還不能把他自己弄出來的話,那隻能說明他是一個廢物,也就不值得你撈他了。
於是當天下午,蘇夢通知了一條龍在三亞的兩名手下,讓他們其中一人惹點事進局子,晚上的時候,那人已經被關進了看守所。
第二天的下午,我和蘇夢去探視這人,他告訴我們已經把消息傳給了泥鰍,泥鰍讓他告訴我,半個月之後,他會去江城找我。
我點了點頭,把自己手機號碼留給了一條龍的這名手下,讓他下次放風的時候給泥鰍,隨後我和蘇夢便離開了看守所。
當天晚上,我、陶小軍和狗子三人坐上了回江城的飛機,本來以為蘇夢會跟我們一塊回去,但是她卻搖了搖頭,說那個混蛋讓我出國一段時間,經過這次的事情,我也想出去走走,如果你願意的話,可以陪我一塊。蘇夢對自己拋了一個媚眼。
陶小軍和狗子兩人還站在旁邊,可能看到蘇夢朝我拋媚眼,兩人馬上偷笑著走開了。
我很想陪你去,但是江城還有一堆的事情,你一個人小心點。我說。
就知道你會這麼說,也許一個月,也許二個月,最多不會超過三個朋,我就會回江城,到時候那件事情你必須給我一個準確的答案。蘇夢對我說道。
哦!我應了一聲。
稍傾,我和陶小軍、狗子三人過了安監,蘇夢由一條龍派來的人保護,我並不是太擔心。
晚上十點半,飛機降落在江城國際機場,在三亞經曆了十幾天的磨難,終於回來了。
我沒有急著回家,而是帶著陶小軍和狗子兩人去了鞍山路的八十年代酒吧,天氣越來越熱,酒吧的生意也越來越好,胖子、三條等人看到我們回來,十分的興奮,還嚷叫著說我帶小軍和狗子去三亞玩,不帶他們去。
我笑了笑,沒有多說什麼,隨後詳細詢問了他們鞍山路的情況。
兩個ktv和一個迪廳的場子拿下來沒有?我問。
胖子臉色一變,搖了搖頭,說二哥,姚二麻子派了個手下來接管鞍山路,並且還給了我們最後通牒,這個月底他們將來接管八十年代酒吧。
什麼?我輕呼了一聲,雙眼微眯姚二麻子真當我們是泥捏的。
操,姓姚的這是想斷我們的財路啊,二哥,怕他個毛,當年他還不是一刀一刀拚出來的,我現在就帶人把那兩家ktv和一家迪廳給砸了,不是猛龍不過江,我們早晚要跟姓姚的過過招。陶小軍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家夥,沒事還想找事,聽到胖子的話之後,立刻就炸毛了。
對,二哥,跟姓姚的拚了,他算個毛,當年還不就是一個小混混,我們現在至少比他當年強。
二哥,誰砸我們的飯碗,我們就跟他拚了。
……
胖子、三條他們也跟著嚷叫了起來。
我思考了片刻,點了點頭,說這一次不能退了,也無路可退,除非你們想重新做完小混混,每天從中學生身上弄點錢度日。
不想,老子剛交了個女朋友,媽蛋,如果沒錢的話,八成又要吹,誰他媽這次斷老子的財路,老子就跟誰玩命。皮三嚷道,我沒想到他小子還挺有種。
啪!
他的話音剛落,就被陶小軍朝著腦袋抽了一巴掌媽蛋,皮三你小子是不是欠抽了,二哥還在這裡,什麼時候輪到你稱老子了。
嘿嘿,小軍哥,我不是那個意思,說順口了,二哥,彆介意。皮三撓著腦袋說道。
我對皮三笑了笑,隨後目光從眾人臉上掃過,嚴肅的說道明天開始,中午大家去棉紡三廠的廢棄車間集合,讓小軍教大家幾招刀法,準備應對姚二麻子。
武術本來就是冷兵器時代的產物,現在國內禁槍,正是武術發揚光大的時候,所以我準備讓小軍教胖子等人幾招刀法。